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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時櫻便和景淵去研究那些資料,翻找到天快亮?xí)r,終于找到了關(guān)于舍命草種植的法子,景淵拿去復(fù)印了好幾份,而后收進自己的行李箱,熬了一夜連休息都顧不上一大早又飛往珪城去了。 時櫻送走他后,這才回到房間睡覺。 一覺醒來,自己都已經(jīng)在機場候機。 “這么急,是海城有什么急事嗎?”時櫻揉著眼睛,看到是回海城的機票,問旁邊的容隱。 要不然,他都等不及她睡醒,直接就把她帶來機場,馬上就要上飛機了。 容隱遞給她一瓶水和一盒甜點,“嗯,急事,餓了吧?先吃點墊墊,上飛機再叫餐?!?/br> “我不餓?!睍r櫻只接了水,起身去洗手間漱口,回來坐下后問他,“什么急事?。俊?/br> 容隱微笑,“回去就知道了?!?/br> 時櫻只當是他公司的事,也沒在意了,把頭靠到椅背上,“行吧,我再睡會,登機的時候叫我?!?/br> “嗯。”容隱把她的頭輕輕挪到自己肩上。 時櫻也沒客氣,靠進他懷里繼續(xù)睡。 —— 到海城是上午十點多,劉千城開了車來機場接他們。 上車后,劉千城把一個布袋子遞給容隱。 時櫻瞧著那個布袋子很是眼熟。 而后才想起來是吳詠麗裝家人們各種證件的袋子。 她伸手從容隱手里把證件袋拿過來,拉開拉鏈,里面躺著一個戶口簿,翻開,正是自己一家人的,時櫻,“……你要我戶口簿做什么?” 容隱將證件又拿過去,把行李包里一個文件袋拿出來,將裝有她戶口簿的布袋子也裝進去,并細心地封好文件袋的袋口,“去領(lǐng)結(jié)婚證。” 時櫻:“……” 她嘴角抽了抽:“這就是你說的急事?” 容隱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嗯?!?/br> 時櫻:“……” 她失笑:“這有什么急的,什么時候辦都一樣啊,距離我們的婚禮都還有大半個月呢?!?/br> 容隱抱著文件袋,只回她一笑,不說話。 時櫻現(xiàn)在太受歡迎,到哪都有人冷不丁地要給她牽紅線,他是相信自己,也相信她,但戴著對戒,都有人還惦記著要給她作媒呢,雖然但是吧,容隱就覺得還是只有領(lǐng)了證他才安心。 時櫻盯著他想了好一會兒,而后笑了,“你是在計較吳老要給我作媒的事?” 容隱:“……沒有?!?/br> 表情還一本正經(jīng)。 “真的?” 容隱點頭,“嗯,沒有?!?/br> 時櫻笑著抬手就把他短發(fā)一陣猛捋:“唉喲明明就是計較了還不承認?!?/br> 容隱伸手把頭上的短發(fā)又捋順,笑得一臉寵溺,“別鬧,待會辦結(jié)婚證要照相?!?/br> 時櫻:“……” 看著他那乖順又不好意思的樣子就忍不住了,哈哈哈地笑了一路。 進了民政局,容隱才真正地有了安全感。 這下算是真正的塵埃落定了吧。 不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再加上兩人來得晚,都不用排隊。 兩人到結(jié)婚登記窗口。 里面的工作人員是位眼神慈祥的大媽,戴著口罩,瞅了瞅容隱,而后瞅時櫻,瞅著瞅著大媽的眼睛就放起光來,“時醫(yī)生!你是時櫻時醫(yī)生吧?” 時櫻微笑:“你好,我是時櫻?!辈炎约旱纳矸葑C遞進去。 “唉喲,時醫(yī)生我可算見到你了,我前天就開始掛你的號一直都沒有掛到,老天有眼,竟然讓我巧遇上了你,時醫(yī)生,你快幫我看看,我這嘴旁邊是怎么回事?” 這位大媽的侄女去年生了耳朵長紅瘡的怪病,就是去暖泉找時櫻治好的,因此大媽就一直在搶時櫻的號,都沒去其他醫(yī)院找其他的醫(yī)生,一門心思就想找時櫻治。 容隱:“……您先幫我們把手續(xù)辦了,待會再看病行嗎?” 這一接診下去,今兒搞不好都領(lǐng)不成證了。 “小伙子,我這泡真的很嚴重,你放心,時醫(yī)生是你的那就是你的,給我看完病我立馬就給你們辦手續(xù)。”說著,大媽把臉上的口罩摘下來,確實,她右邊唇邊都冒出了無數(shù)細碎的血紅色泡,看起來有些透明,像是水泡。 時櫻看過后,臉色微變,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向容隱,“她這是毒疹,得去醫(yī)院?!?/br> 容隱:“……” 他拉住時櫻的手,“讓千城送她去醫(yī)院,我們先□□。” 那大媽一聽容隱要讓別人送她去醫(yī)院,時櫻不去,急得過來哀求,求著要時櫻去給她治療,時櫻一下子就知道是什么病癥,那時櫻肯定知道怎么治,要是去醫(yī)院找別的醫(yī)生,還不定要檢查多少項才能知道是得的什么病呢。 時櫻對容隱軟聲:“還是先去醫(yī)院吧?治完再來領(lǐng)證?嗯?” 容隱:“……” 到底還是又去醫(yī)院了。 一去醫(yī)院,事情就沒完了,下午朱勁來了,還帶來了一位要員,讓時櫻治療。 然后,一天的時間就完了。 容隱默默回自己旁邊的餐廳去了。 時櫻晚上十點多才結(jié)束手頭的工作,去容隱的餐廳。 餐廳都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就容隱一個人在店里靠窗卡座的沙發(fā)里里看書。 時櫻走過去,挨著他坐下,笑嘻嘻地問:“在看什么書呢?” 容隱默默地轉(zhuǎn)向另一邊,繼續(xù)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