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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畢竟跟了本王三年,我總是不想她死的,至少不能死在我的面前……” …… 游蓮躺在芙蓉院自己的床上,挺尸一般一動也不動,任由身邊的醫(yī)官、婆子川流不息。 跟三年前和宗懿過的那第一晚一樣,游蓮周身跟拆散了又重裝的一樣難受。宗懿在水軍衙門的廂房里叫護(hù)衛(wèi)把游蓮拿下后,便把她五花大綁了給綁上了墻角的那張小春榻。 見宗懿把自己往榻上綁,游蓮就暗道不好。 果然,游蓮被護(hù)衛(wèi)們擺上榻后,宗懿就叫眾人都退出去。游蓮不干,拿起水軍總教頭的名號命令士兵們都留下來! 可是沒人聽她的,因為大家都是宗懿的護(hù)衛(wèi),跟水軍沒關(guān)系。 士兵們都離開后,不出游蓮所料,宗懿果然對她進(jìn)行了侵犯,壓垮了一張從未經(jīng)歷過此種折磨的榻。不僅如此宗懿還專門挑今天議事的時間來侵犯游蓮,導(dǎo)致宗烈等不住了派人來找,還與宗懿打了一架,最后竟然被宗駿給擺平! 普普通通一件事,就這樣被鬧得沸沸揚揚,游蓮想,現(xiàn)在滿上京的人應(yīng)該都知道了,水軍衙門新上任的總教頭,在公衙里被人侵犯了,還挑起兩位王爺?shù)臓幎罚慕褚院?,自己還有什么勇氣再出任那水軍總教頭?還有什么臉出現(xiàn)在十萬之眾的水兵們面前,給他們訓(xùn)話,教他們進(jìn)攻! 游蓮閉上了眼睛,淚水不爭氣地自眼角滑落。 游蓮覺得自己是被宗懿給毀了,原本前途似錦的游家二小姐就這樣被完顏宗懿給一棒打倒在地,狼狽不堪。 宗懿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尊重游蓮,更不會給游蓮一名將軍應(yīng)有的尊嚴(yán)! 悲痛、悔恨吞噬了游蓮,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緒里默默難過,完全沒有留意到身旁替自己檢查身體的大夫其實是一個頭包花布的婆子。 婆子自然不會看病,但她也是帶著任務(wù)來的。婆子替游蓮把過脈,仔細(xì)查看過身子后,便一臉嚴(yán)肅地走了出去,留下滿屋子的丫鬟大氣也不敢出一個,行走說話更加謹(jǐn)慎小心了。 包花布的婆子走出院子后,來到一處耳房門口站著,這里早站了好幾個人:九王爺宗懿,婢女墨竹和府里的一名醫(yī)官。 “王神婆,你又瞧出一點什么來了么?”見到婆子走過來,宗懿便迫不及待地?fù)P聲問她。 王婆子抿嘴兒一笑,對宗懿行了一個禮道: “瞧出來了的,瞧出來了的……”王神婆嬉皮笑臉湊到宗懿的眼皮子底下,朝他使了個眼色: “九王爺借一步說話?” 宗懿背著手,不耐煩地回她一句:“就在這里說!” “……”王神婆一噎,趕忙又陪著笑臉說:“好好好!就在這里說,就在這里說……” 王神婆清了清嗓子,瞟一眼一旁提著藥箱的醫(yī)官,和低著頭神思枉然的墨竹說道: “回九王爺?shù)脑?,夫人的體內(nèi)有毒!所以她一直不能有孕?!?/br> 王神婆話音剛落,一旁墨竹的臉“唰”一聲就全白了,她膝蓋一軟,朝宗懿跪下了: “九王爺明察,九王爺明察啊!奴婢真的從來沒有對蓮姨娘做過什么,從前的映月jiejie也一樣,我們都是王爺您一手栽培出來的,見到王爺收姨娘,高興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對姨娘下如此毒手呢!求王爺一定要明察?。∨臼菬o辜的!” 墨竹跪在地上,哭得是山河變色,日月無光,看樣子就像真的遭遇到天大的委屈一樣。 宗懿沉著臉,低頭看著墨竹道:“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人分別都說阿蓮體內(nèi)有毒,妨她受孕,那么你來說說,這毒若不是你下的,又是誰下進(jìn)蓮姨娘肚子里的呢?” 墨竹絕望,使勁把自己的頭往地上磕:“奴婢冤枉啊!王爺!奴婢一直管蓮姨娘的飯食,從來都是勤勤懇懇,一刻也不敢懈怠,每次去廚房取飯,都是隨機(jī)取,和其他貴人們用的都一樣。姨娘用之前,奴婢也從來都親自試毒,若說飯食里有毒,那么奴婢也一樣應(yīng)該中毒才對??!” 宗懿聽了,默不作聲,他也覺得蹊蹺,因為宗懿自己也常來芙蓉院吃飯,的確親眼見過很多次墨竹試毒。墨竹所言非虛,可游蓮體內(nèi)中的妨礙懷孕的紅花毒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宗懿正冥神苦想的時候,那王神婆又發(fā)話了: “只是王爺……老身其實還是有一點疑問的……” 宗懿抬眼,回道:“你說?!?/br> 王神婆再度瞟了一眼一旁的醫(yī)官,開口道:“原本老身是想背著人問王爺?shù)?,可是王爺不許,那么老婆子我就這么直接問了哈……” “老身知道,屋里那位夫人是王爺?shù)姆蛉?,娘家也一定非富即貴,所以如若老身接下來的言語有什么錯處,還請王爺海涵。” 宗懿點頭,示意王神婆繼續(xù),他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定不會因言治王神婆的罪。 王神婆頷首,心中大定,便放心大膽地說起來: “王爺您或許不大清楚,我們漢人民間有些偏方是可以幫助某些有需要的女人避孕的,譬如這紅花毒,便是其中的一種。只這些方法都有些上不得臺面,畢竟正常人家的女兒也用不上這些偏方,都那勾欄園的女子用得多……” 王神婆說著說著便閉上了嘴,她看見面前宗懿的臉慢慢變得鐵青。 “王爺莫急!聽老身慢慢講,還有例外,還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