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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禾體內(nèi)被牙疼折磨得躁意四起,原本想要嗆一嗆他,只是唇剛動一下,牙疼就針扎似的席卷而來,連躁意都被疼散了。 她連搭理他都不想,“送你了。” 她轉(zhuǎn)身回屋,盛非凡沾了雨水微潤的手拉住她,不等她刺猬一樣掙開的時候,在她手里塞了什么,然后也沒過多糾纏停留,反倒是怕她不要似的,直接按著人的背將人推進門里。 “把藥吃了早點睡覺。” 說完也完全不給蘇禾說話回神的時間,直接替她將門關(guān)上。 噠一聲響,將人隔絕在一門之外。 回神的蘇禾低頭,攤開手心,只見不大方形的透明盒子里,靜放著的赫然是幾包配好的藥包。 哦? 蘇禾一手仍是捂在微腫的臉頰上,身心卻慵懶無骨的靠在門背上,望著手心里的小藥盒輕挑了下眉,他是怕多帶一秒,她就會將手中的藥給扔垃圾桶嗎? 想到這的時候,門外忽的傳來一下極為沉悶的手背叩門的聲音,男人的低沉的聲線也緊隨響起,“禾禾,別扔垃圾桶,它能讓你今晚睡個好覺,明天起來就會消腫,好好把它吃了,好嗎?” 蘇禾差點忘了,門外站著的不僅僅是新盛氏的總裁,更是一位醫(yī)術(shù)高超的醫(yī)生。 到底是牙疼志短,蘇禾沒將他給的藥扔垃圾桶,打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僅有藥,底下還有幾顆小小一粒的糖果。 藥物嗜睡,吃了藥的蘇禾困意一下就來了,她也不掙扎,順著困意直接爬上床,過幾天就要再次出發(fā)去基金會援建的希望小學(xué),她不想帶著牙疼去。 第二天醒來,竟然已是上午十點多,八點的鬧鐘竟然都沒能將她叫醒,郭青青在微信里問她出發(fā)了沒有,兩人今天約了去做造型,蘇禾靠在床頭,慵懶得眼睛都沒完全睜開,嗓音甜啞的回復(fù)說自己剛起床。 嗖一聲,郭青青立即回了——你別說是我催著你去的啊,是你前兩天讓我今天記得提醒你來著。 蘇禾終于睜眼,掀開被子下床,嗯一聲,回對方——是我讓你提醒我的,不然我怕忘了今天是他生日,竄個場而已。 誰的生日?蘇禾撐著床沿起身,蘇友生的生日。 跟盛非凡離婚后,蘇禾跟蘇家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淡了,回去的次數(shù)更是屈指可數(shù),淡漠的關(guān)系連普通的同事都比不過,還平添更多的尷尬跟拘束,還不如不碰面。 只是沒想到蘇禾情感淡下來了,蘇友生對她卻比以往上心,當(dāng)初易琳同意跟蘇友生離婚也是有條件的,拿了當(dāng)時蘇友生名下一家效益不錯的分公司20%的股權(quán)。 去年蘇禾跟盛非凡離婚的時候,易琳從國外飛回來過一回,將一直攥在手里的那20%股份轉(zhuǎn)到蘇禾名下,蘇禾沒拒絕,但分紅收益的錢基本都投在了基金會上。 對著鏡子刷牙的蘇禾,刷到一半的時候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牙好像不疼了。 為了驗證,她還用手指在臉頰上戳了戳,不但不疼,似乎也不腫了。 可惜了盛非凡那么好的醫(yī)術(shù)。 不過也沒什么可惜的,他學(xué)醫(yī)本來就是為了那個死去的故人,既然故人已去,再好的醫(yī)術(shù)對他來說,也不過是無用。 蘇禾的眉頭不自覺的擰起,低頭吐水。 今天的壽宴,蘇友生半個月前就告訴了她,期間反復(fù)說過數(shù)次,知道她這幾天回來,更是連電話都打來了。 打電話的時候場面極為尷尬,蘇禾實在不知道能跟他說什么,蘇友生強扯的一些話題也是冷冷收場,為了避免更多這樣的尷尬,蘇禾答應(yīng)今天去參加他的壽宴。 正如她跟郭青青說的,走個過場而已。 蘇禾收拾妥當(dāng)出門,隔壁站著道身影,明艷動人,想要忽視都不行。 蘇禾出來的時候,對方正拿著鑰匙準(zhǔn)備開門,回頭瞥見蘇禾,整個人都僵了。 “蘇禾?” 兩人相對而視,望著對方仍是一頭長發(fā)的李鐘君,蘇禾難得笑了笑,“怎么,頭發(fā)還是沒舍得剪?” 李鐘君面色白得難看,不得不說,蘇禾的話一針見血。 “還是剪了吧,落得輕松?!?/br> 李鐘君神情復(fù)雜,“你怎么在這?蘇禾,離開一年,原來你是在這吊著他?” 那一瞬間,蘇禾突然覺得眼前李鐘君的表情,就好像護食的猛獸,只要她再前進一步,她就會亮出鋒利的爪牙,撲上來,重重一口撕咬。 蘇禾覺得好笑,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鑰匙,漫不經(jīng)心,“抱歉,我一直住這,或許你應(yīng)該問問對面的人,他為什么住這?!?/br> 見李鐘君白上加白的那張臉,蘇禾突然覺得挺心疼她的,走之前還是沒忍住又回了頭,只是還沒等她開口,李鐘君仰高下顎鄙夷的低看了她。 “蘇禾,承認(rèn)自己沒那么高尚吧,離婚,出走,就連你所謂的剪短發(fā),其實都是欲擒故縱吧?只是你比一般人有耐心,別人三五天就覺得長的時間,你硬是給拉長到了一年多?!?/br> 李鐘君攥緊了手,咬牙,“蘇禾,原來你才是心機最深的,以退為進嗎?” 蘇禾愣了愣,原本的那點心疼收回,出口的話也換了,面對對方的質(zhì)疑,蘇禾全不在意,只笑道,“或許你覺得這世界上所有人都該圍著他轉(zhuǎn)吧,只是抱歉,你看中的東西現(xiàn)在在我眼里,并沒有那么在意?!?/br> 李鐘君亮出手中的鑰匙,“至少我有他家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