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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的樣子好嚴(yán)肅的。 黎元淮只好點點頭,無奈的答應(yīng):“我知道啦,可是我就是好奇啊,他們兩個到底做什么了呀……” 晏飛白自然是不能將話說得太明白了,可見她那副樣子,又怕她真的去問別人,此刻在心里天人交戰(zhàn)著…… 想不到,不用他多想,這小丫頭竟然自己便轉(zhuǎn)移了話題:“那你和奇峰,也這樣做過嗎?” 晏飛白腳步虛浮,差點從臺階上摔下去…… “你……”他指著黎元淮,卻發(fā)現(xiàn)打也不是罵也不是,白白手癢啊…… 黎元淮是真的好奇,不懂,才問的,沒有任何感情色彩。 可是晏飛白卻因為這個問題而……紅了臉。 “看來是有了……”黎元淮錯會了他的意思,搖頭晃腦的離開了:“這個花花公子,太討厭了,飛白,咱們不理他了!” 晏飛白在她身后,欲哭無淚。 這個孩子,真的是…… 兩人一前一后走進教學(xué)樓。 樓上高一(一)班的窗口處,周經(jīng)桓坐在窗臺上,摸了摸毛茸茸的寸頭,目光淡淡垂下,遠遠看去,似乎是在閉目養(yǎng)神。 口袋里的手機短促的震動了一聲。 邪惡的美杜莎:你要的我已經(jīng)給你了,等你給我我要的,合作愉快。 第41章 麻姑獻壽 秦詩言在黎家住了三天,周五上午張叔送她回家,約好了周日早上再去接她回來。 手術(shù)是晏飛白讓張叔以他的名義去安排,就預(yù)約在周日下午。一切以秦詩言為主,保證絕對的安全和保密。 對此,秦詩言表示萬分感激,而黎元淮則是萬分放心。 對她來說,凡事,只要是交給晏飛白,就絕對沒有讓她擔(dān)心的呢,這一點,她心中有數(shù)。 星期六是晏家爺爺六十六歲生日,晏飛白和黎元淮不能走,張奇峰也一樣。 晏爺爺照例,一大早就差人來叫黎元淮了。 晏飛白樂呵呵地敲響了黎家的大門,叫他家小媳婦兒過府一敘。 黎元淮跳了一件暖黃色的毛衣,跑到樓下去,卻不想晏飛白也穿了一件差不多顏色的,倆人站在一起,倒真像是一對兒小情侶似的。 奶奶連連囑咐她過去要嘴甜要識大體,她嗯嗯呀呀的應(yīng)著,和晏飛白相視一笑,他坐在臺階上陪她穿鞋,似乎心情很不錯,還在輕輕哼著歌。 黎元淮掃他一眼,笑著問:“心情這么好?” 他點點頭,“是啊,天氣也好?!?/br> 人也好。 黎元淮這才抬頭看了一眼,好像是春光明媚的。 若非他提起,她都想不起來看看天氣了。 滿眼滿眼都是他。 晏家老爺子早已經(jīng)在客廳等著了,見黎元淮過來,忙對她招招手。 “過來,孩子,到爺爺這來?!?/br> 黎元淮正在拖鞋,聞言差點兒摔了,好在晏飛白眼疾手快,扶了她一下,下意識地埋怨著:“看著點,跑什么?” 黎元淮做了個鬼臉,卻聽話的扶著他的肩,老老實實脫了鞋。 晏老爺子看見了這一幕,一時間有些恍惚。 好像面前這兩個孩子,已經(jīng)是可以獨當(dāng)一面的兩個成年人一樣,又或者,只是兩個奶娃娃,天真浪漫童趣無邪??傊筒粦?yīng)是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 黎元淮小跑著過來,笑容嬌憨可愛。 “爺爺,生日快樂。您孫女兒來給您獻壽了呀……祝您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身體倍兒棒吃嘛嘛兒香,沒事兒好多打飛白哥兩下,運動運動呀?!彼∽靸禾鹛穑宓年虪敔斆佳蹚潖?,滿目歡喜。 “打我干嘛?為什么不打你?”晏飛白反駁道,當(dāng)著爺爺?shù)拿婢腿テ哪槪桓眱瓷駩荷返臉幼印?/br> 其實他哪里舍得呢,不過是逗著她玩兒罷了。 可黎元淮還是每一次都當(dāng)真,趕緊捂著臉往爺爺身邊躲:“別動,你讓開!” 晏爺爺亦立刻冷了臉,捶了晏飛白一下。 老爺子相貌英挺,和晏飛白的書生氣不一樣,一看知道就是行伍出身的,即便不動不說話,也自有一種威懾力在的。當(dāng)下橫眉冷目,看著真有些嚇人。 晏飛白見她有爺爺撐腰,也不和她硬碰硬,只留給她一個“你等著”的目光,便一溜煙跑去廚房給爺爺泡茶去了。 黎元淮這才笑瞇瞇的回過頭,對晏爺爺豎起了拇指。 晏爺爺也笑了,那一雙長壽眉十分惹人矚目,濃密且長,老人都說,這是壽征。 黎元淮相信,晏爺爺一定會健康長壽的。 “怎么,角兒,不給爺爺來一出?”晏爺爺問,也捏了把黎元淮的臉蛋。 黎元淮揉著圓潤有彈性的臉頰,在心中默默嘆息:這祖孫倆的,都跟她的膠原蛋白較什么勁呢…… “唱是肯定要唱的呀,一年練到頭,就為了給爺爺來一出《麻姑獻壽》嗎不是?” 晏爺爺哈哈大笑,“好孩子,爺爺沒白疼你?!?/br> 晏飛白端著裝著茶壺茶杯的托盤出來,正巧看到祖孫倆相視而笑的這一幕,聽著滿室的歡聲笑語,路過門廳時,嗅出因為宴客而準(zhǔn)備的百合香。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十分美好。 如果時間能夠只停留在這一刻,將這個畫面拉扯成永恒的長度,該有多好。 黎元淮清澈圓潤的嗓音將這幅畫面潤色,滿室花果茶香,爺爺、mama的笑容自然牽起,這一切,構(gòu)成了晏飛白心中最完美的畫卷,為他的青春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