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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禾沒想到他會對自己隨口說的一句話那么在意,一時有點無措,因為他過于直白赤/裸、的話,不自禁的臉紅起來。 “我……剛才,就是假設(shè)……” “沒有假設(shè)?!蹦腥巳允钦J真的糾正她,“永遠沒有這種可能,禾禾?!?/br> 蘇禾被他的嚴肅認真震到,他果真是愛她愛進了骨子里,想起自己在衣帽間跟他說的那些話,蘇禾自責起來,小心翼翼的將自己這次的來意說出來。 “剛才在衣帽間,我說……把你衣服送到你房間,沒有別的什么意思,只是為了讓你平時更方便?!彼蛱虼?,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深吸了口氣,“我知道你在最大程度的包容諒解我現(xiàn)在的情況,其實我都知道的?!?/br> “……” “我會積極配合治療的,蔣醫(yī)生也說了,也許很快就會恢復(fù)的,不是嗎?” “要是你永遠都記不起來呢?” “……”說實話,蘇禾沒想過這個問題,所以盛非凡提的時候,她明顯愣住了。 盛非凡將她臉上的每一分表情都看盡心里,他瞇了瞇眼,再一次反問,“要是永遠都記不起呢?禾禾,你會怎么做?” “我……” 蘇禾發(fā)現(xiàn)她沒法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盛非凡沉下眼,“你會離開我嗎?因為現(xiàn)在的你不愛我,要是你永遠記不起來,也沒辦法再愛上我的話,你會跟我離婚嗎?” 回到自己房間的蘇禾,因為盛非凡在書房的那一番質(zhì)問,她除了噎聲跟沉默,完全沒法回應(yīng)。當然,對方臉上的失望也是真的。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連那碗甜品都沒吃幾口。 坐立難安的女人在偌大的房間里,焦躁的來回走動,從這頭走到那頭,再從那頭繞回這頭,覺得自己或許剛才就不該去書房,該解釋的沒解釋清楚,反倒是弄得兩人的關(guān)系更僵了點。 下人又來囑咐她吃藥,蘇禾咬唇,將人叫住,“先生……他還在書房嗎?” “還在呢,要我去把先生叫過來嗎?” 蘇禾忙得擺手,“不用不用,你下去吧?!?/br> 話還沒說完,樓下就傳來大門開合的聲音,書房在另一側(cè),要是人下樓出去,她在這里是看不到的。 “是有人出去了嗎?” 幫她打聽的人往樓下跑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帶有些喘,“太太,是先生出去了?!?/br> 果真是盛非凡,這么晚,他這是被她氣得出的門? 蘇禾更睡不著了,藥還放桌上,這藥的嗜睡性太好,安神作用一流,蘇禾求救似的,第一回不那么懼怕吃藥,就著那杯水,三兩下就把藥給吞了進去。 吃完了藥,她爬上床扯過被子躺下瞇眼,就等著藥效上來,然后無知無覺的沉睡過去。 可奇怪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太過強烈,都過了好久,她都沒能等來一丁點的困意,倒是眼睛都瞇得酸了。 她頹靡的抓著被子坐起身,要是永遠都記不起來?怎么辦? 叩叩叩。 毫無章法的急促敲門聲響起的時候,蘇禾驀的被嚇了一跳。 沒等她問,房門外就傳來盛非凡獨具一格的聲音。 “禾禾!禾禾!” 蘇禾的第一念頭是,他回來了? 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蘇禾特意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了。 外面的人敲門敲得急,蘇禾也急,小跑過去給人開門。 蘇禾門開的急,外面的人估計是身子半靠在房門上的,她一拉開門,男人大半個身子直往她身上壓。 蘇禾呀的叫了聲,下意識的將人撐住。 男人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身高腿長的,縱使是控著力,但突然傾下那么半個身子,蘇禾還是被他壓得往后趔趄了好幾步。 濃重的酒氣在人壓下來的瞬間鉆進蘇禾鼻尖,她眉頭一下皺起。 大半夜的,他跑出去就是為了喝酒? “你喝酒了?” 男人估計也怕壓到她,按著她的肩撐起自己,蘇禾怕他站不穩(wěn),在他起身之后,還是用手箍在他腰身的兩側(cè),借著房間內(nèi)的亮光,她皺著眉抬頭看他,在對上他齜紅欲裂的雙眸時,猛地一震。 “你……” 對方?jīng)]給她說完的機會,蘇禾只感知到抓著自己雙肩的手忽然加大了力道,緊得她肩膀傳來不可忽視的痛感,下一秒,眼前的男人摁著她的肩將人猛地往后推了幾步,然后重重抵在一旁的柜子上。 重重的吻落下來,大力的將她的唇死死堵住,蘇禾嗚嗚兩聲,箍在他腰上的手胡亂無措的抓了幾下,對方抓著她的雙手背到身后單手控著壓住,空出的另一只手往上重重捧住她的臉,低頭用力加深了那個吻。 他吻得用力又激烈,完全不給她任何反抗的余地,連掙扎都被他一一的壓制在他身前,生怕她消失一樣,他將人死死抵在柜側(cè)與他的身體之間,濁重的喘息落在蘇禾耳里,被無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 蘇禾背在身后的雙手被他箍得很緊,疼得她從喉間嗚咽出來。 聽到她的嗚咽,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猛地僵住,像是瞬間回神一般,他從她唇上挪了開來。 再次呼吸到空氣的蘇禾顧不上其他,背靠著柜子,張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 對方的手仍是捧著她的臉,沉沉的身子整個的往她身上靠過來,他的頭顱垂下,重重壓在她的肩上,酒氣更濃,男人啞著的聲音就那樣在離她耳朵極近極近的地方,落進她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