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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飛白沒有追上去他只是低著頭以一種非常緩慢的步速走回了家里。 第296章 冷戰(zhàn) 冷戰(zhàn),長久的冷戰(zhàn)。 這是黎元淮有記憶以來,和晏飛白戰(zhàn)得最長久的一次了。 雖然每天仍舊見面,可是卻一句話都不說。 他不再來陪著她喊嗓,她也不去陪著他晨練了。就連黎奶奶,都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孩子的不同,早上吃飯時,旁敲側(cè)擊地問黎元淮:“怎么啦?又和飛白吵架啦?” 黎元淮壓根就沒回答她老人家,只一個勁兒的悶頭吃飯。 黎奶奶等了半晌兒,也沒等到孫女的回應(yīng),想起之前黎元淮出事前后,晏飛白的表現(xiàn),對于背后隱含的事實(shí),她大概也能猜到七八分。 左不過,又是那個老頭子生事罷了。 年輕時為了往上爬而無所不用其極,得罪了太多人,做錯了太多事,年紀(jì)大了,一一找回來,他老子就招架不住了? 那可不成啊。 老太太抿唇,心道也罷。 也罷也罷。 晏家這事兒還不明朗,既然他老頭子不想拉黎家下水,那她也一定承他這個人情。 至于往后,就再說吧。 興許…… 老太太看向門外的方向,琢磨著自家兒子看中的那個女婿。 如果,黎元淮和周文彥真的能成,興許,有一天,他們還能救晏飛白一命,也未可知。 總之,無論如何都是命,怨不得人。 老太太這邊想到的是命,而黎元淮想到的,恰巧也是命。 命該如此吧。 她回家,左思右想,都覺得奇怪。 晏飛白可從不是個會吃醋的人,尤其,不會吃她的醋。 從小到大,她周圍幾乎全都是男孩子,可是也沒見晏飛白生氣過啊。 由此可見,這廝恐怕,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個彎得很徹底的…… 想通了這件事,黎元淮便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個晏飛白吃的還是周文彥的醋! 她怎么能不傷心呢? 對于晏飛白,她可是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過了,再換不來這男人的一顆真心,她也就不要他的什么友誼不友誼的了。 換做以前,她可從來都沒有這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心。 可面對著晏飛白,她的占有欲卻越來越膨脹,從去年他陪著她去南港的那個月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她幾乎已經(jīng)認(rèn)為晏飛白就是自己的所有物了。 可是晏飛白卻給了她當(dāng)頭一棒,讓她完全清醒了過來。 他永遠(yuǎn)也不會給她她想要的那種感情的。 在他身上,她不要退而求其次。 “我說,晏飛白這兩天怎么了?怎么跟誰欠他錢似的……弄得我都不敢去問他題了……”周經(jīng)桓小心翼翼的看著晏飛白的方向,靠在黎元淮肩膀上,很小聲說。 雖然他是在抱怨,可是也不敢讓晏飛白聽見,怕他聽見了以后,就算是心情好了,也不再輔導(dǎo)他寫作業(yè)了。 哎,拾人牙慧,注定考不了高分兒啊。 黎元淮好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只看了看表,看著要到時間了,便聳了聳肩,讓他趕緊躲開。 “他怎么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她沒好氣地說。 一扭頭,對上周經(jīng)桓錯愕的眼。 周經(jīng)桓見她整個人都繃緊了,活像個小刺猬似的,便知道,這倆孩子肯定是吵架了! 第297章 管好你自己 黎元淮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冷淡的說:“告訴你,他的事兒,以后少來問我!” 這話一出,周圍原本都安靜如雞的吃瓜同學(xué)無不驚訝萬分,再也不能理性吃瓜了,紛紛回過頭來看著她,迫切的想要從她嘴里再弄出個一字半句的,滿足一下自己的八卦之欲。 周經(jīng)桓亦是撓撓頭,對她的怒火感覺到莫名其妙。 不過,既然如此,那么剛好就印證了他的猜測了。 “那看來,那肯定是跟你有關(guān)系了?!彼钜詾槿唬骸澳憧矗銈儍蓚€都這么生氣,以前蜜里調(diào)油的,恨不得去廁所都互相陪一下,多少臺車都拉不開,現(xiàn)在忽然弄得跟對方是世仇似的,明顯就很反常啊?!?/br> 周圍眾人聞言,都是一陣恍然,不停的點(diǎn)頭,又紛紛轉(zhuǎn)頭看向八卦的男主角——晏飛白同學(xué)。 個個摩拳擦掌,不錯不錯,這么蜜里調(diào)油的一對兒能吵架,那可真的是有得看了。 卻不知,晏飛白那頭,正戴著耳機(jī)練習(xí)聽力呢,一副出塵絕世的模樣。別說是吵架,就是現(xiàn)在外頭打個雷把教室都給劈爛了,他也未見得會皺一皺眉頭,這狀態(tài)的瓜,可真是不好下口啊。 打架頓時意興闌珊,覺得有些泄氣。 反而是他身邊的黎伯燒,這時候也好奇起來,轉(zhuǎn)頭看著他,饒有興致地樣子。 “周經(jīng)桓,我看你是忘記了,我會擒拿手了吧?”黎元淮握著拳頭皺著眉,語氣平淡無奇,可是在周經(jīng)桓聽來,卻怎么都像是在威脅自己的樣子。 原本因?yàn)槔涞年田w白而失去了興趣的同學(xué)們,一聽黎元淮這邊兒有動作戲,又趕緊都轉(zhuǎn)回來…… 刺激啊…… 周經(jīng)桓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些,坐在自己的椅子邊緣,陪著笑臉:“哎,你看看你,急什么?。课?,我也就是問問,你別急,那什么,不是說晚上演出嗎?還不走嗎?嗯?要遲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