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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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露露在迷幻藥加春藥的雙重藥力下,不僅把眼前的男人當(dāng)成白煥,迎合取悅的同時還不斷的索取。 可男人的神智是清醒的,起初幾次是身體的生理需求,每次結(jié)束之后又能夠快速地進(jìn)行新一輪的戰(zhàn)斗,可這種體力活,鐵打的男人也受不住。做了四次之后身體有些乏力,疲累的躺在床上,從胸膛的快速起伏可以看出運動之激烈。 鄧露露依然不罷休,體內(nèi)的yuhuo將她燒的熱血沸騰,跪趴在男人的雙腿中間,小嘴賣力地吞吐著男人疲軟的分身。雖然男人精疲力竭,但這一招對男人的性刺激是最強(qiáng)烈的,不一會兒又堅挺豎立,只是硬度不如前幾次,進(jìn)入女人體內(nèi)是完全沒問題。又一輪的戰(zhàn)斗開始了,鄧露露坐在男人的分身上,上下起伏,雙手揉捏著自己傲人的雙峰,“煥,我要,我要……”她神智迷糊但欲望強(qiáng)烈,嘴里不停地喊著要,身體也不停地扭動,仿佛不知疲累般。 對于男人來說,身體再無力快感還是有的,女上男下不能令他完全滿足,于是翻身掌控主動權(quán)。鄧露露跪趴在床上雙膝分開,男人從后面進(jìn)入,狂猛抽插的同時一巴掌拍在她雪白的臀瓣,響聲激徹,頓時五個手指印清晰鮮明地呈現(xiàn)在白晳的rou團(tuán)上,“sao貨,欠老子干你!”表情狠厲。 白煥的床上功夫,真可謂無人能比。那邊已經(jīng)第五次了,這邊才進(jìn)行第二次,可見那持久力不是一般二般。 瑟瑟被折騰得輕泣求饒,“煥,不要了,求你,不要了?!?/br> “說,以后是你聽我的?還是我聽你的?” “我聽你的,我什么都聽你的?!鄙幌肟禳c結(jié)束,那紅酒還在身體里呢,有一種莫名的驚懼。她盡力收緊rou壁,一防液體流出,到時不知白煥又會有什么新花樣;二是想讓白煥快點釋放,結(jié)束這痛并快樂的折磨。 白煥身心愉悅了,每次撞擊都朝著那個令瑟瑟顫栗的點,越來越重,越來越快,騰出一只手摩挲瑟瑟的花核,驀然一下輕彈,和一次G點地重撞。 “啊,啊……”瑟瑟渾身痙攣,大腦一片空白。 白煥依然快速進(jìn)出,包圍分身的rou壁劇烈收縮,那種感覺令他銷魂噬骨,“啊,啊……”突然感覺一股力量將他的分身擠出瑟瑟體外,只見紅色白色的液體激射而出,白煥用分身堵住源頭,再次被推擠而出,噴射的場面煞是精彩。 瑟瑟被快感淹沒,那種感覺熟悉又陌生,第一次體會到女人潮噴。 瑟瑟尚在高潮的馀韻當(dāng)中,白煥再一次進(jìn)入她收緊的花xue,“瑟,放松點,我快被你絞斷了?!蹦欠N強(qiáng)烈的刺激令他沒進(jìn)出幾下就繳械投降了。 一股熱流灑向瑟瑟的身體深處,燙得她又是一抽。 云歇雨收,二人身上又粘又膩,白煥抱著癱軟無力的瑟瑟一起跨入浴缸,免不了又溫存一番,白煥的戰(zhàn)斗力持久驚人,一次叁個小時,一晚上叁次就差不多天亮了,瑟瑟有好幾回,白煥正在興頭上時,她差點睡著,被白煥一個G點猛撞電醒。不是白煥那方面不行,而是體力一般的人完全吃不消,況且她這兩日因為白煥的婚事,心情不佳、胃口不好、睡眠極差,再加上剛才那番難以言喻的折磨,讓她身心俱疲。 其實只要和白煥發(fā)生過關(guān)系的女人都知道,他的性能力讓男人妒忌女人發(fā)狂。他帶給你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他英俊的外形和雄厚的資本令女人傾心,身體和男人的天賦更令女人迷戀。 最后一場戰(zhàn)役結(jié)束,白煥看著瑟瑟清婉疲倦的小臉,忍不住低頭在她臉頰輕輕一吻,“瑟,很抱歉,暫時只能委屈你了?!痹捖?,起身離開房間。 放縱之后的好眠,令瑟瑟一覺睡到自然醒,下意識的看向身旁床位,空蕩一片,哪還有白煥的影子,伸手觸摸床單的溫度,可見事后他不曾在這里留宿,盡管已有心里準(zhǔn)備,還是難免失落。她恍惚記起,進(jìn)入夢鄉(xiāng)之前,白煥在耳邊的低語,也清楚不能讓鄧露露知道白煥與她有私情,否則白煥所做的一切都將徒勞。 白煥娶鄧露露有原因,什么原因她不清楚,白煥不說她也不會問,只要他的身心都屬于自己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