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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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頭是一直在自己房間的,昨天從鄭彤房間出來后,我回到老頭兒的房間,她好像就沒有跟過來了。 想明白這個,我突然眼前一亮,莫非是因為我進錯了房間才引起的。 有了這個想法,我立刻把怨恨的目光放到了老頭兒的身上,我發(fā)生這樣的事老頭兒絕對有脫不了的干系。 我責備他,昨天他的房間干嘛不說清楚,進門第二個房間是這個,而不是對面那個? 我明明記得進門后就這兩間房間的。 老頭兒跟我解釋,她說的第二間是包括衛(wèi)生間的,包括衛(wèi)生間一間第二間,我自己理解錯誤能怪誰。 我對老頭兒這不要臉的表現(xiàn),異常不滿,從床上爬起來就打算走,這種破事誰愛干誰干,我是不伺候了。 老頭兒急忙攔住了我,語氣什么早已經(jīng)變了,沒以前那么刺激人了,他笑呵呵的:“別激動,你跟我說昨天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想起昨天發(fā)生的,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把情況實話實說,把自己差點被一個女人給上了,告訴了老頭兒。 老頭兒聽完不但沒有感覺不可思議,反而哈哈笑了起來。 我皺著眉頭盯著他問:“你笑什么?” 老頭兒扭頭撇了我一眼:“我笑你太單純,找錯房間而差點被一個女人給那個,這要是傳出去,你可不好看啊。” “滾犢子!”我推了老頭兒一下。 老頭兒很快也恢復了正經(jīng),他那老不正經(jīng)的樣子,誰都看不慣。 “不過話又說回來,丈夫死,孩子死對她的打擊是很大的,而且你想想一個年輕女人獨守空房,那種感覺不好受,她或許就是把你當成了一個傾訴的對象而已,莫有負罪感?!?/br> 我撇著嘴,老頭兒說的倒是輕巧,還傾訴對象,我看約炮對象還差不多,現(xiàn)在李彤生死未仆,我李銘無論如何都不會做讓她寒心的事。 老頭兒對我這么重情重義很欣賞,但他老人家還是提醒我別給自己太大壓力,誰還沒有年輕過呢?能釋放就釋放,做好保護措施就行。 我呸了幾下,肚子又一陣不舒服,我顧不得老頭兒又跑進了廁所。 半個小時之后,我跟老頭兒重新出現(xiàn)在了那個密不透風的房間。 我一驚把昨天的情況跟老頭兒說了,尤其是拉肚子一事,我覺得是曉雯給我下的迷藥里邊的。 但老頭兒告訴我不是,迷藥只會針對神經(jīng),不會對肚子怎么樣的,我這肚子一陣一陣的疼。 而且一直往廁所跑,我這可能真是懷孕了。 第42章 查幕后黑手 我忍不住瞪了老頭兒一眼,他老人家的心可真大,這個時候竟然都還能開玩笑。 老頭兒咳嗽了兩下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放寬心,昨天那只是意外而已,我上次進錯了房間,這次不進錯了不就是了。 我白了他一眼,也不想說話了。 我們兩個看了三具尸體,尸體沒有什么變化還和之前一樣,腐爛的程度也沒有變化,只是尸臭的味道越來越濃了。 我待在里邊都有點接受不了。 老頭兒卻能,他盯著這些尸體,問我:“你能看出來什么嗎?” 我盯著看了兩眼,并沒有看出來什么,不禁搖了搖頭:“看不出來!” 老頭兒嘆了口氣告訴我,這尸體身上的陰氣又加重了,他現(xiàn)在突然覺得背后的那個神秘人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讓這些尸體死那么簡單。 反而有種要對尸體動手腳的跡象。 “什么意思?”我問老頭兒。 老頭兒沒有搭理我,而是從懷里掏出了一張符貼在了尸體的身上,沒多久那符就轟的一聲著了。 老頭兒把符踢到了一邊,嘟囔著:“真的有問題。” 我問他:“你看出來什么了?” 老頭兒盯著我說,這幕后黑手的目的的確不是殺了這三個人那么簡單,相反他是想讓他們詐尸。 而且還用了某些法陣禁錮住了這三具尸體的魂魄,這是詐尸的前提魂魄不離身。 詐尸?這個詞我不陌生,聽說過,詐尸的情況很嚴重,跟鬼怪是不同的。 鬼怪好抓,而詐尸就不同了,詐尸和僵尸差不多,非常難弄。 不過相對于鬼,這乍得尸更難控制,這幕后黑手突然要這么多詐尸得尸體做什么呢? 我想不通,老頭兒的樣子跟我估計也是半斤八兩。 老頭兒盯著這三具尸體,提醒我,我們兩個下一步要做的是法陣。 相比于這三具尸體,法陣才是最麻煩的,只有把法陣給除了,這個家才能恢復正常。 我原本想把這三具尸體給帶走的,既然這里有法陣,那我們把尸體帶走,他不就干脖子了嗎? 老頭兒告訴我說的簡單,但那黑手在設陣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我們不把法陣給除了,就沒法帶這三具尸體出去。 這是幕后黑手做好的,如果強行帶出去也行,不是突然詐尸,就是魂飛魄散。 我們來這兒是來幫忙的,可不是來拆臺的,硬來是行不通的。 既然老頭兒都是這個意思,我要做的就跟在后邊學經(jīng)驗。 我們兩個正在思考對策,門外鄭彤喊我們吃飯。 一提到吃飯,我就能想到前幾天的泰迪狗rou。 那個情況是真的震撼到我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鄭彤的所有手藝都有了懷疑。 她的飯即使是正常的,我也吃不下去了。 我看了老頭兒一眼,老頭兒明顯也是這想法,我們兩個都沒有回應鄭彤的問話。 半天沒聲音了。 我以為她因為沒有找到我們放棄了,可這長氣還沒來的及讓我長舒幾口,這房間外又來了敲門聲。 我苦笑的看了老頭兒一眼,老頭兒一擺手,沒辦法還得硬著頭皮見了。 我把門給打開,鄭彤想沖進來,卻被我給攔住了,以老頭兒的話就是目前這種事還不能讓鄭彤知道。 “鄭姑娘有事嗎?”老頭兒在我之后問。 老頭兒一來,鄭彤前伸的身子才又有所收斂。又退了回去:“毛大師該吃飯了?!?/br> 老頭兒看了我一眼我苦著臉跟他搖了搖頭,提醒他絕對不要。 可老頭兒卻跟沒看到的一樣,告訴鄭彤我們倆知道了,她先去忙吧。 鄭彤走了之后,我盯著老頭兒:“你不會還要吃她做的飯吧?” 老頭兒無奈:“先去看看再說吧?!?/br> 我們兩個走到了餐桌上,這次的飯菜也算豐盛,素葷都有。 那些葷的一看就惡心,素的還湊合。 鄭彤很有耐心的跟老頭兒我們兩個盛飯,之后讓我們吃,快吃。 老頭兒貼在我的旁邊告訴我:“你可以吃點素的,rou的可能做手腳素的不會。” 老頭兒的這個提議讓我把目光瞄向了那些素食,從外觀來看確實是看不出來什么。 老頭兒說的有道理,rou的可以做手腳,這素的怎么做? 我拿起了筷子,老頭兒帶頭吃了一口,我也不甘落后的吃了一口。 感覺這次味道還可以,比上次那個什么rou強多了。 我和老頭兒都簡單的吃了點,飯后,在廚房,鄭彤在刷碗的時候,老頭兒我們兩個蹭了過去。站在門口,老頭兒問她:“最近一段時間,你家里有沒有來過什么生人?” 鄭彤頭也不回的,問老頭兒生人?指的是。 我補充:“就是不認識的,掏馬桶,通下水道的這種工人也算?!?/br> 鄭彤思考了一會兒,接著她搖了搖頭,好像挺有把握:“沒有,我們家的下水道馬桶都沒有問題?” 老頭兒追問:“那其他的呢,比如送外賣或者是快遞有沒有?” 這么一提,鄭彤想到了,她說:“送外賣的和快遞的倒是有,你們突然問這個做什么?” 老頭兒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會鄭彤的話,而是問我:“你有什么想法?!?/br> 我告訴老頭兒,快遞和外賣的可能性不太大。 我也有理由,一般的快遞和外賣都是再門koujiao接,連屋都不進,幕后兇手想偽裝成快遞下手不容易。 畢竟他人家也說過擺陣這種東西跟別的還不一樣,別的可能一下兩下就能解決,陣這種東西是花費時間的。 如果一個快遞員在自己家逗留的時間太長,肯定會引起注意的,可我們也問了,鄭彤都回答沒有。 老頭兒點頭,不否認我說的是有些道理。 他問鄭彤:“那你記不記得有沒有什么熟人進過你家,在你家待的時間很長,或者什么奇怪的舉動?!?/br> 鄭彤思考了一會兒就不行了,眼睛暴睜雙手捂著腦袋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我跟老頭兒這才想起來鄭彤腦袋是有問題的,受不了刺激,急忙安慰她,我們不問她了,她不要亂想了。 我跟老頭兒也是無奈了,從鄭彤家出來,我們兩個出去的路上,老頭兒突然叫住了我,提出了他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這個想法就是有的陣,他并不是非得在這間房周圍設才可以。 也有可能是在上或者下。 我沒聽懂:“什么意思?” 老頭兒說:“也就是有可能是再鄭彤家樓下那家設的,或者鄭彤家樓上那家設,只要是高手完全可以對陣的方位有控制的,這種情況下隔山打牛也是做的到的?!?/br> 我聽懂了:“你是說,這法陣有可能是再別人家設的,影響到的鄭彤家?” 老頭兒點頭:“對,鄭彤家兩邊是沒有人住的,這在之前我是查過的,所以這兩家可以排除,只有上下那兩家有可能?!?/br> “那我們?nèi)巧峡纯??”我提議。 老頭兒擺手,解釋,我們無緣無故就去別人家查不被打出來邪門了。 不能這么慌亂的進去,得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