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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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老頭進(jìn)地下室,地下室是個小房間,在房間最中間的位置,有個像是手術(shù)臺一樣的長臺,老頭把尸體放了上去,接著又從長臺四個角拉出來了鐵鏈,把尸體的手腳給束縛了起來。 做完這些之后,老頭白了我一眼,說:“小子,十萬塊錢,我虧大發(fā)了?!?/br> 我干笑了起來,看著尸體,卻有一股想吐的感覺。老頭說:“確定,不是那個李彤?” 我面色發(fā)白的說:“怎么可能是李彤,李彤有血有rou的,還有體溫呼吸,如果李彤要想殺了我,機(jī)會太多了,不把我推進(jìn)去棺材,一刀子就能把我給捅死?!?/br> 老頭靠近了我,然后微瞇著眼睛說:“小子,鬼要人命,可不是殺人這一點(diǎn),這樣吧,你現(xiàn)在回家,等明天天亮了把李彤帶來這里我看看,也給她身上放點(diǎn)兒東西,以免被那個纏著你的鬼給上了身?!?/br> 說完,老頭又皺眉看了尸體一眼,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再落到了尸體上面。 發(fā)脹的臉龐上,開始有了褶皺,臺子的四角,正在吧嗒吧嗒的滴水,而且她身上的皮膚,也是那種像是要糜爛一樣的蒼白。 我吞咽了口唾沫,說:“老頭,尸體會腐爛的,到時候出了味道,會有人報警的。要不還是埋了吧?” 老頭又白了我一眼,說:“陰氣怨氣那么重,怎么可能腐爛?你別管這些了,按照我說的做,走吧?!?/br> 我如獲大釋的往樓上跑去,回到了地面的鋪?zhàn)永锩嬷?,老頭也沒上樓,出了鋪?zhàn)樱氐搅塑嚿系鸟{駛座上面。 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發(fā)現(xiàn)天色竟然緩慢的亮了。 又熬過了一天,雖然精神上緊張和恐懼侵蝕著我,好在沒有出事,攥緊了手中的玉佩,我松了口氣,有老頭在,應(yīng)該沒事兒。他說的沒錯,得把李彤也帶過來,然后讓我爸媽今天回鄉(xiāng)下去住,他們呆在我身邊太不安全,李彤肯定不可能從我身邊離開的,她根本就不會走。而且她的事情也沒和我家里面解釋,爸媽還以為李彤是個死人。 我又不放心她住在其它地方,所以要讓李彤一直呆在我身邊,就得也給她一些能避鬼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jī),再一次響了起來,這個電話是阮玲打來的…… 我皺了皺眉,把電話接通了,那邊傳來了阮玲的聲音,問我還活著沒有? 我心里面一僵,然后說:“我沒事兒?!?/br> 阮玲說:“中午一起吃頓飯,然后去過戶?你應(yīng)該有時間吧?對了,天亮了,你可以碰水了,但是還是不能和人同房,也不能去墳頭。” 我吐了口氣,說了句謝謝。然后我問阮玲,什么地方? 阮玲說一會兒給我地址。 電話被掛斷了,我回家之前先找了個洗車場,把車從里到外都清洗了一次,尤其是后備箱。 然后才回家去。 爸媽昨天給我打了電話,說不回來住,應(yīng)該還在親戚家里面,客廳里面沒什么變化,我一邊喊彤彤的名字,一邊往臥室走去了。 把臥室門推開之后,發(fā)現(xiàn)李彤不在里面,我又喊了兩聲,去洗手間看了一下,也發(fā)現(xiàn)沒有李彤的人影。我面色變了,把屋子里面每個房間都找了一次,依舊沒看見李彤。 李彤……走了? 我心里面有一股不安,和一股心慌失落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咕嘟咕嘟的聲音是從廚房里面?zhèn)鞒鰜淼?,我趕緊朝著廚房跑了過去,推開了廚房的門,李彤正帶著耳機(jī),一邊聽音樂,一邊煮東西。 她看見了我,明顯面色驚喜了一下,拔掉了耳機(jī)說:“你總算回來了。” 我心里面懸著的石頭,一下子就落了下來,接著我就想去抱李彤,剛才心里面那個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李彤卻突然把門把抓住,推了一下門,然后她聲音似乎有些嫌棄的說:“一身汗臭,洗洗才讓你抱?!?/br> 李彤的表現(xiàn),讓我沒多想什么,的確我身上出了好多汗,一股怪味兒。 我笑了笑,然后去洗澡了,脫掉了衣服,直接就放在了臥室的床上。進(jìn)了洗手間。 第8章 鬼氣沒了 熱水從頭到腳,直接淋了下來,讓身上每個細(xì)胞都似乎舒展開了,也把我的疲憊給清掃了出去。 洗完了之后,我回到房間去換衣服,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然后我去找玉佩,要重新戴上。 可這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床上的衣服,竟然消失不見了…… 我面色驟然變了,一把拉開了房門,然后喊李彤的名字,李彤從客廳里面的洗手間探出來了頭,問我怎么了? 我極力讓聲音保持平靜,問李彤,我放在床上的衣服呢? 李彤笑嘻嘻的說,我在洗啊,全是汗味兒。 我趕緊走到了客廳洗手間的門口,拉開門,果然,李彤在洗衣服,而在她身邊的一張凳子上放著玉佩。 看見玉佩的那一瞬間,我松了口氣,把玉佩拿過來,綁在了脖子上。 李彤憋著嘴巴說,好難看的玉。 我拍了拍李彤的臉頰,說:“難看能驅(qū)鬼保命,等會讓中午我們不在家里面吃,昨天那個買主要請吃飯,然后去辦下房產(chǎn)過戶的手續(xù),晚上的時候,我?guī)闳ヒ娔莻€先生,讓他也給你弄個防身的玉佩帶著?!?/br> 李彤拼命搖頭,說她才不帶呢。然后她又告訴我,她不想去吃飯,也不想去見那個先生。 我皺眉,告訴李彤,飯可以不吃,但是至少得去先生那里帶上避鬼的物件,要不然呆在我身邊太危險了,先生說那個鬼還纏著我,到了天黑,我有玉你沒有,她沒辦法對我下手,就要來找你了。 李彤卻抱著我的脖子,整個人都像是八爪魚一樣吊在我身上然后她把我脖子上的玉取了下來,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以后,笑嘻嘻的說,這樣她就可以不去那個地方了,我晚上自己一個人去,她在家里面等我。 李彤的表現(xiàn),讓我心里面最后那一絲顧慮和不安,也徹底的消散了,看著在她胸口晃動著的玉佩,我松了口氣。說好。 這個時候,李彤突然一下子,又吻到了我的唇上,屋子里面的氣氛曖昧了不少,許久之后,我明顯明白李彤想做什么了,趕緊要推開她,說不行?,F(xiàn)在不能。我還得出去。 李彤一直晃著我肩膀,然后又咬著我下嘴唇,含糊不清的說她不聽,要是我不要她的話,肯定出去找別的女人去了。 我和李彤解釋,說是阮玲叮囑了我?guī)讞l事情,包括不能同房。 李彤明顯癟著嘴巴,說我回家就提了阮玲兩次了,是不是喜歡上了人家。我苦笑著說怎么可能,然后我告訴李彤阮玲應(yīng)該也是和先生差不多的人。 李彤問我,那個先生有沒有說不能同房,他有沒有帶我去墳地? 我愣了一下,說那倒是沒有,李彤捏著我鼻子說:“肯定是那個阮玲看上了你,故意故弄玄虛的,我不管,要不然我就不讓你走了?!?/br> 李彤在我身上晃動著,肌膚貼著肌膚,我早就感覺到燥熱和有了反應(yīng)。老頭的確沒有說過這三條事情,反倒是老頭給我說了,讓我少和阮玲接近。 李彤突然從我身上滑了下去,然后蹲了下來,抱住了我的腰。 我腦子里面所有思緒,都被欲望給侵蝕了,直接就把李彤扛了起來,然后進(jìn)了臥室的房間。 我和李彤折騰了好長時間,直到我聽到手機(jī)短信的聲音的時候,李彤才微紅著臉,趴在我的胸口喘息著,她一邊把玩著玉,一邊用力的在我胸口咬了下來。 我悶哼了一聲,刺痛讓我緊緊摟住了李彤的腰,她這才松開了口,然后不舍的說:“你別和別的女人走的太近,不然我要把她們的臉抓花,還要把你這個禍害人的東西給割掉。” 我吻了吻她的唇,說讓她放心,我只喜歡她一個人。 然后把手機(jī)拿過來一看,短信是阮玲發(fā)過來的,上面寫著地址,時間也到了十一點(diǎn)半了。 我從床上起來,穿上了衣服,感覺有點(diǎn)兒眩暈,心中有些苦笑,又回頭看了李彤一眼,她趴在床上微瞇著眼睛,已經(jīng)睡著了。 我今天二十五六歲,正是年輕的時候,還是有點(diǎn)兒招架不住李彤這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可男人,又怎么能說自己不行? 按照阮玲給我的地址,我到了一家西餐廳,她已經(jīng)在門口等我了。 吃東西的時候,阮玲打量著我的脖子,問我玉佩呢? 我告訴阮玲,給我女朋友帶上了,晚上我重新去帶一塊兒。 阮玲眉頭微皺了一下,說:“昨天那個女孩兒?” 我笑了笑,說對。阮玲沒說話了。 去過戶的時候,阮玲把我的身份證拿去看了一下,我問阮玲房子住著應(yīng)該沒問題吧,她搖頭說沒有。 很快,就完成了過戶的手續(xù)了,和阮玲分開的時候,阮玲卻莫名其妙的說了句:“我們還會見面的?!?/br> 我心中有些不自然了起來,沒有接話了,就那么和阮玲分開了。 之后我直接去了市中心老頭所在的那里。店鋪依舊開著門,老頭躺在躺椅上面,在睡覺,我進(jìn)去之后,他就睜開了眼睛,然后看向了我。 老頭的眉頭皺了起來,說我怎么沒有吧李彤帶來,還有玉呢? 我告訴老頭,我把玉給李彤帶上了,小姑娘不想來這里,害怕。 老頭眉心都皺在了一起,說:“真帶上了?你確定?”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告訴老頭還是李彤自己說不愿意來,然后從我脖子上把玉取掉,帶上脖子的。 老頭吐了口氣說:“真不是她,那會是誰呢?你確定,你身邊沒女人出現(xiàn)了么?”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的確是這樣,手中出現(xiàn)了一面銅鏡,過來照我的臉,銅鏡里面,我的臉竟然也沒有像是昨天晚上和之前那樣照著的鬼氣森森的感覺了。 老頭聲音不自然的說:“奇怪了,鬼氣沒了,那個鬼走了?” 說話之間,老頭往內(nèi)屋走去,我心中狂跳了起來,跟著老頭下了樓,到了地下室里面以后,尸體依舊好端端的躺在那里,沒什么動靜。 空氣中有一股水的腥氣,但是尸體沒有腐爛。 老頭吐了口氣說:“尸體沒腐爛,那只鬼沒死也沒投胎,只是沒纏著你了,應(yīng)該是知難而退了?!彼恢倍⒅w,半晌之后揉了揉額頭說:“小子,你沒事兒了,但是這件事情詭異的很,她纏你鬼氣都要入骨了,怎么現(xiàn)在又沒了?” 老頭在身上翻出來另外一個玉佩,讓我?guī)г诓弊由厦妗?/br> 我問老頭,這個尸體要怎么做? 老頭白了我一眼說,他會處理,讓我別管那么多了。 然后他伸手,搓了搓食指和中指,說他喜歡現(xiàn)金。 我?guī)е项^去銀行取了錢,老頭讓我這幾天小心點(diǎn)兒,一旦有什么事情,立刻找他。 接著他又皺眉對我說,千萬別和那個買了我房子的女人走的太近。我問老頭,晚上的時候,我能碰水,能同房了沒? 老頭哼了聲說:“她也就忽悠一下你這些不懂行的人,水陰氣重,女人陰氣更重,你同房前肯定會洗澡,陽氣喪失了一些,再行夫妻之事,陽氣大泄,去墳地的話,可不就直接把鬼招出來了么?”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和老頭分開之后,我就準(zhǔn)備直接回家了,可沒想到,這一路上出了不少事情,先是我做生意的合作伙伴打電話給我,說我那個鋪?zhàn)友b修的時候出了事情,一個工人電鉆拿反了,電鉆把眼睛鉆瞎了一個,還有就是我的車壞在了半路上,找了拖車?yán)摺?/br> 我和合作伙伴說好了明天去看看裝修工人和鋪?zhàn)拥那闆r,然后回家了。 可沒想到,屋子里面有些奇怪,我現(xiàn)在才仔細(xì)打量屋子里面的變化。 墻角的位置,擺了一個大花盆,半人那么高。 在墻上掛著不少的物件,都是些竹制品,做了一半沒完工的模樣。茶幾上面還放了個棋盤,可棋盤破了一個角,顯得很陳舊。 我進(jìn)屋,喊李彤的名字,李彤不在家。這一次我把屋子里面連同廚房都找了,都沒看見李彤的人影。最后在鞋柜上看到了一張紙條,李彤說她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也畢業(yè)了,雖然她之后輟學(xué)了,可老師幫了她一把,保留了學(xué)籍,晚上的時候畢業(yè)慶典,她也去參加,讓我別等她,自己睡覺。 她半夜就回來了。 我松了口氣,也沒去動那些東西。回臥室洗了個澡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