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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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情緒也把我給傳染了,就好像世界的末日已經(jīng)來臨了,我的美好時光就要一去不復(fù)返了似得,我也變得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跟在老頭子的屁股后面。 我還能怎么樣呢,全都聽老頭子的唄。 “老頭子咱們咋還沒有走出去啊,是不是迷路了,這里到處都是墳?zāi)梗易叩耐榷祭哿??!蔽艺娴睦哿?,就好像是走了一個二萬五千里長征似得,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沉得幾乎邁不動步子了。 老頭子也感到了奇怪,忽然說道:“孽畜,竟然膽敢在老夫面前作祟,看我不收了你?!?/br> 老頭子爆喝一聲,從兜里取出來一張黃表紙對著前方就扔了過去。 然后我就看到‘砰’地一聲,在眼前不遠(yuǎn)的方向產(chǎn)生了一個爆鳴,頓時閃爍出了很多的火花,然后就聽到了一個男人慘叫的聲音:“啊,老匹夫我不會放過你的?!?/br> 我的臉都嚇綠了,因?yàn)槲抑宦牭搅四莻€鬼的慘叫聲,卻沒有看到他的形象,也不知道那家伙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那是誰?”我當(dāng)時緊張急了,心想該不會是無非吧,我們怎么也是好朋友了吧,既然他們沒有傷害我,那就是不想害我了,為什么這個時候還要雞蛋碰石頭呢,老頭子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厲鬼作祟而已,被我打傷了,已經(jīng)逃跑了,現(xiàn)在我們暫時安全,剛才的鬼打墻就是他干的?!崩项^子對付這些厲鬼簡直就是輕松加愉快。 我腦子里想著誰,誰就來了,忽然無非站在了我的面前,嚇了我一跳:“啊,無非,你也來害我了?” 老頭子聽到了我的驚叫,立刻從兜里去除了一張鎮(zhèn)鬼符,無非看到之后,大聲的說道:“大師請住手,我不是你們認(rèn)為的壞人?!?/br> 聽到了無非真誠的心聲,我也很高興,看著他我給老頭子求情道:“老頭子,我相信無非的話,他要是想害我的話,早就害我了?!?/br> 老頭子這才將鎮(zhèn)鬼符重新放進(jìn)了口袋里面,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也沒有察覺到他的煞氣?!?/br> “無非,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我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昨天我還和無非是親密無間的好朋友呢,沒想到一天之后我們就成了陰陽相隔的兩個世界的人了。 無非黯然神傷的說道:“我們的靈魂被煉魂師控制了。” “你說meimei她也被控制了?”我有些焦急,因?yàn)槲乙呀?jīng)喜歡上了那個漂亮的女孩子,心里面接受不了這個事實(shí)。 “嗯,不僅僅是我和meimei,我的舅媽還有很多的無辜的鬼魂都被煉魂師控制了,不過你不是他的對手,現(xiàn)在也跑不掉了,因?yàn)槟阋呀?jīng)掉進(jìn)了他給你安排的陷阱里面?!?/br> “那幢房子?”老頭子很簡單的指出了事情的關(guān)鍵。 “沒錯?!睙o非肯定的說道:“本來煉魂師想將李銘在那里煉魂的,可是沒想到他的生辰八字那么硬,才不得不放棄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開始行駛他的第二部 計劃,那就是慢慢的冶煉李銘的魂魄?!?/br> 無非說他知道的就這么多了,老頭子倒是一聽就明白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說呢,早就看出來這里面有什么詭異的地方,原來是這個樣子的?!?/br> 我也差不多明白了無非所說的意思了,為什么要讓老頭子先死呢,不就是為了鏟除了這個妨礙煉魂師做事的絆腳石嗎。 回想起來那個吊扇,我的心就后怕,要是我當(dāng)時不是因?yàn)槔项^子喝醉了,就把他放進(jìn)了我的屋子里,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不過這么一說那那個給我傳遞信息的好人又是誰呢?就是那兩個吵架的聲音又是誰發(fā)出來的呢? “謝謝您,無非救了我們。”我想這件事肯定就是無非無疑了,誰知無非一臉的懵逼,困惑的看著我否認(rèn)了他曾經(jīng)救過我們。 “李銘你還不知道吧,我們的靈魂被煉魂師死死地控制了,現(xiàn)在我和meimei只能在自己的墳?zāi)怪車蛔阄迕椎牡胤交顒樱揪筒豢赡芑氐侥亲卜孔永?,再說了就是能夠回去我們也不會回去的,里面簡直就是地獄?!?/br> 什么?這么說來還有貴人在幫助我們? 老頭子看了看手腕的表說道:“無非,你們不想托生嗎?” 無非聽了老頭子的話,居然‘噗通’一聲給老頭子跪下了,眼淚汪汪的說道:“大師,就是你不說我也要懇求你,救救我們吧,我倒無所謂,你救救我的meimei吧,他太可憐了?!?/br> 我最看不了這種悲情了,禁不住潸然淚下的懇求著老頭子一定要幫這個忙。 老頭子也被無非的兄妹情深深地打動了,原來無非的舅媽慘死之后,煉魂師覺得尸魂還不夠用,因?yàn)榕缘氖瓴攀亲钌霞训臒捇瓴牧?,所以就將注意力打在了無非的meimei身上。 后來被無非發(fā)現(xiàn),他拼了命的要保護(hù)meimei的安全,可還是不是煉魂師的對手,最后連自己也搭進(jìn)去了。 不過經(jīng)過他的努力,煉魂師也不想和他魚死網(wǎng)破,才破例的同意不在難為無非的meimei,只是讓她和無非為他做事,并沒有將他們煉魂。 “煉魂的后果是什么?”我沒有聽明白無非的意思,感情這個鬼和被煉魂的鬼還是又不同之處的。 老頭子的臉色此時已經(jīng)開始變得很難看起來,臉上的rou也在不停地跳動著,看得出來他又多么的憤怒。 “李銘不要問了,問了你也聽不明白,有些東西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老頭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股陰風(fēng)平地而起,無非的臉色大變,“李銘記得來救我們啊?!?/br> 說著無非就消失在了無盡的黑暗之中,而老頭子急忙的拉住我的手,將一張鎮(zhèn)鬼符塞進(jìn)了我的手里,特別的警告我說道:“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記住了都不能慌張,抓緊了這張鎮(zhèn)鬼符包你安然無恙?!?/br> 說話間遮天蔽日的狂風(fēng)開始呼嘯而來,頓時我就睜不開眼睛了,風(fēng)沙噼里啪啦的打在衣服上面,發(fā)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老頭子你在哪兒?”我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不對頭的地方,老頭子的手我已經(jīng)感覺不到了,似乎他那瘦弱的身軀被這陣來歷不明的狂風(fēng)給吹走了。 這陣怪風(fēng)來得快去得也快,漸漸地我感覺不到強(qiáng)烈的風(fēng)聲,才感慢慢的睜開眼睛,結(jié)果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 第86章 我的臉 “老頭子,你說什么?我聽不見啊?!憋L(fēng)聲席卷著砂礫,在耳邊噼里啪啦的響個不停,根本就聽不到老頭子都說了什么,也看不清眼前發(fā)生了什么。 等到那陣奇怪的風(fēng)沙刮過之后,整個墓園的地面就像是被清洗過的似得,干凈的一塵不染。 “老頭子?”我的面前寂靜的讓人害怕,老頭子也不見了蹤影,剛才的狂風(fēng)確實(shí)不小,但是也不至于把一個大活人給刮跑了吧。 無非也消失了,我一個人站在墓地的中央,周圍到處都是長滿了雜草的墓園,經(jīng)過了剛才的大風(fēng),很明顯的周圍的氣溫低了不少,我感覺身體涼颼颼的,雙手交叉在胸前,不知道該怎么做。 骨碌碌一個圓滾滾的球狀物體,不知道從哪里滾到了我的腳下,正好碰到了我的腳面,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是啥。 我好奇的地下身子建起來一看,艾瑪差點(diǎn)嚇?biāo)牢?,居然是一個人頭。 當(dāng)時差一點(diǎn)沒扔出去,要不是被嚇傻了,手竟然死死地抓著放不開了,不過很快的我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因?yàn)槿祟^哪有這么輕的,估計也就是一張紙的分量吧。 我打著了打火機(jī),靠近了仔細(xì)一看,確實(shí)是一顆人頭,不過這顆人頭不是真的人頭,而是用紙做成的。 我就納悶了這是誰這么拉風(fēng),吃飽了撐的,沒事兒用紙畫一個仿真的人頭玩。 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感覺這個人頭這么像一個人呢?越看越他媽的像我,就在我看著像我的時候,我就覺著自己的后背不停地冒冷汗,脖子后面的陰風(fēng)也開始又一次的吹了起來。 你越是懷疑吧,就越是看著像,我就盡量的將那個人頭靠近打火機(jī),這樣的話我也可以看的仔細(xì)一些。 果然是老子,看清楚了那個人頭真的就是我的時候,我氣的就想罵人,這是誰啊,太缺德了,竟然干出這種缺德帶冒煙兒的事兒來。 還沒等我真正的罵出口的,我的手就被一陣灼熱感燙著了,下意識的我就松開了手,結(jié)果那顆仿真的腦袋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大火球,然后又快速的融入了周圍的黑暗之中。 我的仿真腦袋就這么的被我親手給燒了,這個可是太不吉利了,我心里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有些不安生,眼皮也開始跳的厲害,不停地跳來跳去的,心慌的成了一個了。 在我準(zhǔn)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一團(tuán)明亮的電光不斷地忽閃在我的眼前,強(qiáng)光照的我睜不開眼睛。 “誰啊,別照了?!蔽覜]好氣的吼道,表達(dá)我心中的不滿。 “這里是陵園,沒事兒的話不許玩火。”說話的是一個管理員模樣的人,穿的是陵園的制服,上面寫著塔山陵園的字樣。 我還看到了馬甲的背面還寫著聯(lián)系電話,看樣子這個人才更像是真正的管理員,剛才的那個給我們開門的瘦老頭,怎么看也不如這位更像正規(guī)的管理員。 “燒紙祭奠也不行啊?!蔽疫@個人就有這么一點(diǎn)不好,是一個杠頭子,聽了不愛聽的話,就像來上兩句。 “別逗了大哥,來這里祭奠的不是早晨早早的來,就是夕陽下山前就離開了,哪有你這樣的我看不是你祭奠鬼,而是鬼來祭奠你吧,哈哈哈?!惫芾韱T笑的合不上嘴。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小子說的該不會是真的吧,我被鬼祭奠了,剛才燒了自己的腦袋,哪有那么恰巧的事情,看來他們是早有安排,還有我的老頭子為什么奇怪的消失了,誰能告訴我正確的答案? “哦,對了,你是管理員吧,我還在找人,剛才和我一起進(jìn)來的老頭子不見了,你能不能幫我找一找啊?!蔽蚁脒@個管理員一定會幫助我的。 沒想到我剛剛說完,那個年輕的管理員瞪著眼睛吃驚的看著我說道:“你騙鬼呢?你們剛剛進(jìn)來,誰給你開的門?” “剛才一個瘦老頭給我開的門啊。”我如實(shí)的回答道。 “我告訴你,不要亂講話,我可是從小就嚇大的,你以為玩這種惡作劇就可以嚇唬我嗎?”聽了我的話,管理員的臉色明顯的由剛才的紅潤臉色,變成了煞白,神情也開始出現(xiàn)了不安的樣子。 他的手不停地拍打著另一只手里的手電筒,似乎是有些聽明白了,嘴唇也哆哆嗦嗦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比較涼爽,陰森森的凍得呢。 “怎么,你以為我是再和你扯淡嗎?”我也意識到了什么,好像那個瘦老頭真的有些邪乎,要不這個管理員也不會被嚇成了這個樣子。 “你說的是不是他?!惫芾韱T晃了晃手電筒,將光線調(diào)整了一下,照在了不遠(yuǎn)處的一座墓碑上面,在明亮的電光下,墓碑上的相片清晰地顯示著一個老頭子的面容。 我一看,鼻子,臉,眼睛都是那么的像,二話不說的就智者上面的老頭說道:“對啊,沒錯就是他……” 我的話音剛落,立刻就察覺到了什么不妙的地方,那不是一個墓碑上面的相片嗎,能夠貼上去的人,不都是死人嗎,既然是死人了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還給我們開大門呢? “他,他?!蔽也恢涝撜f什么好,那個管理員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忽然大叫了一聲:“艾瑪,我要辭職?!?/br> 管理員喊叫著,什么也不顧的就往回跑去了,我也嚇得沒膽子了,跟著他一溜煙兒的跑了下去,直到管理員的小門房前面。 我倆相互之間互相依偎在一起,明顯的能夠感覺到彼此顫抖的身體。 “哥們,別嚇我啊,我膽子小?!蔽叶叨哙锣碌恼f道。 “我說,你別嚇唬我才對啊,我膽子更小。”管理員顫顫巍巍的回應(yīng)著我的問題。 “你還不知道吧,那個瘦老頭剛死不久,他就是以前這里的管理員?!蹦贻p的管理員被嚇得不輕,因?yàn)閾?jù)他所說,這不是第一次聽說已經(jīng)死了的管理員出來工作的橋段了。 “什么,你以前就聽說了,他還在工作?”我更好奇了,這里的事情變得有些讓人捉摸不透了,一個工作狂人,死了還要工作,連新水也不要,真的是黨培養(yǎng)出來的好干部啊。 “這不更好嗎,有他替你看門了。”我安慰他說道。 沒想到那個管理員一聽就急了,在地上啐了一口說道:“好你個頭啊,哪里是替我工作,他這是在找替身。” 一聽到替身這個詞兒,我的腦子立刻就翁了起來,太刺激了,我已經(jīng)被這個詞匯搞得心神不寧的。 “他找你嗎?”我就想了,該不是這個小伙子欠了那個老頭子什么東西吧,才讓已經(jīng)成了鬼的老頭子還要陰魂不散,已到了晚上就在這里瞎轉(zhuǎn)悠。 “呸,找你呢?!惫芾韱T抖索著手,打開了一個小箱子,從里面取出來了一瓶白酒,對著酒瓶子咕咚咕咚,一仰脖子就喝了小半瓶。 然后鼻頭紅的就像是得了酒sao鼻,紅的比猴屁股還要紅,打了一個飽嗝兒,吐出來一股酒氣,熏得我差一點(diǎn)沒暈倒。 “喝點(diǎn)白酒避避邪,你不知道,這個瘦老頭是被嚇?biāo)赖?。”管理員顯然是有些醉了,說話也變得慢吞吞的,口齒不清起來。 “你說啥?他是被嚇?biāo)赖模俊蔽蚁脒@可就出問題了,既然這小子知道了瘦老頭是被嚇?biāo)赖?,為啥他還要來這里干活呢? “嗯,就是被嚇?biāo)赖?,我要不是貪圖這里的高薪待遇,絕對的不會來。”說到了這里,管理員顯得很后悔,本來呢他以為這個傳說也就是一個傳說而已,可是沒想到在來這里工作一段時間之后,他真的發(fā)現(xiàn)了問題。 “那天我睡著了,外面已經(jīng)很黑了,忽然聽到了瘦老頭的哭啼聲,我就大著膽子走了出去,還以為是什么人沒來得及離開被關(guān)在了陵園里面呢?!惫芾韱T開始跟我描述起來那天發(fā)生的事情。 當(dāng)管理員走出來之后,看到了一個瘦老頭正對著他的墓碑哭啼呢,看到了這個場面,對于這里的管理員來說,那也是司空見慣的事情,畢竟每一個來這里祭奠親人的人都是面對著墓碑哭鼻子的。 好心的管理員就拍了拍瘦老頭的肩膀,安慰的說道:“老人家,天已經(jīng)很晚了,別哭了,還是回家吧?!?/br> 被人打擾了的瘦老頭,慢慢的轉(zhuǎn)過了頭看了一眼管理員說道:“回家,我的家在哪兒呢?看來你不是我要找的人?!?/br> 聽著瘦老頭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勁兒,不但是過于的緩慢,而且還帶著一絲煞氣,聽了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 也沒有當(dāng)回事兒的管理員,還想在勸慰瘦老頭幾句,可是就在他準(zhǔn)備要繼續(xù)做工作的時候,剛剛還站在他眼前的那個瘦老頭居然憑空消失了。 就是一眨眼的工夫就沒了人影,管理員奇怪的拿著手電筒在四周搜尋了半天,也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人走動的痕跡。 心里覺得奇怪的他,無意之間將電光找到了墓碑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