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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飛白沒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因?yàn)閾?dān)心油鍋里面的火腿,所以通話時間仍然短的可憐,只匆匆說了幾句,就將手機(jī)扔在一邊了。 黎元淮換好衣服,出門時,熱騰騰的紫米粥已經(jīng)擺在餐桌上了。 淺綠色的桌布上面,晏飛白正用他修長的手指去調(diào)整碗筷的位置,指腹摩擦過桌面,看著異常的舒服。 黎元淮頓了頓,不由得在心里感嘆著真好看呀。 片刻過后,她才想起自己正在生他的氣,隨后又板起臉來,趿拉著拖鞋到餐桌旁去坐好。 晏飛白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兒,看了看她,隨后脫下圍裙,長嘆了口氣。 哎……這姑娘又是抽哪股子邪風(fēng)抽瘋了? 黎元淮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做了個鬼臉。 晏飛白掃了她一眼,直覺告訴他這姑娘一定是生氣了,可悲哀的是,他并不明白自己錯在了哪里…… 是菜的味道不對? 新晉小廚娘嘗嘗火腿又嘗嘗煎蛋,嗯?味道明明都很好呀…… 她到底是怎么了呢? 美廚娘晏飛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黎元淮坐在他對面,咬火腿用力到牙齒撞在一起發(fā)出嘎吱嘎吱的響聲。 嗯,說不理他就不理他。 晏飛白喝口牛奶,有點(diǎn)不淡定了…… 倆人沉默的吃完飯,黎元淮一聲不吭地起身,準(zhǔn)備離開。 晏飛白皺眉,絲毫沒有猶豫,果斷一個箭步竄上前去,將人穩(wěn)穩(wěn)拉住了。 黎元淮被他牢牢的握住了肩膀,氣得想發(fā)火。可是抬起頭來,對上他帶著些焦急的眼,又不大想說話了。 本來嘛,人家要給誰打電話都是他的自由,她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他為什么要告訴她? 想到這里,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放開!”她沒好氣。 “不放。”他更沒好氣。 黎元淮氣得跳腳,不斷的掙扎著:“晏飛白,我要去劇院了,今天周末,他們都很忙的,我不能遲到?!?/br> 昨晚齊書親自打電話給她,叫她提前過去的,她絕對不能遲到。 晏飛白翻了個白眼,心想你怎么不說我也很忙的。我那么忙不是還陪著你跋山涉水的過來,心甘情愿給你當(dāng)老媽子? 你卻連跟我說句話的時間都沒有? 第214章 兒媳 “等會兒再走。”晏飛白說著,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而后更加篤定道:“肯定不會讓你遲到。” “你……” “你怎么了?一大清早吃槍藥了?跟我發(fā)什么脾氣?我是菜做得不好還是人做得不好?” 他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連珠炮似的發(fā)問,把黎元淮問得一愣一愣的。 都不好……她在心里,條件反射一般回答著。 晏飛白知道,這種時候講什么道理都不管用,最管用的,就是無理攪三分。 黎元淮這姑娘,別看平常玲瓏剔透的,什么事兒都門兒清的樣子,其實(shí)壓根兒就沒什么心眼。 面對親近的人的時候更是如此,待人接物的一切標(biāo)準(zhǔn)都一低再低,都恨不能把自己低入塵埃里去。 只是,如此一來,便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晏飛白自然吃得準(zhǔn)她的心境和行為,不過卻吃不準(zhǔn)她的心思。 不是有那么句歌詞嗎:女孩的心事你別猜…… 扯遠(yuǎn)了。 黎元淮的心思,晏飛白猜不到,可是黎元淮也不想說,于是兩個人就這么僵持著,誰也不肯先低頭。 “你在干什么呀?”她掙扎著,“松手!我忙著呢,沒空陪你玩。” 晏飛白聽到“陪你玩”這三個字的時候,一股火硬生生拱上了喉頭,結(jié)果一著急一生氣,好懸把自己舌頭咬斷了。 他剛開口,還沒說話,便疼的是齜牙咧嘴。 黎元淮也被面前這種變故嚇了一跳,驚訝的看著他捂著嘴巴,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你……怎么了?沒事兒吧?”她著急的去掰他的手,想要看看他的情況,“快給我看看……” “看什么看……”晏飛白囫圇著說,語氣不善。 黎元淮雖說還在別扭著,可是見他疼成這樣,又有些心疼,兩相比較,最終還是感情占了上風(fēng),便撇撇嘴,一手撥開他捂著嘴巴的手,另一只手去捏他的下巴。 “來,我看看?!?/br> 晏飛白見她暫時不怎么生氣了,能聽進(jìn)去話了,便趁她不備,猛然轉(zhuǎn)身將人堵在墻角,不許她亂跑。隨后反客為主,也輕輕捧起她的下巴,食指點(diǎn)點(diǎn)她的鼻子,有些無奈的問:“到底怎么了?” “我……”黎元淮遲疑著。 她總不能就那么明說自己是因?yàn)橛X得他隱瞞了自己而生氣吧? 就連她自己聽著這個原因,都不怎么站得住腳。 所以思考了片刻過后,她果斷閉嘴。 “我不說?!?/br> 晏飛白頓了頓,仔細(xì)想了想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 “是……因?yàn)闇啬角??”他試探著問?/br> 這回黎元淮倒是徹底不說話了,不過她僵硬著的身體告訴晏飛白,他猜對了。 晏飛白恍然大悟。 這么想來,應(yīng)該是溫慕卿總給他打電話的鍋了? 他診斷出了病因,卻無從下藥。 “淮淮,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彼q豫著說:“我保證,我對她沒有任何超越朋友感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