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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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淺淺淡淡的體香,像玫瑰裹著冰霜,幽幽一縷。 只有在情|欲燃燒的特殊時候,發(fā)熱融化,才會稍顯濃稠。 喻幸很快松了手,表情冷淡地轉(zhuǎn)身離去。 阮蓓毫不尷尬地對著鏡頭,揚著下巴,大大地笑著,站了足足三分鐘,才踩著十五公分的恨天高,進入宴會廳。 進去之后,她可再沒機會近喻幸的身。 喻幸已由專人引至側(cè)廳,他一進門就將目光鎖在綠裙子的主人身上,她端著酒杯,本該是飲下去的姿勢,卻猶豫著。 他大步上前,一把奪過了龐貝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泰然自若地吩咐侍者:“給她一杯溫水?!?/br> 龐貝手中一空,愕然扭頭,丹鳳眼微瞪,嫵媚之中帶著點呆,隨后臉就紅了。 喻幸居然當(dāng)眾搶她酒杯! 周圍的人也都愣住,葉雪反應(yīng)很快,她看了侍者一眼,侍者轉(zhuǎn)身去拿一杯溫水遞給龐貝。 龐貝接過溫水,低頭說了一聲:“謝謝?!?/br> 也不知道是沖誰說的。 喻幸端著酒杯,面對著葉雪,非常誠懇地道歉:“不好意思,來晚了。” 葉雪跟他碰杯,笑著說:“你能來我就很高興。” 丁敬意愉快地加入了他們的談話之中。 龐貝和明佳娜兩個娛樂圈內(nèi)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又透明了。 明佳娜擰著眉頭,懷疑的眼神在喻幸和龐貝臉上提溜來去,最后發(fā)現(xiàn)兩人穿的都是同一個品牌的服裝,雖然一白一綠,可設(shè)計感一模一樣,她瞇著眼問龐貝:“怎么回事?你怎么和喻總穿情侶裝?喻總為什么搶你酒杯 ?” 龐貝眨了眨眼,也很無奈地說:“不是情侶裝,恰好撞了而已。他為什么搶我酒杯,我也不知道啊……” 她真不知道喻幸怎么這么反常。 明佳娜卻瞥到龐貝裙子后面紅了一點,慌忙替她遮住,壓著驚聲說:“你側(cè)漏了!” 龐貝往后看了一眼:“!” 明佳娜卻找到了答案一般:“難怪喻總搶你的酒,大概是看到你來大姨媽了。” 龐貝:“……” 可最好別是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她倒寧愿是喻幸神經(jīng)錯亂! 明佳娜擋在龐貝身后,說:“走,我陪你去換條裙子?!?/br> 龐貝頭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干脆把臉遮住。 明佳娜找葉雪的助理要了間休息室,安頓了龐貝去休息室,她才去車上找備用的衣服和衛(wèi)生巾。 葉雪助理很貼心地跟了過來,拿了條嶄新的裙子和一個首飾盒子給龐貝,以及一片超薄的日用衛(wèi)生巾,微微笑著說:“龐小姐,你先去換衣服,我去聯(lián)系你的經(jīng)紀(jì)人,讓她不用拿衣服過來?!?/br> 龐貝非常禮貌地道了謝,抱著鑲鉆的紅色魚尾長裙,進了休息室。 她小時候就游走于秀場,穿慣了高定,紅裙一到手,就知道是哪家的衣服。 換好衣服,龐貝打開首飾盒,黑絨面的盒子里,靜靜地躺著一條珠寶首飾里頂級的那一批——harry winston經(jīng)典款鉆石項鏈。 哪怕只是暫借,葉影后出手也夠大方了。 休息室里沒鏡子,龐貝只好對著桌上擺著的玻璃畫戴項鏈,偏偏這款項鏈的卡扣不是很好扣上,弄了半天才都戴不上去。 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龐貝頭也不回地要求:“佳娜,過來幫我戴一下?!?/br> 身后沒人回話,但卻有一雙手放到她嫩白的脖頸邊,細致且駕輕就熟地替她扣上了項鏈。 “胳膊都酸——” 一回頭,龐貝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后一縮,跌靠在桌上,兩根鎖骨無意識地凹出能養(yǎng)魚的淺窩。 喻幸的視線,落在她精致的鎖骨處,順著白皙的肩頸一路向上,極有耐心地落在了她漂亮的眼睛里,像通過天文望遠鏡看遙不可及的星星一樣認真。 龐貝嚇得不輕,心臟還在狂跳,豐盈的胸口微微起伏著,她扶著桌子站好,蹙眉問他:“……你怎么進來的?” 喻幸雙手插在口袋里,襯衫上有點水漬,沒所謂地解釋:“大概他們說錯了房間號?!?/br> 他凝視著她,明明站得過分近,卻沒有要退開一步的意思。 龐貝幾乎能聞到喻幸身上的酒味,夾雜著很淡的桃香,來自于本應(yīng)該被她喝下肚子的那杯水蜜桃雞尾酒。 還算他有良心,記得她對桃子過敏。 也不枉費她曾經(jīng)支助他一場。 第6章 “喻總,我們好像沒有那么…… 龐貝受不了和喻幸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她側(cè)身躲開喻幸的壓迫,拿上包離開了休息室,才想起來還沒用上衛(wèi)生巾,快速地去一樓找到 了女廁。 幸好電梯和廁所標(biāo)志醒目,她沒有找錯地方。 巧的很,龐貝剛上完廁所,就發(fā)現(xiàn)阮蓓也在廁所。 這個時間段,廁所就只有她們倆。 阮蓓也沒想到,冤家路窄在這里碰到龐貝。 今天剛?cè)雸龅臅r候,她手包里手機連續(xù)震動了兩下,消息來自于微信上被她置頂?shù)膶υ捒颉?/br> 當(dāng)時她是笑著點開看的。 結(jié)果—— 第一條:聽說龐貝回來了? 第二條:我下個月才回國,幫我要一下她的聯(lián)系方式。 龐貝龐貝龐貝! 全是龐貝! 阮蓓現(xiàn)在都還氣得發(fā)抖。 她獰笑著把門反鎖了,落在龐貝魚尾裙和鉆石項鏈上的目光,無法掩飾住嫉妒。 當(dāng)然,她最討厭的還是龐貝的臉,尤其是臉上那雙經(jīng)常被他夸贊的眼睛。 龐貝知道來者不善,冷冷地彎著嘴角,先發(fā)制人,抬手就甩了一個響亮的耳光過去。 阮蓓都被打蒙了。 “你敢打我?!”阮蓓聲音尖利,卻因長期酗酒抽煙熬通宵,中氣不足。 龐貝輕而易舉地將人掐在墻上,狹長的眼睛總是沒太將對方放在心里,不屑地問:“我打你怎么了?你今天來參會有邀請函嗎?有本事再鬧出點動靜,正好讓安保人員把你趕出去?!?/br> 阮蓓還真沒邀請函,李義今天帶的女伴不是她,但她硬是借著“熟人”的光,蹭進來的。 這種事屢見不鮮,但被鬧出來就太丟人了。 她的氣勢瞬間消弭。 龐貝推開阮蓓,離開了洗手間。 洗手間的走廊上有女性工作人員疑惑地朝這邊看了一眼,問道:“請問發(fā)生了什么事?需要幫助嗎?” 龐貝沖對方一笑:“謝謝,沒事。” 明佳娜正好踩著低跟鞋子趕過來,等離開了附近,扯著龐貝低聲問:“怎么回事?” 龐貝云淡風(fēng)輕:“我打了阮蓓一巴掌?!?/br> 明佳娜:“!”很快就問:“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嗎?” 明佳娜看了看龐貝的胳膊,她的皮膚又白又嫩,線條很流暢,不是單純的瘦弱,而是日積月累鍛煉和養(yǎng)出來的健康和漂亮。 兩人重回正廳,正式的儀式快要開始了,葉影后正在臺上拿著麥說話,側(cè)面走廊上侍者推著小推車,準(zhǔn)備在安排好的時間內(nèi),將冰淇淋蛋糕按照流程送入場內(nèi)。 龐貝找到丁敬意,在他身邊坐下,認真地聽葉雪發(fā)言。 由專人擬寫的發(fā)言稿似曾相識,連臺下的掌聲也像是從某個類似的場合復(fù)制粘貼過來的。 龐貝強打精神,跟著歡笑,跟著鼓掌。 葉雪發(fā)言結(jié)尾的致謝詞終于來了,最后一句說的是:“……也非常感謝喻先生今天做我的男伴?!?/br> 燈光打到另一側(cè),喻幸才從暗色的幕布前,走到明亮處,與葉影后比肩站著,語氣溫和地祝她生日快樂,為她戴上贊助商借的滿鉆皇冠。 兩人身上都有種優(yōu)雅的氣質(zhì),葉雪天然不顯老,保養(yǎng)的也好,雖然六十歲了,可乍然看去,并不是奶奶輩的人,與喻幸挺像母子倆。 然后就是切蛋糕環(huán)節(jié)。 葉雪同喻幸下臺,推車入場,八層高的冰淇淋蛋糕,一個人切不動。 喻幸倒是想紳士地幫忙切一下,葉雪卻忽然看向龐貝,笑著招手:“貝貝,過來幫我一起切?!?/br> 龐貝眉梢驚訝地輕挑一下,很快掩下去,從容不迫地起身,走到葉雪身邊,幫她一起切蛋糕。 幸好只是最上面一層是冰淇淋,下面都是軟的,一分鐘左右就順利切好蛋糕。 就這短短的一分鐘里,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葉影后和龐貝身上,龐貝在圈內(nèi)實實在在地刷了把臉,她保持著完美無瑕的笑容,心里很感激葉雪。 托葉雪的福,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有不少人主動找丁敬意說話,為了解龐貝的背景。 丁敬意得意地介紹了幾句龐貝,因她在圈內(nèi)沒有成績,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高爾夫之外的特長,夸耀的話,全在外貌和不知道真假的好性格上。 龐貝微笑應(yīng)酬,似乎符合老板口中的乖巧形象。 喻幸陪著葉雪會客,常來的場合,他處理得游刃有余。 葉雪助理悄無聲息走過來,在葉雪耳邊說了些什么。 喻幸站得不近不遠,聽不太清楚,只隱約聽到“龐貝”“阮蓓”“打人”等字眼,他眉心幾不可見地斂著,臉色沉了一些。 宴會接近尾聲,客人陸陸續(xù)續(xù)離場。 高予諾看一看手表,喻幸已經(jīng)來了兩個小時,他在喻幸耳邊說了幾句話。 葉雪明白,喻幸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