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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啦?” 司空墨白定睛看了看她,皺著眉頭,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給她甩去一件衣服把人給裹住,再扭頭望過去,才看到被蘇綰的火鞭五花大綁,身上還受了不少鞭笞的秦瑤。 他略微皺了下眉頭,秦瑤受了地牢陰符靈的影響,按理說應(yīng)是十分虛弱才是,竟然還能這么短時間內(nèi)沖上太微峰,受了蘇綰的火鞭竟然還能安然無恙? “沒事吧?”司空墨白五指攏了攏燭龍劍,往蘇綰身上靠攏,她強盛的火蘊讓他痛覺上稍微舒服了不少,卻同樣的,因為靠近她這股天地托生的靈氣,讓體內(nèi)涌出來的神血更加激動,就連燭龍劍似乎也有所感知,在劍鞘里“嗡嗡”地低鳴。 換以往,這種情況極少,只要感知到神血涌出,他就會強行壓回去,服下丹藥,再靜修一段時日方可,再不濟的,他就會尋個理由先避開蘇綰,但這會兒,卻也是避無可避。 蘇綰奇異地瞥了眼燭龍劍,抬眸看向他,確定他安好,露出了個甜蜜可人地微笑,嬌聲道:“我能有什么事,我的鞭法可是司空掌門親傳的!” 司空墨白低頭哂笑了一下,攏了攏她耳鬢垂落的幾縷發(fā)絲:“就你那亂甩一通也能叫鞭法?” ——突然,眼角朝秦瑤那一撇,十分警覺地一把將蘇綰往后拉開,只見金色錐形的金玉棱急速地便要朝蘇綰而去。 司空墨白眉頭緊鎖,當(dāng)年他就是沒趕上那個速度導(dǎo)致蘇綰受了金玉棱一刺,但如今卻不會了,他傷勢雖重,卻絲毫不影響運氣殺人。 金玉棱這種上古法器,速度快到蘇綰差點沒有辦法用rou眼捕捉,躲在司空墨白身后,只見披霜公子揚著袖子,指骨劃著半圓就在那跟金玉棱玩起了你追我趕的把戲,而冰墻則團團將自己圍了起來。 當(dāng)年司空墨白也試圖從秦瑤身上搜走這東西,可奈何法器認主,秦瑤虛弱得一口否認說丟掉了,他也一直無可奈何。 而這會兒,他斷然是不能讓這東西繼續(xù)留下的,哪怕秦瑤死了,這種上古法器所夾帶的怨念只會比原主人的怨念有過之而無不及。 司空墨白深呼吸將欲從胸腔里涌出來的血液一壓再壓,拔出了許久未曾出鞘的燭龍劍,集中精力與之搏斗,燭龍劍莫名有幾分興奮,大概是太久沒出來透過氣,又大概是,因為感受到了怨氣特別濃的上古毒物,讓燭龍十分愉悅。 借著蘇綰的火蘊,司空墨白將其牽引成了八仙靈陣,將火蘊分置于八個方位,壓制住了金玉棱的速度,突然一陣寒冰憑空而起,四面八方地便將其裹攏,燭龍劍迫不及待地劍尖輕觸一下那包裹金玉棱的寒冰,一陣波動,寒冰突然便開始吸納了金玉棱身上濃烈的怨氣。 驀地,便化為齏粉四散開來。 而金玉棱卻安然無恙,上古法器他無法輕易焚毀,但并不阻礙他將其利用到底。 金玉棱能吞噬人的血液,使人痛苦萬分,再一點點地枯干而死,此時正合他意。 只見司空墨白雙眼冰冷,是壓也壓不住的陰狠,他掃了眼秦瑤那雙死寂的表情,勾了勾唇帶著幾分冷嘲,舉起燭龍劍便要驅(qū)動金玉棱,而在同一剎那間,一道白衣身影便沖了上來,他睫毛微顫,手略微頓了一下—— 方才秦瑤那還是死寂的眼神,瞬間變成了驚恐和詫異,張著嘴,愣愣地看著她自己的身后…… 司空墨白看著也蹙眉怔愣了一下,彈指之間,身后突然傳來一陣腥澀的味道。 是蘇綰的血。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已經(jīng)在進入完結(jié)倒計時了~~~番外也在醞釀中了~~ 第74章 第七十四天撩 蘇綰醒過來的時候, 司空墨白的廂房罕見的有日光照射進來,憑借陽光的斜度可以判斷,此時正值下午三四點的時分, 她撐著自己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身上有些許僵硬, 腦子有幾分遲鈍,恍惚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昏迷前發(fā)生的事情…… 好像是,喬穆先司空墨白一步,自行揮劍殺了秦瑤, 殺了嗎?太混亂了,她不記得了。 她揉了下額頭,微微嘆了口氣, 掃視了房內(nèi), 十分干凈整潔,她皺著眉頭覺得有些許奇怪,可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揉了揉脖子,司空墨白呢?她記得自己昨晚莫名其妙口吐了一股鮮血, 十分苦澀,最后的印象就是披霜公子那驚慌地神情將自己一把抱住。 然后呢? 然后就好像沒有然后了…… 她定定地看著干凈光亮的臥房, 莫名有幾分奇異的感覺涌了上來,頭也很痛,她揉捏了幾下便下了床,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包得嚴實的衣服, 肚量小得只能放下一根針的司空掌門,竟然給她換上這么厚實的衣服,她哪里能睡得舒服啊, 她最討厭睡覺穿衣服了。 她隨便挑了件衣服,發(fā)帶松松地把頭發(fā)挽起,便往外而去。 天氣罕見的和煦。 剛走出外室,便迎面碰上子約,蘇綰有些錯愕,畢竟好一段時間未在太微峰見到子約了,而子約手里拿著一個花瓶,上面插滿了鮮花,低著頭撥弄,看到她也是一愣,二人互相沉默了幾秒,子約突然甩下花瓶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蘇綰:“……” 不至于吧,不就當(dāng)時隨口說了句要帶他回九幽教伺候么,她這不是什么都沒做嗎,用得著這么怕嗎! 況且,有司空墨白在,她哪能真的帶他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