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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道:想要證明你我曾經(jīng)有過瓜葛的辦法有很多,但是我更想現(xiàn)在的你能夠心甘情愿的愛上我,這樣對我們兩個人來說都是公平的。 虞溱不明白他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不過陸行之說完這句話之后就十分有禮的退下了。 茯苓連忙進(jìn)來, 用手帕擦著虞溱身上的水漬。 她還在出神,腦海里反復(fù)想著他的話。 盡管沒有再見過陸行之, 但是綠葶每過幾天還是會過來搭一下她的脈,順便帶給她一副畫卷。 那畫卷上的人惟妙惟肖,虞溱看著,這應(yīng)該就是再年輕些的自己了吧? 躺著, 臥著, 一顰一笑被刻畫得栩栩如生。甚至還有拿劍時的,她覺得不可置信,問了綠葶好久,可是她只是搖搖頭道:“莊主說我不能亂說話的, 有些事情如果您想知道, 還是自己去問會比較好?!?/br> 上次她得了允許,在涼風(fēng)指尖刺了一針, 嘗了她的血之后在心中斷定,果然有化功散,還有一種她十分熟悉的毒藥。 那種熟悉還要回溯到綠葶小時候,師傅收了她和綠里,綠里學(xué)習(xí)師傅的武功,她則學(xué)習(xí)師傅的醫(yī)術(shù)。 那是一個瘋子,凡事追求極致,想將她練成藥人,百毒不侵。 事實(shí)證明師傅也成功了,但是綠里見師妹如此痛苦,心疼不已,殺了師傅,二人逃出了天山,幸得陸泉搭救。 之后的事情很長,綠葶沒有去想。 如果說師傅的毒重現(xiàn)江湖,那只能證明一點(diǎn),她根本就沒有死。 不僅沒有死,還有可能在暗處一直觀察著他們,綠葶只覺得毛骨悚然。 綠葶告訴了自己的師兄,綠里聽到她說的話心里只感覺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沉重。 他囑咐綠葶該做什么做什么,不要打草驚蛇,綠葶也只能聽自己師兄說的話了。 虞溱不好難為綠葶,只能問她:“那你家莊主現(xiàn)在何處?” 綠葶道:“莊主在開封城買了一處宅子,準(zhǔn)備開始慢慢在開封做些小生意,這幾天有些忙,不過我?guī)湍闳フf一下,他肯定會抽出時間來見你的。” “放肆,我家公主見他還要他抽時間?”茯苓的脾氣又上來了。 虞溱瞧她一眼,語氣溫柔卻嚴(yán)厲:“茯苓,我說過什么你是不是都忘了?要不你去把禮記抄一遍?” 茯苓低下頭,乖乖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曉鳶,你去命人準(zhǔn)備紙筆,茯苓抄完一遍之后再讓她回來伺候?!庇蒌谶@次并不是說笑,曉鳶看得出來,她點(diǎn)頭,連忙去準(zhǔn)備了。 茯苓知道自己有錯,也不再開口了。 綠葶覺得這侍女還挺可憐的,但也確實(shí)是不懂規(guī)矩。 以前在陸絕山莊的時候涼風(fēng)身邊的侍女哪個像她這樣,確實(shí)是要好好教訓(xùn)一番。 她瞧了一眼茯苓那委屈巴巴的樣子,心里還覺得挺爽的,不過她也同樣道歉:“抱歉公主,是我不知禮數(shù),如果您想見我家莊主我?guī)湍兴褪??!?/br> 虞溱連忙擺手:“不必了,我……” 她其實(shí)也不知道該問些什么。 其實(shí)上次她的反應(yīng)也實(shí)在是過激了些,她對自己那空白的九年有些莫名的感到恐懼。 說不想知道嗎?當(dāng)然想。 可是知道了之后又會怎樣呢,如果回憶痛苦不堪,又為何要去想起。 這個男人的到來,在虞溱心中像是翻起了千層巨浪。 綠葶見她還在猶疑,收了藥箱準(zhǔn)備退下了。 “等等,你以后讓他不要再送這些畫卷過來了,我屋子里……裝不下?!焙镁昧怂K于還是憋出這一句話,綠葶輕笑著對她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離開了。 虞溱揪著自己的手帕,怎么就說出這種話了,實(shí)在是莫名其妙。 自己明明是想見他的,可是嘴里又說出了這種傷人的話。 她走到自己的桌子前,又重新鋪開了今日綠葶送來的這一副畫卷,凝神看著,眉宇間透出一絲愁色。 對這個男人她既想接近,但又害怕接近。 看著落款處的陸行之三個字,她腦海里不知為何突然閃過一個男人教自己習(xí)字的場景。 那場景里,男人教自己寫了幾個字,鋪在桌子上的紙中只有五個字,陸行之、涼風(fēng)。 涼風(fēng)……是誰? 如綠葶所說,陸行之確實(shí)實(shí)在開封買了一處宅子。 而且離北寧王府并不遠(yuǎn),走兩條街就到了,他把生意擴(kuò)展到這里來其實(shí)也沒多少人阻止他,反而還十分樂意。 有不少開封的商客得知他來了開封都搶著想約見一面,但有些事情陸行之讓秦嶼去處理了,于是等到他閑下來的時候,還是在自己的書房里描繪丹青。 綠葶穿過陸行之在開封新買的宅子,那里綠樹成蔭,帳幔輕輕被風(fēng)吹起,門口有侍女守著,她們看見綠葶微微低頭。 四處很安靜,只有里面的熏香在輕輕燃燒的聲音,綠葶踏進(jìn)屋子,朝里走了去。 陸行之正在裱他剛剛畫好的畫,他今日畫的涼風(fēng)是一件紅衣,頭上有桃花的樹枝垂下,她仰頭輕輕拂過,唇角輕勾。 陸行之看見綠葶,問她:“她今天怎么樣?” “狀態(tài)有一天比一天好,化功散是沒有辦法解的了,她的內(nèi)力可能真的回不來了?!本G葶告訴他殘忍的事實(shí),陸行之眼神一黯。 綠葶深吸一口氣,她繼續(xù)說道:“花封,是我?guī)煾狄郧耙恢痹谘兄频囊环N藥。莊主可能有所不知,我和師兄從小受師傅教導(dǎo),雖然練了一身的本事,可是有多苦,外人無法知曉。師兄當(dāng)時將師傅一劍刺死,我們以為從此便能逃了她,可是直到我嘗到花封,我才知道師傅或許根本就沒有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