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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周經(jīng)軒的女朋友 黎元淮恨鐵不成鋼,忍不住搖搖頭,心想你這個臭和尚,什么時候裝清高不好,非得趕在這么個時候,真叫人怪著急的。 關(guān)鍵,耽誤了同學(xué)們寶貴的下課時間呀…… 于是乎,黎元淮正義感爆棚了,漫溢了,整個人都覺得自己責(zé)無旁貸了。 當(dāng)下也不顧旁人看法,一只手在他后腦果斷一按,硬生生的把他圓溜溜的小寸頭給按了下去。 她手指有力,戳得他后腦勺生疼,卻也拗不過她,只得屈從她的心意,不情不愿地向惡勢力低頭…… 黎元淮心里想著:讓你淮淮姐教教你,什么叫能屈能伸吧桓桓! 周經(jīng)桓心里想著:好你個黎元淮,這時候來給我玩臨陣倒戈是吧?看看明天怎么收拾你! 剛做完一張卷子的晏飛白摘下眼鏡,揉了揉太陽xue,真是拿這兩個人沒什么辦法了…… 千好萬好送走了教導(dǎo)主任,倆人拿著掃帚又吵了起來,瞬間恢復(fù)成了剛剛被罵前的精神面貌。 晏飛白無奈的看著,生怕這倆人會因為吵得興起,一激動,再把底下的瓜子撿起來接著吃了。 所以黎元淮剛掃了一半,便被晏飛白搶走了掃帚。 “走吧,我?guī)湍??!?/br> 黎元淮高高興興地點點頭,收拾書包離開了。 周經(jīng)桓看著她蹦蹦噠噠的背影,恨得牙根癢癢,冷冷看著晏飛白:“你怎么不幫我掃呢?” 晏飛白掃了眼門口,黎元淮的身影剛剛消失,他就扔了掃帚,一臉冷漠道:“麻煩你了?!?/br> 周經(jīng)桓“哎呀”一聲,也扔了掃帚。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晏飛白,和著你媳婦兒的鍋你不給背是吧?是男人嘛你?”他義憤填膺,嗷嗷叫喚,引得張家李家都過來看。 晏飛白聳聳肩:“行了,要不是我媳婦兒,你現(xiàn)在跟個傻子似的在外頭杵著,那樣你就高興了?” 周經(jīng)桓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竟無語凝噎。 是啊,他不喜歡欺下媚上諂媚權(quán)貴的人,可是當(dāng)他自己也沾了權(quán)貴的光時,這心里似乎也沒那么不好受了。 這人心復(fù)雜,還真是不好一言概括啊…… 自此,他也不再裝清高了,默默撿起了掃帚,將地上的狼藉全都清理干凈,還順手收了同學(xué)們好多垃圾,之后抱著垃圾桶往垃圾房去。 垃圾房在走廊盡頭,過去時要路過這一層所有的教室,他鼻尖全是垃圾的古怪味道,根本懶得抬頭,一直低頭看路,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跌進(jìn)了垃圾桶里。 那他可就成了十足十的垃圾了…… 玩鬧聲、嬉笑聲、吵雜聲一一掠過他的耳朵,他都靜靜地聽著。 路過某一處時,他猛然停住了腳步。 里面是他再熟悉不過的男聲,他當(dāng)然知道是誰。 還有一個女聲,他是陌生的,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其主人到底是哪一個。 不過她說起那個人的名字時,他卻聽得明明白白。 “張奇峰出了這種丑聞,我不相信他爸爸還能在那個位置上坐得穩(wěn)了。” 張奇峰,丑聞,語帶譏諷,佐以竊笑,聽起來,就是反派出場的標(biāo)配。 他想起了這些天和黎元淮兩個道聽途說的種種故事,又想起了周經(jīng)軒的種種反常,不由得心里一沉。 下一秒,男人便說道:“張家,非死,不足惜。” 晚上,晏飛白照例去接黎元淮,一路上聽著她喋喋不休著。 “飛白,周經(jīng)桓說周老師相親成功了,是個電視臺的記者,長得挺漂亮的,還經(jīng)常開著小汽車來學(xué)校接他?!彼哉Z間有些興奮:“而且我今天真的看見她了!” 晏飛白沒什么興趣,可還是回應(yīng)著:“是嗎?” “嗯嗯!”她猛點頭,“長得的確好看,和周老師很配的?!?/br> 聽到這里,晏飛白方有些疑惑,便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看見她的?” “我從學(xué)校出來的時候呀?!彼Φ?。 晏飛白皺眉。 “她去學(xué)校了?” “是呀。” 這正經(jīng)工作日里,她沒事兒去學(xué)校干嘛呢?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拉著黎元淮,急促地問:“你說她是記者?” “嗯,鳳城電視臺的記者?!崩柙床惶斫馑木o張,關(guān)心地問:“怎么了嗎?” 晏飛白想了許久,還是搖搖頭。 兩人一路沉默著,下了車便匆匆告別,晏飛白卻一直在忙著給張奇峰打電話,連句再見都沒說就走了。 黎元淮撇撇嘴,不高興的回家了。 第二天上午第一節(jié)課下課,陸淵想去買飲料,找了一圈人,睡的睡吃的吃,每一個能跟他一起出去的,所以一回頭就找上了黎元淮。 黎元淮左右無事,便跟著他一起下樓了。 倆人晃晃悠悠地去,回來時看見了一伙人在門口說著什么,拿著攝像機對著門衛(wèi)大叔一頓猛拍。 黎元淮詫異,一個勁兒地探頭探腦:“這什么啊?” 陸淵也皺眉,有些不解。 上課鈴剛好響起,倆人便匆匆上樓。 下一節(jié)是秦老狠的數(shù)學(xué)課,可不敢遲到的。 一整節(jié)課,黎元淮是昏昏欲睡每個精神,秦老狠上課上到一半,忽然停了下來。 她已經(jīng)練就了自動感應(yīng)班級異常的功力,立刻清醒過來,故作鎮(zhèn)定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