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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壓根不是猴子娘,就不能當(dāng)我是個丫頭賞點銀子好心放出府嗎? 秦商復(fù)雜的眸光對上她愁苦的雙眼,輕嘆了口氣,拽起薄被將她裹住,再連同被子擁她在懷,輕聲呢喃道:“你可以放下我,五年、十年甚至至此不再相見……但我受了幾十年的孤寂,還不夠么?” 他已不愿戒掉有她們母女相伴的滿足感。 作者有話要說: 讓大家久等了,鞠躬,感恩有你們。 ☆、062 睡前原諒一切,醒后不問過往。 梁辛已在心里默念千百遍,但她也就是個俗人,沒法立地成佛。 輾轉(zhuǎn)反側(cè),求不了內(nèi)心的片刻寧靜。 困在秦府這座暗黑牢籠已令她不甘,昏睡期還被個男人上下其手……擦身?她又不是他癱瘓在床的老娘,要他盡什么孝? 他一個自己都要下人伺候的大爺,就算下得去手給她清理血污,憑什么不先征求她的意見? 就算‘她’是他的女人,但她不是! “梁姨娘還要睡多久?” 屏風(fēng)外響起幽幽的男聲,“雖說你我是醫(yī)患關(guān)系,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太久,難免惹人閑話,影響我的名聲與前途。” “你怎么還沒走?” 梁辛拉回思緒,側(cè)頭望去,透白的屏風(fēng)隱約可見端坐的身影,不禁剮他一眼,語態(tài)疲懶地道:“見過脾氣怪不輕易給人看診的,你這積極得請不走的大夫倒是少見。” 怕壞名聲咋粘她屋里不動? “諱疾忌醫(yī)可要不得,姨娘的身子素來是在下號脈調(diào)理,最熟病史,臨時更換豈不舍近求遠多此一舉?羞幾分便收了吧,您也裝不了那性子?!?/br> 李大夫性溫,自不計較對方的小性子,掛著抹淺笑耗在屏風(fēng)前,不疾不徐地說道。 “你不會是與四爺吵架了沒地兒待吧?” 梁辛越想越不對,她心緒雜亂又煩躁,連秦商這男主子都能一句話打發(fā)出去,一個家庭醫(yī)生怎么賴著跟她較勁? 當(dāng)前這尷尬困境,她就想在床上裝會兒死,礙著誰了? “我受大爺所托,來替脾胃不調(diào)氣血兩虛的您看診。姨娘勿使性子,別說兩日不進食,便是一餐不吃亦會使臟腑紊亂,若當(dāng)真不知饑餓,可吃幾貼湯藥調(diào)理?!?/br> 在這秦府,四爺為主他為從,談何爭論?他不過是尋個清凈,躲避二爺三爺罷了。 閨房之癥他不碰。 與其費勁搪塞秦府之人,不如在東苑飲茶打坐,耳根清凈。 自然也需給東苑之主幾句回饋,權(quán)當(dāng)謝禮。 “我可不敢再喝你的湯藥,搞不好下次直接大出血,撿不回這條小命?!彼Z氣中帶著情緒,顯然沒那么大度。 再則,她只是餓過頭沒有食欲,李勇做的東西看著聞著都倒胃口。 “藥雖下猛了,但好歹順暢不堵塞了,再稍加調(diào)理便可孕育。大爺正值壯年,您這暖好宮胞后要個長子不是難事?!贝叩眉?,他亦是無奈加重劑量。 秦家大爺從未對他隱瞞過這心思,盡管庶長子的存在對普通大家族有極大影響,更何況是以共妻穩(wěn)固家族的秦氏。 那位爺不是常人能看通透的。 梁辛回了兩聲呵呵,干笑回應(yīng)。 把六個月的小猴子養(yǎng)到這么大已費盡她的精力,再生一個? 誰都別做夢。 這軀殼她用熟了,也不能隨時脫身,即便常理上她應(yīng)該伺候猴子爹,也該能為他延續(xù)子嗣而倍感榮幸…… 但抱歉,她是個有思想的贗品。 不存在陪床生娃的服務(wù)項目,業(yè)務(wù)不熟不說,心理那關(guān)過不了。 “你不食飯菜不飲湯藥,只靠清水度日,是想惹大爺心疼送你出去吧。四爺說你真絕了五谷雜糧也不像個要修仙的?!?/br> 李大夫慢條斯理地含了口茶水,感受一股清香縈繞在口腔,徐徐下咽才接著打趣,語氣少了恭敬卻多了一分熟稔。 這個時辰,二爺?shù)娜吮厥堑炔蛔⊥馑秸執(zhí)t(yī)名醫(yī)了,三爺那邊就難纏了些,怕是還留守幾個要抓他過去。 還是東苑好,茶香,人靜,半天不搭理他。 “承蒙你家四爺看得起,我連人都沒做明白,怎敢指望升仙?”梁辛懶得多費唇舌,挪開腹部褪溫的藥包,披了袍子下床。 想明白了,也算被點醒。 她何德何能鬧這情緒給猴子爹看?占著他的寵愛和包容? 她很清楚這受寵背后的本質(zhì),是急糊涂了。 “可是要吃熱茶?” 李大夫見人忽地出來,下意識地拎了爐上溫著的茶壺,“這是早春新茶,不宜在小日子里飲用,使人煮杯紅糖姜茶來吧?!?/br> 并非他不舍得四爺特意采買的新茶,讓她牛飲糟蹋,而是她體寒不得多吃生茶。 “使人?這東苑還有人可使么?我一個粗鄙婦人,自不如你們爺們金貴?!彼龔男【兔靼鬃粤Ω磺笕说牡览怼?/br> 解決饑渴不算事。 “那梁姨娘你是準備親自下廚?” 李大夫?qū)⒉杷粩R,腳步就跟了出去,“大爺不到日落是回不來的,四爺吃不得重口,這院里就你我二人,少做些便是。” 坐這許久,他腹中也唱起了空城計。 梁辛回頭送他一個白眼,她這幾日的身體狀態(tài),沒人比他這專職大夫清楚,還好意思干坐著等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