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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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男人,我看著也熟悉,只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 第46章 鄭彤的奇怪舉動 阮玲已經(jīng)在前邊走著了,她看到我停下來,突然問我:“看什么呢?還不走?” 我回過神,點了點頭,把照片拿到手里出去了。 從七樓下去一直到六樓,這個時間去找物業(yè)肯定是不行,天已經(jīng)很晚了,況且我們也不是這里的業(yè)主,那些物業(yè)懶得搭理我們。 我跟阮玲又回到了鄭彤家,這個時間點鄭彤已經(jīng)睡了,我們兩個偷偷跑回到了老頭兒的房間,把門一關(guān),這才松了口氣。 我拍著胸脯,剛想上床“啪嗒”一聲,突然燈亮了。 把我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第一眼便看到了鄭彤。 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使勁的揉了揉眼才發(fā)現(xiàn)真的是鄭彤。 我看了旁邊的阮玲一眼,阮玲也待著了。 這一下子就尷尬了,我有種被捉j(luò)ian的感覺,雖然我們?nèi)齻€之間都沒有關(guān)系。 但阮玲和鄭彤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另類的味道。 阮玲投來了一副厭惡的神色:“這就是你跟老頭兒在外邊辦的幾天回不去的事?你這樣做對的起李彤嗎?” 我看阮玲是誤會了我跟鄭彤的關(guān)系了,趕緊解釋:“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br> 我話音剛落,鄭彤又皺著眉頭盯著阮玲:“這女人是誰?我讓你碰,你不碰,竟然在外邊拉個女人在我家里…你,你太過分了?!?/br> 我此時真是有種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的感覺。 兩個人對我都非常討厭了起來,阮玲一生氣,甩門就走。 而我剛想去追她,這鄭彤又一下子把我給攔住了,指著我:“小帥哥,你要是有需要我給你不是一樣的嗎?干嘛要去找小姐呢?她有我漂亮有我干凈嗎?” 我告訴鄭彤,她誤會了,阮玲是我的一個朋友,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可不帶她這么污蔑的。 鄭彤冷哼了一聲:“你朋友怎么了,看著也不是什么好貨,不用管她,來做我們的?!?/br> 我被強拉硬拽,關(guān)鍵時候阮玲又回來了,拉著我就走:“李銘,你不要忘了你之前跟李彤說過的話,你要是有良心,就跟我走?!?/br> 兩個女人把我拉來拉去,到最后兩個人差點打起來,我趕緊拉開,拉著阮玲出去,把鄭彤暫時給放在了屋里。 等跑出去門之后,我慌忙跟阮玲解釋,那個女人就是這個房子的業(yè)主,我來這兒只是為了辦事才在這兒住的,沒有對不起李彤啊。 她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老頭兒,老頭兒能跟我做主。 阮玲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你們倆沒啥?” 我一愣:“你知道,你剛剛還那么說?我還以為。” 阮玲恨鐵不成鋼的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還看不出來嗎?我那是故意的,你沒看那女人身上有催情藥嗎?你要是被她按下,今晚想不上都會控制不了自己。” 催情藥? 阮玲說就是那鄭彤身上的香水,那里面是有催情的成分的,她要是回去再晚一點,我爬都爬不起來了。 香水?我眉頭一皺,想到了上次我進錯鄭彤房間的時候發(fā)生的那些事,好像就是聞到了鄭彤身上的香味了,當(dāng)時才四肢乏力的。 這女人為何會用催情藥呢? 我看她的腦袋也不太像是有毛病的樣子。 阮玲在一旁分析,一個死了老公,死了孩子的女人竟然如此淡定,就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樣,你覺得正常嗎? 就算她精神有問題,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問題吧?她難道就沒有想到過自己的丈夫嗎? 阮玲提醒我:“我看老頭兒你們兩個在調(diào)查的時候還是多注意注意這個鄭彤吧,她身上肯定有問題?!?/br> 我點個點頭,望著外邊黑乎乎的,天距離亮還很早,這鄭彤家肯定是不能進了,好不容易才出來,在進去無異于去找死。 我問阮玲:“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呢?” 阮玲說:“出去走走吧。” 走在路上阮玲仔細的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對于這件事她也提出了很濃重的興趣。 不過她還是那句話,這個鄭彤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我一定要注意注意。說不著從她身上能套出來那個神秘的情況。 我點頭:“我會跟老頭兒反應(yīng)這個問題的?!?/br> 阮玲點頭,同時告訴我,別因為老頭兒的事而誤了自己的事,李彤還等著我救的。 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多收集一些陰氣,而不是在這弄這種案子。 我告訴阮玲我知道,老頭兒能讓我做這些肯定是有道理的,我覺得這些事情對于解救李彤都有幫助,不然老頭兒不會讓我去做。 阮玲嘆了口氣勸我不要太傻了,做事之前一定要考慮考慮自己,自己需要的和別人需要的。 別到時候被人騙了,都還不知道。 阮玲跟老頭兒一直不對付,這一點我是知道的,阮玲對于老頭兒這種行為也很不滿,提出一些老頭兒的黑史倒是在情理之中。 不管是她還是老頭兒,我都相信,她們做的這些都是為了我好,為了李彤好。 我要做的就是減少他們之間的分歧。 在外邊一直待到了天亮,等天亮了之后,阮玲便以自己還有事為由先回去了。 我把她送到車上。 走了之后,我給老頭兒打了個電話,把昨晚的情況告訴了他,得知阮玲來了,老頭兒提醒我以后我們兩個的事最好不要讓阮玲接觸。 我問他為什么,他也不說。 老頭兒問我現(xiàn)在在哪,我實話實說,他讓我先回鄭彤家休息一會兒。 還跟我保證,白天的鄭彤很正常,不會像晚上那樣我可以放心。 他事情馬上就會解決完,一會兒就回來。 把電話掛了,這一夜溜達的真的是全身酸痛。 我?guī)е话驳男模只氐搅肃嵧议T口。 敲了敲門,鄭彤正在里邊。 和老頭兒說的差不多,鄭彤真的跟沒事人一樣,見我回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只字不提。 把我請進屋里之后,鄭彤繼續(xù)忙活,我看她沒什么特別,便進了屋。 把門從里邊反鎖住,屋里邊已經(jīng)亮很多了。 我只顧著思考鄭彤,一下子躺在了床上,結(jié)果沒看到下邊有個東西,差點沒把腰給我隔彎。 我起來把下邊的東西拿出來,是我從704房間那只女鬼的手里撿到的相片。 可是與昨天拿回來不同的是,照片上竟然少了一半,是那個女人穿著的婚紗照被人給撕掉了。 相框里只剩下了那男人西裝革履的。 我不由得一愣,心里頭奇怪,之前拿過來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這才一晚上就被撕了呢? 屋里就鄭彤,阮玲我們?nèi)齻€人,后來阮玲我們兩個出去了,我們兩個肯定不是撕這的人,不是我們兩個那就只有鄭彤了。 我可不會覺得是昨天那女鬼所為,女鬼被帶走了之后,不知道要遭受什么懲罰的。 她不會有機會去拿這照片,況且她要是拿也是拿一整塊,不會撕掉。 那個是她和她丈夫的婚紗照她不舍得。 由此可見,撕照片的人就是鄭彤了。 那我就奇怪了,她沒事撕照片做什么?難道是因為昨天我跟阮玲出去,沒有陪她,惱羞成怒才撕照片撒氣的? 但是仔細去看就能看出來,這照片撕的很均勻,應(yīng)該是很小心的。 人在暴怒之下是不可能顧及這點的。 那么說來,這鄭彤極有可能是在正常情況下把照片給撕掉的。 我不禁皺眉,難道真被阮玲給說對了,這鄭彤有問題? 我正在這兒想著,老頭兒突然敲起了門。 我把門打開,老頭兒進來后懷疑的問我,大白天的鎖什么門,還能見鬼不成? 我苦笑,有的人比鬼還要可怕啊。 “你是說鄭彤?”老頭兒問。 我點了點頭,他有點無語,問我:“昨天讓你辦的那件事具體怎么樣了,你在電話里說的我沒聽清楚?!?/br> 我把具體的跟老頭兒又說了一遍,老頭兒聽完:“還有這種事?” 我點頭:“那女鬼被控制了,本來阮玲想幫她擺脫控制的,可是被發(fā)現(xiàn)了,沒幫成,那女鬼又被他主人給帶走了。” 老頭兒眉頭皺的深深的:“看來不是單純的兇宅?。俊?/br> 我點頭:“我現(xiàn)在懷疑那個宅子的業(yè)主跟這女鬼絕對有關(guān)系,試想如果知道是兇宅肯定會鬧,怎么可能那么平靜,連找物業(yè)都沒找過?” 老頭兒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如果業(yè)主真是跟女鬼有關(guān)系,那么找找物業(yè)應(yīng)該能查出點什么?!?/br> 我點頭:“沒錯。” 老頭兒扭頭打算去找小區(qū)物業(yè),卻被我給攔住了,我把他拉到了一邊,把窗簾全拉上,門也反鎖上,搞得神神秘秘的。 老頭兒問我:“你這是做什么?干嘛拉窗簾?” 我把那相框遞給了老頭兒:“你看看這個。” 老頭兒接過相框上下打量了幾眼:“不就是一相框嗎?有什么好看的。” 我笑著讓老頭兒翻過來看看,老頭兒一番立刻奇怪了:“這照片怎么被撕了一半?” 我告訴他那是鄭彤死的,而這相片是從哪里來的說起來能嚇?biāo)浪?/br> 老頭兒讓我別賣關(guān)子快說,我實話實說:“這相框和相片是女鬼掉下來,我撿到的,這本是一張結(jié)婚照,新娘就是那女鬼,這新郎我還不知道是誰,不過感覺挺熟悉,新娘那張被鄭彤撕了,你看看新郎認識不?!?/br> 老頭兒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去看這新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他眉頭一皺,整張臉都不好了:“這…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