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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聽著你的話不太高興吧?”薄秋問道。 梅清點了點頭,往后一靠,攤在椅子上,懶洋洋地搖著扇子,口中道:“那肯定不高興了,他那樣子好像覺得我私吞了他銀錢一樣,也不知二弟是怎么長成現(xiàn)在這樣子的,從前明明也和我一樣視金錢如糞土啊~” 聽到最后,薄秋便有些想笑,隨口就接道:“沒有如糞土的金錢,這一大家子靠什么活?” 梅清噎了一下,拿著扇子點了點薄秋,隨即又笑起來:“為了這一大家子,為夫去吃屎也是愿意的,秋娘感動不感動?” 這話一出,薄秋是真心實意笑了起來——她發(fā)覺梅清的確是個有趣的人,這次能和一個有趣的人搭檔,比上個位面那假君子模樣的裴苒要好太多了。 . 梅清在正院坐了不過一會兒,就有友人送帖子去叫他出去游船吃酒,薄秋也沒攔著,只叫人準備好了避暑的涼傘帕子熏香等等,然后送梅清出去了。 這邊梅清剛走,那邊就有管事媳婦拿著各種對牌來找薄秋回話了。 在裴府打理過家事,薄秋對這些事情便不再陌生了,她一邊叫人拿了賬簿冊子過來,一邊又叫自己身邊的丫鬟來幫忙記錄,一條一款又有前例,事情倒并不是很難。 只是擺在前頭的,還是梅汀聘禮的事情。 “二老爺是想要多加一成,說是韓家地位高。”來回話的人說這話時有些吞吐。 “這事,老太爺和老太太怎么說?”薄秋問道。 “還未曾去問過老太爺和老太太?!蹦侨说兔柬樠刍卮鹬?。 薄秋將這單子合起來,叫旁邊丫鬟拿著,口中道:“等會我先去問問老太爺和老太太的意思吧!” 那人聽著這話,便不再多問,只安靜地退了出去。 薄秋在屋子里面想了一想,讓人準備了些涼果,又讓人往絳萼院走了一趟,問一問她現(xiàn)在方不方便過去。等到絳萼院那邊去的人回來回話說現(xiàn)在方便,她便換了衣裳,出了正院,往東北角的絳萼院去了。 . 如今梅府中,正院是梅清和薄秋住著,東院給了梅汀,要往東北角的絳萼院去,必定要路過東院。 薄秋剛要路過東院門口,遠遠便聽著里面有人在爭執(zhí)著什么。 “我才是爹的兒子,我才是將來要給爹披麻戴孝的那個人,憑什么我要讓著他?” 這句話聲音過于響亮,叫薄秋聽不見都很難。 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丫鬟,只見她們四個都低著頭只假裝沒聽見的樣子。 第33章 世界二 一行人沉默地從東院門口走過。 守在東院門口的是個看著才七八歲的小廝,他看到薄秋,面上露出了一個驚慌的神色,仿佛想要說什么,但又見著薄秋身后的丫鬟比了個手勢,于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直了,目送了薄秋走遠。 “太太放心,那小廝不會多嘴的?!备诒∏锷砗蟮难诀呱⒀┱f道,“那小子是我們院里李婆子的外孫,是懂事伶俐,才得了個看門的差事?!?/br> 薄秋淡淡“嗯”了一聲,對梅府又多了一份警惕——府里面丫鬟婆子小廝的關(guān)系一看就很復(fù)雜,若論忠jian,恐怕不是論親戚關(guān)系就能分辨的了。 散雪等丫鬟見薄秋面上淡淡的,便也不再多說話,只安靜地跟在薄秋身后走著。 等到快到角門的時候,薄秋忽然想起了梅汀要娶的那個韓氏,腦海里面搜刮了一番之前看過的資料,上面只提過一句說是小門小戶的次女,其余都沒有多說,于是問道:“二老爺要娶的那位韓氏,韓家是什么情形?” 散雪忙道:“韓家祖上出過一個五品小官,不過因為人口少,倒是家庭殷實?!?/br> 薄秋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有點想嘆氣——這就是子孫不爭氣的后果了,萬事只能從祖上說起,全因后輩無能。但又想想自己這個位面的娘家,她好像也沒什么立場來嘲笑別人家子孫后輩不爭氣,她們薄家也是祖上做過郡太守,然后后面子孫就一路敗家,敗到現(xiàn)在只剩下個空殼子。 散雪在薄秋身側(cè)偷眼看著她的神色,揣測著她的心思,口中又道:“太太放心,二太太就算進門了也越不過太太,畢竟身份放在這里呢!” 薄秋也不知要說什么,只好又淡淡“嗯”了一聲,沉默地出了角門,又順著回廊走了一段,便到了絳萼院。 . 進到絳萼院中,便有老太太身邊的丫鬟出來迎著,一路笑著陪薄秋說著話,然后送到了正廳中。 老太太面容和善,笑容可掬,見薄秋進來,便忙叫她坐下,又讓丫鬟給她打扇子,口中笑道:“這么熱的天難為你走這一趟,有什么事情打發(fā)人說一聲便行了?!?/br> 薄秋笑著行了禮,然后在一旁坐了,笑著道:“是二弟聘禮的事情,要親自問過老太太才放心呢!” “聘禮不是早就有定例?”老太太面上露出些疑惑,又轉(zhuǎn)頭去看自己身邊的丫鬟,“這事情還沒定下嗎?不是說后日就要去韓家下聘?” 老太太身邊的丫鬟金玉看了薄秋一眼,面上露出了幾分猶豫,一時間倒是沒說話。 薄秋只當做沒見著金玉的眼神,溫和笑道:“今兒聽大爺說,二弟覺得聘禮簡薄了,要添東西,大爺說如今家中情形只是如此,是依著媳婦當初的聘禮一模一樣的定例,于是兄弟二人在書房吵了一架。”頓了頓,她又笑著看向了老太太,道,“依著媳婦來看,多加一些,也是對韓家看重。但媳婦不敢擅自做主,便想請老太太做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