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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他冷冷的反問道。 隨后不等黎元淮回過神來,他迅速起身將她壓在沙發(fā)上,雙手控制住她的,壓在軟軟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 黎元淮尖叫一聲,嚇得魂不附體。 “我錯了錯了……飛白哥哥我錯了……” 見勢不對趕緊道歉,是她應(yīng)該有的本分…… 晏飛白嘴角上揚,“再叫一聲?!?/br> “飛白哥哥我錯了,哥哥,叔叔,爺爺,成嗎?以后您沒兒子,我就給您養(yǎng)老,當(dāng)您是祖宗似的供在家里,天天給您燒香……” 第220章 莫名其妙的吻 黎元淮原本還在好好的道歉,可好聽的話才說了一半兒,又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一口一個無子送終,把晏飛白氣得臉都白了。 心想你個沒良心的咒我無子送終,那你自己豈不是也無子送終? 一張嘴絕了兩家人,要死了要死了。 這孩子可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想到這里,眸色一凜,整個人都透著股子寒意…… 黎元淮在那頭,眉頭一皺,發(fā)現(xiàn)事情并不簡單……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細想,下一秒,冷著臉色俯視著她的少年忽而壓了下來,猝不及防地覆住了她的唇。 少女柔軟細膩的唇瓣,被少年含住,輕輕撕咬著。 黎元淮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甚至忘記了推開他,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閉眼?!标田w白在換氣的空檔,輕聲說。 黎元淮不聽話,不閉眼。 可這并不是因為她不想閉眼,而是她根本聽不見他的話了…… 晏飛白摟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看著她錯愕而慌張的眼睛,他也覺得心虛啊。 可是那能怎么辦,這感覺實在是太誘惑了,他根本沒法控制住自己。 放開她,放開她。 他在心里對自己說。 可是結(jié)果卻是失敗的。 他完全沒辦法推開她,甚至于,如果可以,他想就這么一直抱著她,永遠也不放開。 可是不能。 那就……推開我。 這樣的想法剛剛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黎元淮就好像忽然聽見了他的想法一樣,猛然間推開了他。 她功夫一直都很好,雖然在體力上撼動不了晏飛白,可是她知道晏飛白的弱點在什么地方,所以輕而易舉就能制服這個……流氓…… 她把晏飛白推倒在沙發(fā)底下,自己也跳了下來,抄起身旁的抱枕,瘋狂的砸向這個臭小子。 晏飛白被她砸了兩下,原本一動不動的,可當(dāng)聽見黎元淮說到他變態(tài)的時候,猛然間抓住了她手里的抱枕,丟出老遠去。 黎元淮一愣。 晏飛白安安靜靜的按著她,嘴唇還泛紅著。見黎元淮盯著自己,他還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這就變態(tài)了?更變態(tài)的還在后面呢?!彼创叫χ?,“不是咒我無子送終嗎?我就認你做干女兒了,以后你給我養(yǎng)老,不是挺好的嗎?” “你……”黎元淮給他噎得覺得喘息都有困難,咬著牙和他吵:“晏飛白!你這人,怎么這么不饒人呢?我那不是開玩笑嗎?再說了,你喜歡的是男人,按照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水平,你和你……愛人兩個,如果想要生個孩子,不就是天方夜譚嗎?” “我知道啊?!彼p飄飄的回,起身往廚房去:“所以我也開了個玩笑,告訴你,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的研究成果已經(jīng)證明了,一男一女想要個孩子并不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兒,對吧?” 黎元淮對他的腦回路理解失敗。 “要是不懂,可以問問周文彥,這事兒他最有發(fā)言權(quán)?!?/br> 晏飛白最后說道,隨后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廚房的門。 一扇門之隔,門內(nèi)門外的兩個人,都因為這個吻而臉紅心跳著,也都莫名其妙著。 第221章 死板的父親 又是一場莫名其妙的別扭,就這么鬧起來了。 黎元淮覺得自己被占便宜了,受委屈了,連著好幾天都沒跟他說話。 只要一看見他,她就想起那個纏綿悱惻的吻。 關(guān)鍵是,這已經(jīng)是這個臭流氓第二次占她便宜了,于情于理,她都不能這么輕易的原諒她。 《整蠱專家》里面的Banana還說過,她見過幾十個假裝同性戀,進女廁所卡油的死變態(tài)。 沒道理,晏飛白也變成了這樣的人呀…… 黎元淮心里存著這樣的疑惑,連帶著再看見晏飛白時,都覺得別別扭扭的。 倆人雖然還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可就好像變成了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一樣,只靠著默契而在一起吃飯睡覺,誰也不愿意先邁出那一步,對對方說一聲:抱歉,那天是我沖動了。 黎元淮以為晏飛白是為了自己說他無子送終而生氣,又加之懷疑他根本就不喜歡男人,所以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怎么看都透著股子別扭。 而晏飛白則是為了自己的把持不住而懊惱著,他倒不怕黎元淮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彎的,他是怕黎元淮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彎的之后,那一場的火山噴發(fā)…… 所以這兩個人,就陷入了自責(zé)和自責(zé)的死循環(huán)中,無法自拔。 日子還是一天一天的過下去了。 晏飛白的手藝越來越好,而黎元淮在京劇院的狀態(tài)也漸漸回到了自己的巔峰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