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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慕卿這下急了,恨得直跺腳,看見晏老的神色,害怕的要命,趕緊看向晏飛白,柔柔地求:“飛白,你……幫我說句話啊……我,我不是故意……” 晏飛白沒看她,倒是回頭掃了黎伯燒一眼。 黎伯燒也是哭得巧。 明明剛才還張牙舞爪地,嘟噥著要打回去,黎元淮好說歹說才勸住了她,才沒讓她當(dāng)著晏老的面就沖了過去。主要是擔(dān)心她反應(yīng)過激,當(dāng)面駁了晏老的面子,反倒讓晏老不好替她做主了,這才拼命拉住了她。 黎伯燒機(jī)靈,懂了她的意思,晏飛白看過來的工夫,立馬就變了臉色,只站在他身后默默垂淚,再不作聲了。 而且光哭還不夠,還要故意撩起頭發(fā)來,露出兩頰紅紅的掌印。 這我見猶憐的樣子被晏老看見了,更是翻江倒海,掀起了滔天巨浪。 老爺子著急,這若是旁人也就罷了,怎么偏偏受苦的是黎伯燒呢? 黎伯焱在南港幫他辦了那么大的事情,他欠了多大個人情?現(xiàn)在他妹子還被晏飛白連累,被人當(dāng)成情敵打,讓晏老的面子往哪擱? 人都已經(jīng)在鳳城了,在他的地頭上,他還保不??? 老爺子越想越生氣,再也不能忍,當(dāng)下便冷了臉。 “都不許走?!标汤舷仁抢渎暶畹?,然后轉(zhuǎn)而對鄭旭說:“給溫若存打電話,讓他來領(lǐng)人。我看看這流氓習(xí)氣,是不是他言傳身教出來的?!?/br> 老人家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唬得人都沒了脾氣。 包括溫慕卿在內(nèi)。 她剛剛已經(jīng)想跑了,這會兒聽見這話,嚇得一哆嗦。晏老的話,就像是在指名道姓地說她沒有教養(yǎng)似的。 說得她臉上火辣辣的疼,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溫若存原本正在競標(biāo)現(xiàn)場,接了鄭旭的電話,大概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之后,趕緊放下手中一切趕過來,把好幾個億的生意就那么晾在了一邊。 雖然是自家妹子,可也是經(jīng)常給自己惹禍的妹子,叫他拿她怎么辦才好? 車子停在壹號院門口,他匆匆下車,一抬頭,便看見公司安保組的人在院子中央站了一排,可真是實(shí)打?qū)嵉能娛禄芾砹恕?/br> 這酷暑時節(jié),這些人就這么站在院子中央,一個個曬得冒油,熱的夠嗆,卻看得他氣得發(fā)火,真想把他們這些一點(diǎn)腦子沒有,一心只知道討好大小姐的蠢貨都扔到外太空去,只求再也看不見才好。 他搖搖頭,無奈的嘆息,看都沒看那些人,徑直走進(jìn)晏家。 晏老在客廳里,親自給黎伯燒用雞蛋滾著臉,布滿皺紋的眼中充滿了心疼之色。 溫若存剛進(jìn)門,就聽見老爺子嘆了一句:“是爺爺沒照顧好你,爺爺對不住你了……” 溫若存腳步一頓。 “還疼嗎?”黎元淮沒看見他,只握著黎伯燒的手,也柔著聲音問。 作為讓晏家當(dāng)家和黎家唯一繼承人都這么關(guān)心的人,黎伯燒在晏老看不見的方向,對黎元淮眨了眨眼。 黎元淮見狀,知道她沒事了,心里才舒服了一些。 溫慕卿一個人坐在角落,離所有人都遠(yuǎn)遠(yuǎn)的,那樣子看起來是前所未有的拘束,好像坐在火爐子上似的。 這種局促和拘束感在看見了自家大哥之后,忽然就消失了。 黎元淮親眼見她的嘴角漸漸上揚(yáng),隨后笑開了,露出兩個小酒窩,看著特別可愛。 她笑著起身,上前抱著溫若存的手臂。一雙小手因?yàn)榫o張而變得冰涼,真真是可人兒疼。 “哥!”她脆生生地喚。 溫若存并沒有回應(yīng)她,只轉(zhuǎn)頭對晏老道:“晏老,我……來了?!?/br> 那語氣就像是在說:晏老,我錯了。 可他心里的真實(shí)想法其實(shí)是,如果,如果這個meimei一直像小時候那么可愛,多好。 如果,她喜歡上的不是晏飛白,又多好。 可這世界上從來沒有如果。 晏老看見他來了,眼中的心疼之色漸漸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 然而,這絲寧靜只是假象罷了。 溫若存才不會傻傻的認(rèn)為,晏老所表現(xiàn)出來的淡定和安靜,就是表面上的這個意思。 果不其然。 晏老將手中的雞蛋遞給黎元淮,示意她接著替黎伯燒敷臉,他自己則起身,帶著溫若存往書房去了。 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書房,晏飛白剛洗了毛巾出來,和默默無言的溫若存擦肩而過,互相點(diǎn)頭致意。 溫慕卿也跟了出來,看見晏飛白時,腳步一頓,卻只換回來了另一次的視若無睹。 溫慕卿的目光跟隨著他的身影,親眼目睹他和黎元淮圍在黎伯燒身邊,言語間頗為關(guān)心的樣子,更是覺得心中酸漲,眼眶漸漸紅了,憤憤不平地跑出了客廳。 第134章 便宜侄子 她一走,黎伯燒立刻收起了臉上委屈巴巴的神情,撥開了黎元淮和晏飛白的手,大大咧咧地說:“沒事兒,不疼,一會兒就好了?!?/br> 黎元淮心疼道:“什么沒事兒啊,都腫了,讓伯焱叔知道,肯定要心疼死了。” 黎伯燒聳肩:“沒事兒的,我小時候挨了那么多揍,他心早就不疼了,這點(diǎn)事兒不算什么。” 黎元淮呼吸一滯,想起了她的過往,更加心疼起來。 是什么樣的經(jīng)歷才能讓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對于疼痛變得這樣麻木呢?她不敢去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