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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你對他還有感覺?他可能不差,那是因為你沒試過更棒的……”喻子翔也生氣了,他一開始想的是這個方向,然而他總覺得有點古怪。 然后,他想到了可能的別的緣由。 為什么那個夜晚對她來說那么難忘。 喻子延真他媽是個混蛋。他明天上午一定要揍死他。 喻子翔突然的停頓,持續(xù)了很久。 朋羊原本還有點奇怪,但沉默的繼續(xù),讓她意識到,他可能猜到了什么。 午夜暴力倉庫的死寂終于被打破。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庇髯酉璧穆曇敉钢蝗菥芙^,但他問完又有點茫然地問,“你想跟我回家么?”不等她說話,他已經(jīng)自言自語著搖了搖頭,“算了,那不是個好主意?!?/br> 第44章 C42 拳擊臺上,朋羊朝喻子翔看了過去。 他靠著圍繩,眉頭緊皺,他的眼睛盯著倉庫墻上的一角,他顯然在思考。 他穿著黑色,他好像很喜歡黑色。她想著。 但他的球衣總是白色的。無論是在皇馬還是在英格蘭,白色都是球衣主色。 之外的,她看到的,他也會穿很夸張的顏色,譬如橙色。 而不管這個男人是什么顏色的,他的乖張不變。一如去年初夏,他們在拉斯維加斯的泳池邊重逢時,他給她的感覺。 朋羊想起來,她以前也經(jīng)常在《OK!》雜志的封面上看到他。他是英格蘭八卦報紙和雜志的寵兒。時尚雜志同樣熱愛他。 他剛才說她是dramaqueen,他自己何嘗不喜歡成為焦點? 朋羊聽皮埃爾說過,只要喻子翔想,他可以是更衣室里廢話最多的,也可以是更衣室里最八卦的,嘴巴最毒的那更是不用說。 皮埃爾從來不喜歡真的談論喻子翔。皮埃爾告訴她這些,可能是希望她知道喻子翔其實沒那么“酷”,或者是,不像她想象中那樣。又或者,她把皮埃爾想的太小氣了,皮埃爾并沒有撒謊,也沒有丑化喻子翔,更沒有說多不堪的細節(jié)。皮埃爾不過是跟她說了一點他隊友私下里的真實面貌。 就算皮埃爾不說,朋羊也都清楚。 皮埃爾以為她印象中的喻子翔是什么樣的?白馬王子還是黑馬王子?喻子翔顯然都不是。他更像是卡通片里的搞笑反派首領(lǐng)。 在維加斯的泳池邊,菲爾比斯利好像用過類似的形容嘲諷喻子翔。 是,喻子翔是知道怎么招女孩兒們喜歡,但他顯然更知道怎么融入,并在充斥著雄性荷爾蒙的群體里,占據(jù)一席之地。那從來不容易。這是為什么他的朋友和哥們那么多。 但他真的太自以為是了。 他難道以為只要他主動邀請了她去他家,她就會乖乖跟他回家? 她才跟皮埃爾分手! 也許那發(fā)生過太多次了,他跟女孩兒們說這句話,女孩兒們喜滋滋地答應。 所以他那么自信? 他的確說過,這種事他從來不需要運氣。 朋羊感到很荒謬,也有點覺得被冒犯。 她拿了手機出來,低頭撥電話,準備往梯子走,嘴上跟喻子翔說,“你不是來練習的嗎?你練習吧,我打電話讓人來接我……” 朋羊話沒說完,她被人從側(cè)后方攔腰抱了起來。 她一驚,手機差點掉到地上。她抓緊了手機,再下一秒,她一只胳膊搭上了喻子翔的肩膀,然后她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微微側(cè)臉看向她。他臉上所有的玩世不恭都消失了,眼睛里的也是。他皺了一點眉,他的目光透著掙扎。 他漂亮的臉離得她很近,近到她只要稍稍往前探,她的鼻子和嘴唇都能觸到他的皮膚。 他身上的味道是誘惑她的味道。 這是她離他最近的一次。近到她的整個身體就在他懷里,她的一只胳膊貼著他的頸后皮膚。她的呼吸在他的下巴,在他的前頸。 她看到他的喉結(jié)不安分地動著,他脖子上的青筋也跳動著,她一瞬間懷疑自己是個嗜血的吸血鬼,她很想很想咬上去。她抑制著沖動,控制著呼吸。她舔了舔嘴唇。 她也感到了他的緊繃。他出汗了。 他迷人的下頜和性感的唇線近在咫尺。他的眼睛牢牢盯著她,短瞬落在她的上身,他的氣息十分不穩(wěn)。 “我重么?”她的嘴唇動了動,她的聲音是沙啞的。她知道她更應該說的是“放我下來”,但她沒有說。她的心跳的很快。 他仍然看著她,他的眉頭沒有松開,他搖了搖頭?!拔铱梢员е阕錾疃?,我也可以背著你做引體向上?!彼淖齑铰矂恿耍穆曇艉艿?,明明是兩句吹噓自己的玩笑話,但他說出來一點也不好笑。 朋羊不知道他怎么了。就算她第一次是跟喻子延又有什么大不了的。直覺告訴她,喻子翔現(xiàn)在在想的已經(jīng)不是那件事。但也不單單只是性。他好像在做什么決定。 “我不是你的杠鈴?!彼鹋?,配合了他的笑話。 喻子翔一邊嘴角微彎,很快恢復原狀,“那你想當我的什么?”他有點揶揄地問。 他的聲音,讓她的腳踝不知該放松還是該繃緊。 他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她往拳臺下走。 朋羊估摸自己整張臉都紅了。她沒回答他的問題。她小聲說:“我自己會走。” 他朝她邪氣笑了笑,是很好看很勾引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