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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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起路來也有些踉踉蹌蹌的,要是沒有人扶著的話,還真的站不穩(wěn)腳跟。 “你已經(jīng)喝醉了,還是先睡下吧?!?/br> 我雖然身子不聽我的使喚了,可是腦子還是比較清醒的,我清楚地記得,我不過才喝了幾杯,就成了這個樣子了,這個酒里面一定有什么鬼。 我雖然并不像躺倒,可是那幾個美女硬生生的把我按倒在床上,我躺下了之后,隨后握住了一條尾巴,我最開始還以為這些尾巴都是化妝的呢。 可是誰承想,我剛剛抓住了一條尾巴之后,那個美女站起來剛要挪動身體,卻因為他的尾巴被我抓住了,疼得她吱哇亂叫。 我這才意識到了她的尾巴是真的,一條黃色的毛茸茸的大尾巴。 當然了,因為被我抓住了尾巴,那個女人變得很生氣,對著我就說道:“怎么,你沒有尾巴嗎,這么喜歡別人的尾巴嗎?” 我當然沒有尾巴,可是我卻不能那么說,畢竟我的腦子還是清醒的嗎,于是我假裝真的什么也說不清了,就調(diào)戲似得說道:“好漂亮的尾巴,我喜歡?!?/br> 聽了我的話,那個美女笑著說道:“那你的尾巴一定沒有我的好看,這倒讓我勾起了興趣,讓我看看你的尾巴吧。” 我一聽這下壞了這不是弄巧成拙了嗎,我哪里有什么尾巴呢? 她們看到我一直都沒有動作,有些懷疑起來說道:“這個家伙該不會是人吧?” 我一聽腦子就翁了一下,感情這些都不是人啊,怪不得身上那么sao臭難聞呢。 干脆我就假裝喝多了睡著了,開始打起了呼嚕,這才躲了過去,她們看到我睡著了,才交頭接耳的說道。 “jiejie,我看這個人有問題。” “我也看出來了,怪不得是黃老爺指名點性要的呢?!?/br> “行了都別廢話了,快一點把他放好了咱們就完成任務(wù)了?!?/br> 把我放好了,放倒什么地方去,我腦子里正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就感覺我的身體飄了起來。 當我版瞇縫著眼睛一看,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此時我已經(jīng)被他們抬進了一口棺材里面。 這是要干什么?棺材啊,我可不想被活埋啊。 可是我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因為就在我被抬起來之前,忽然冒出來了一股臭烘烘的氣味,那股子氣味一上來,我的整個人就完全的變得不設(shè)防了。 所有的反應(yīng)能力都消弱了,我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甚至連呼喊的力氣都是沒有了。 曾經(jīng)生長在鄉(xiāng)下的我知道,那股子臭氣意味著什么,那是黃皮子放的屁,我被黃鼠狼暗算了。 那不成剛才我抓到的尾巴就是黃鼠狼的尾巴,還有那個自稱是黃老爺?shù)募一?,該不會也是黃皮子吧。 我雖然心里明白一切,可是身體卻不能夠動彈,還有二師兄為什么要陷害我呢,關(guān)于這一切我還沒有什么可以讓我信服的答案。 就這樣我被他們裝進了一口棺材里面,然后我的眼前變得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了。 隨后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因為我已經(jīng)明顯的感覺到了呼吸的困難,似乎直接原因就是棺材里面的空寂即將耗盡的緣故吧。 第221章 偷墳掘墓 很快的我就昏了過去,我還以為就這樣的交代了小命呢,腦子里面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想不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再說什么地方。 因為極度的缺氧,造成了我思維的混亂,最后幾乎都分不清楚我是在做夢呢,還是在現(xiàn)實之中。 我感覺自己已經(jīng)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在那個奇怪的世界里面,有些很多的令人不可思議的場景。 然后我似乎聽到了什么人在挖洞,那咚咚咚的動靜,感覺他們都很賣力,我已開始還以為是那些黃皮子在打洞呢。 后來我逐漸的聽到了一個人在說話的聲音:“我說四爺啊,怎么也差不多了吧,就是這里了。” 四爺,我聽到了四爺?shù)拿郑y不成我是在做夢嗎,四爺怎么會來的,難道我只是躺在棺材里面,這里的世界的人的床就是棺材? 我仍舊是胡思亂想著,也不清楚我面臨的到底是一個什么問題,然后我又聽到了另一個人說道:“四爺,兄弟們都查遍了,就這里一個棺槨?!?/br> “嗯,那就開始吧。”忽然那個女人的嗓音,令我不知道有多興奮,因為那個聲音就是四爺?shù)纳ひ?,我絕對的有百分百的把握。 然后我就聽到了激勵桄榔的聲音,簡直就是來拆房子的,而且還有一把鋒利的搞頭,插進了我的棺材蓋子上面,鋒利的利刃就在我的面前停了下來,嚇得我冒出來了一身的冷汗。 艾瑪,這可是要命的節(jié)奏啊,這個搞頭再多出來一公分的話,我的小命就交代了。 “你們小心點,碰壞了值錢的東西,你們賠得起嗎?” 四爺很生氣的嗔怒的嗓音傳來,讓我感到了莫名的失望,我還以為四爺很在意我的安全呢,可是沒有想到他在意的只是那些財寶,不過我又一想,我難道不是四爺?shù)呢攲殕幔?/br> 然后我就聽到另外的幾個人有些撓頭的說道:“四爺,這他媽的是什么玩意兒,這么結(jié)實,我看黃花梨木也不過如此啊?!?/br> 四爺走了過來,輕輕地在棺材的蓋子上面拍了拍,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么,然后我有聽到了像是刀子瓜葛木頭的聲響。 或許是黃皮子啃噬木板的聲響。 “沉香?”四爺不無驚嘆的說道:“你這個笨蛋,差一點就毀壞了這么名貴的棺木。” 那個家伙立刻就服服帖帖的點頭哈腰的不敢多說什么。 “四爺咱么得快一點,天就要亮了。” 我一聽什么什么,難不成這些人都是盜墓的,四爺也成了一個盜墓賊了,我勒個去的,這怎么回事兒,我這是到哪了呢? 為了能夠和四爺聯(lián)絡(luò)上,我也較勁了腦汁,怎么才能和四爺溝通上呢? 因為被悶在棺材里面,我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反正我已經(jīng)沒有一點力氣了,只能艱難的抬起雙腿,使勁了最后的一點力氣,登載了棺材蓋子上面。 雖然在平常人的眼里,我這個動作也不過就是在普通不過的簡單動作了,可是卻耗盡了我?guī)缀跛械哪芰俊?/br> 我使盡了最后的力氣之后,就昏厥了過去,不過在我昏迷之前我還是成功的發(fā)出了聲響。 四爺他們站在外面,忽然聽到了棺材蓋子發(fā)出了咚咚咚的腳踏聲,不由得也是嚇得渾身發(fā)毛。 一個小跟班居然禁不住這種極度的恐懼,尖叫了起來,“啊,鬧鬼了?!?/br> 要不是被經(jīng)驗豐富的四爺喝止住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亂子。 “住口,不許喊叫?!彼臓?shù)耐亓磥硪呀?jīng)超過了鬼,那個跟班的立刻就收聲了,捂著嘴巴不停地注視著這口棺材。 就連四爺也是屏住了呼吸,審視著眼前的這一幕,我已經(jīng)昏昏沉沉的睡著了,耳朵也只能迷迷糊糊的聽個大概。 “死,四爺。” “你他媽的才死呢,不會說話的話,就你媽的給老子閉嘴?!彼臓攷缀跏潜┡暮浅庵切┤恕?/br> 我雖然有些昏厥,但是心里還是明白的,四爺并不是真的生氣他們說錯了話,而是不滿意他們的態(tài)度,還沒看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就自己的精神先垮掉了。 因為我最清楚了,我是個大活人,正躺在這口棺材里面呢,別問我為什么跳進來的,我他媽的也想知道我是怎么進來的。 “是四爺,我們注意,不過四爺,該不會是詐尸了吧?” 那個聲音有些顫抖,聽得出來,說話的人其實心里很沒有底兒,或許他們早就準備逃跑了。 只不過還有四爺在這里壓著陣腳,所以才不至于混亂。 “羅盤拿來。” 四爺命令道,隨后我就聽到四爺也有些困惑的自言自語的說道:“怎么搞的,沒錯啊,這里不可能是養(yǎng)尸的地方嗎?” 四爺雖然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那些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就連我都聽到了,你說那些人自然是都聽得很清楚了。 所以那些人一聽到四爺也這么沒譜,自然是心里困惑的很,有一個人直接說了:“四爺,您的意思是,這個不是詐尸,而是僵尸?” 此人的話音剛落,其余的人就嚇得都有些魂不附體了,外面頓時就亂了。 四爺暴怒的呵斥著,但是我也知道,四爺也不敢有任何的魯莽,因為他的呵斥聲也是很輕的,生怕驚動了棺材里面的僵尸。 我這才意識到,難不成我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僵尸嗎?可是我的感覺還是很好的,不像是沒有思想的僵尸啊。 現(xiàn)在連我自己都對自己沒有信心了,我為什么會遭遇道這個情況,到底在我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這可是沉香啊,至少也得價值個數(shù)百萬,要是能夠找到好買主的話,一千萬也不是沒有可能。” 四爺有些惋惜的說道,我就知道后面的情況了,四爺一定是覺得太危險了,所以他要舍去這筆買賣,難不成他要焚尸滅跡? 一個恐怖的想法,忽然從我的頭腦里面冒了出來。 想當年在華夏大路,發(fā)現(xiàn)了一座古墓,里面的棺材里面,躺著一具古尸,而且還是屬于那種栩栩如生的古尸,考古人員如果按著慣例,一定會高興地手舞足蹈。 可是真是的情況卻不是這樣的,考古人員發(fā)現(xiàn)了之后,立刻就緊張了起來,隨后經(jīng)過了短暫的商議之后,在古尸的身上澆上了汽油,隨即一把火燒了干凈。 是什么原因讓那些考古人員做出了那個最不可思議的決定呢,不就是因為那具尸體,因為那是一具僵尸。 尸體在重建了天日之后,會尸變的,所以我想四爺也一定不會不可能知道那個故事,所以她剛才的嘆息一定是嘆息這口沉香的棺木就這樣的白白的損失了。 媽呀,四爺要燒了折扣棺木,我想到了這里,立刻就被自己的這個推測給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四爺真的燒了這口棺木的話,我不就也跟著被火化了嗎? 這可不是我想要的,我還不想死呢,再說了這個世界上這么美好,我的身邊居然一眨眼的功夫就多了那么多的美女,我不想放棄目前的這個狀態(tài)。 我想大聲的喊叫,讓棺材外面的人知道我不是僵尸,我是一個人。 可是我沒有絲毫的力氣能夠喚醒他們,因為我就算是貿(mào)大了勁兒,也不可能讓他們聽到。 反而四爺?shù)呐e動讓我聽得一清二楚的。 “四爺,真的這么決定了,那咱們這次摸金不是白來了一趟嗎?” 手下的人有些不愿意就這樣的放棄掉,我心里也是一直在祈禱著,四爺可別犯傻啊,沉香啊,那可是比黃金還要值錢的東西哎。 “哎,我也不想啊,可是如果放出來了一個僵尸的話,后果不可設(shè)想,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難。” 四爺心有余悸的說道,她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真的僵尸的話,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擋得住的。 不過四爺可不是這么愚笨的啊,我忽然想到了那個說話的不是四爺,如果真的是四爺?shù)脑?,怎么連個普普通通的僵尸都對付不了呢? 看來也就是嗓音和四爺很像罷了。 “沒有辦法啊,只有舍棄這筆意外之財了。” 四爺說完,就命令手下的點火。 我可嚇壞了,可是著急也沒用,被關(guān)在棺材里面,真的是誰也幫助不了我。 四爺說完就走出去了,他的手下卻蹲在那里四下里議論紛紛的說道:“你說咱們?yōu)槭裁匆犇莻€娘們的呢?” “人家是把頭啊,咱們不聽把頭的聽誰的呢?” “把頭,我看就是想獨吞,這是什么沉香啊,沉香能被火燒壞嗎?陳在水里幾千年了,早就浸透了水汽,火是燒不壞的?!?/br> “你的意思是?” “我已經(jīng)說的很明了,有他沒咱,有我沒她。” 我聽得可是真真切切的,這幾個家伙動了黑吃黑的心悸,這下可壞了,四爺可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