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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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墨毓眼中露出一絲希冀,卻見蕭晟只是揉了揉他的腦袋,但笑不語。 他被好奇心弄得癢癢的,想要知道蕭晟的計謀,卻見頭頂?shù)哪腥怂剖侵浪闹械南敕ǎ笱圆粦M開口。 叫我一聲爹,我們之前的恩怨扯平,爹就告訴你。 相對于平時官方化的父皇,涼薄的只有權(quán)利身份,爹這個充滿家的溫暖的字眼卻是蕭晟肖想了許久的。 蕭墨毓與蕭晟對視了許久,他從沒有像今天這般,仔細的看清楚了他這個糾葛了兩世的父親,眼中小心翼翼的光芒。 鬼使神差的,他喚出了那聲久違的稱呼。 爹。 兩世糾葛,兩世怨憤,蕭晟聽見這聲熟悉又干涸了好久的稱呼,表情一怔,隨即陷入狂喜。 然后蕭墨毓就親眼見到這發(fā)瘋似的狗男人,對著他白嫩嫩胖乎乎的臉蛋,親了一口。 蕭墨毓∶!!! 他瞳孔地震的注視下,蕭晟慢悠悠飄出一句話。 補償你童年回憶的親親。 他這句話一出,蕭墨毓驚懼交加,你這人怎么現(xiàn)在越來越無恥了? 啊啊啊,他要死了。他一個大男人的靈魂居然被這不知羞的狗爹啃了臉。 不過,內(nèi)心居然會有那么一點隱藏的歡喜是腫么回事? 哼,肯定是小孩兒軀體在作祟。上次就忍不住被他的甜言蜜語弄得淚流滿面,這一次居然被親一口就莫名心情蕩漾。 當孩子一點都不好。 不行,他要趕緊離這個狗爹遠點。 木蕎來尋人的時候,就從一旁看到了這一幕。 本來大婚前一個月按習俗,新人雙方是不可以見面的。但她在大將軍府從聞人靖的口中聽說了今日的事就一直很擔心。 她知道兒子很在乎大景的未來,否則也不會自登基后,便很勤勉。誰能想象的到一個幾歲的孩子,是如何讓那些人精似的大臣真正心服他的?那都是他自己努力得來的。 他既心憂江山社稷,那么這件事肯定是打擊到他了。 她不顧習俗前來皇宮看他,沒想到卻看到父子間真正握手言和的—幕。 這讓木蕎那顆老母親的心終于放回了原位。 她一直知道即便她和蕭晟和好了,兒子那關(guān)還是不好過的。前世她離開的早,她不清楚兒子之后到底吃了多少苦,但看這一世他對他爹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 他們父子之間的糾纏比她還深。 真好。 如今父慈子孝的一幕真的好讓人感動,好想落淚,她又如何會去輕易打破那份來之不易的美好呢? 她選擇斂息靜氣,悄悄躲在一處,好好欣賞這場父子天倫圖。 可惜不幸的是,這倆家伙似乎是互懟成癮了,溫馨的畫面沒過一會兒又打起嘴炮來了。 木蕎∶... 她只能上前做和事佬,將正在嗶嗶賴賴的倆人強制性分開。 你們倆能不能成熟點?都是活了兩輩子的人了能不能不要這么幼稚? 一大一小兩人被訓,像個安靜的小學雞,表面乖乖道歉,內(nèi)心拒不承認錯誤。 木蕎知道這兩人因為這件事也不會好好吃飯,便帶著他倆去了最近的一處涼亭,吩咐御膳房的人將提前準備好的膳食呈上。 有他們家太后盯著,父子倆哪敢作精,全都規(guī)規(guī)矩矩安安靜靜的在那里吃飯。 見兩人吃的差不多了,木蕎這才滿意的撤了飯菜。對著兩人含笑開口,你們猜,我今日來是為了什么? 這還用猜? 當然是來看他倆來了。 蕭墨毓眼睛閃亮的朝木蕎看過去,娘,你對我真好,為了來看我連習俗都不顧了。 木蕎摸了摸蕭墨毓的腦袋,留下一道意味深長的笑意。 除此之外,我想親自去給耀國公主驗尸。別小看死人,其實死人比活人誠實的多。 娘,你怎么突然要這么做?你可知你若真去了,是會被那些人刁難的。 蕭墨毓前世是知道木蕎除了醫(yī)術(shù),在驗尸上也是有些獨特經(jīng)驗的。這一世,她礙于自己身份,沒有參與這種事。如今她突然提出,讓蕭墨毓感動極了。 可是,她既然要去就要面對刁難的耀國三皇子,他不想她被辱。 木蕎知道他的在意點,也并沒有露出什么怯意。 她慢悠悠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遞到兩人面前。 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入使館殺人,且還能連環(huán)套,布置如此周密的我只想到一個人。阿晟,你們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 容成恪。 打開信封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后,蕭晟和蕭墨毓就知道了答案。 那張信封里僅僅寫著一句話,容成恪未死。 雖是匿名的,但是蕭晟隱隱已經(jīng)從近日這些異?,F(xiàn)象里,推敲出了那人是誰。 或許他們一開始想錯了。他們懷疑的對象或許并不是主謀,也可能是逼不得已。 否則木蕎也不會那么碰巧就聽到了他與別人的對話,也不可能開始對他有所懷疑。 或許他那個時候就已經(jīng)在發(fā)出警示了,否則也不會在回大景后,不是立即通知使臣覲見,而是帶著那倆兄妹四處閑逛。 蕭晟抿了抿唇,神色肅重無比,看來我該找他談談了。作者有話要說∶口嫌體正直的小魚兒∶咦~不要臉,居然親我,內(nèi)心(似乎很開心是怎么回事(?o?) 第78章 … 夏日微涼,池邊的蓮葉大朵鋪墊開來,蓮花亭亭玉立于枝頭,在愜意的涼風中低低搖擺。天空中一輪明月掛在中天,灑下一片清輝,將涼亭中對酌的兩人身影拉得細長。 蕭晟與上官霽云對飲了一杯后,指尖在酒盅上摩掌了幾許,這才狀似無意的開口。 上官,我這段時間做了個夢。他用我而不是用朕,意思很明顯。 兩人此時僅僅是兄弟。 上官霽云聽到他這句話,便知道他這番相邀是為何了。他眸子閃了閃,很快又趨于平靜。耳邊傳來蕭晟的話語。 上官,這夢跟你有關(guān)。夢中我們本來是很好的兄弟,后來有一天,惡魔在你的身上下了詛咒,你因此不得不聽命于惡魔要搞毀我們的數(shù)年的努力。但你顧念兄弟情誼,一直在偷偷幫我。只是如今,惡魔加快了步伐,要摧毀我們那么些年的努力。你說,上官,若是現(xiàn)實中,我們該怎么辦? 他這番話其實已經(jīng)算很直白了。而且蕭晟的猜測沒有錯。 上官霽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往口中猛灌了一口酒,臉上的笑意揮散, 只剩下苦澀。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尋蠱母嗎? 上官霽云突然扯開了衣襟,指了指心口的位置,苦澀一笑。 我才是真正的蠱母。 只見他白皙如玉的肌膚上赫然多出了一個紅色的痣。那顆痣像是活的一般,在蕭晟看過去時,輕輕的蠕動了下。 蕭晟從沒想到會是這樣。 曾經(jīng)在蒙國的時候,蘇木曾說過,他曾在蠱人的身上發(fā)現(xiàn)了里面除了摻雜了一些是母親蘇冷的圣女之血,其中大部分的是蠱母的。 除非蠱母死去,蠱人才可能死去。大景和蒙國才能走向真正的祥和。 可是…….他又如何能親手殺死自己的兄弟? 蕭晟眉眼沉郁了許久,才冷聲開口,我迅速喚蘇木回來給您醫(yī)治。 聽到蕭晟還愿意救他,上官霽云露出一個誠摯又溫柔的笑意。 不用了謝謝你蕭兄。我曾經(jīng)已經(jīng)旁敲側(cè)擊的問過蘇神醫(yī)了,這是無解之題。我若不死,容成恪便會一直掌控我。到時候,大景將會如何,你應該已經(jīng)見識過了。 那場怪病便是他在容成恪的掌控下cao縱蠱人做的。他已經(jīng)做了一回罪人了,他不想繼續(xù)下去。 曾經(jīng)覺得死亡很可怕,但如今身心被折磨的累了,他反倒不害怕了。 在蕭晟心情低沉的時候,上官霽云突然傾身向前,靠近他耳畔。 我這一生有你這個兄弟,便很滿足了。接下來,你要好好聽我說。 因為耀國公主的死,耀國三皇子第一時間就稟報了耀國皇帝。因為耀國皇帝動怒,這邊三皇子還未回國,耀國皇帝便已經(jīng)因為愛女的戕害,發(fā)兵十萬,屯兵于耀國與大景的西北方交界處。 西北方由霍錚坐鎮(zhèn)。事發(fā)第一天就將這件事上秉給了蕭晟。 耀國三皇子自然也清楚耀國的動向。而大景這邊,三司查案遲遲未果,眼看著約定的期限就要到來。大景若是再不放了三皇子,便會更加處于失信的地步。正因如此,耀國三皇子在大景的行為也越來越跋扈,氣焰囂張不已。 就像是要真的激起雙方的大戰(zhàn)似的。 如此危急時刻,反而皇宮和鎮(zhèn)國將軍府卻像是沒事人一樣,該準備婚禮的繼續(xù)準備,絲毫不受影響。 二皇如此作為,百官明面上不敢說,背地里卻怨聲載道。也不知是誰挑了頭,京城坊間當年聞人一門的滅門案又被翻了出來。 只是放大的不是蕭宴禮的殘暴無良,而是當年他之所以要虐殺聞人一門的緣由。 聞人靖即便二十多年前曾是大景的戰(zhàn)神,但也是曇花一現(xiàn)。如今的年輕人基本上只知他是當今太后的親爹,其他的并不知情。 如今爆出了他們上一輩的恩怨糾葛,再加上被惡意引導,很多不明就里的百姓就將矛頭對準了鎮(zhèn)國將軍府。 一時之間,鎮(zhèn)國將軍年輕時為了一位青樓女子與前朝暴君蕭宴禮爭風吃醋,并放棄世子之位,遠走他鄉(xiāng)的行為,成了針砭時弊的焦點。 鎮(zhèn)國將軍府內(nèi),木蕎聽完連笙的匯報后,眉目陰沉。 為了不讓娘親想起曾經(jīng)的噩夢,木蕎和聞人靖選擇了隱瞞。如今的娘親是最好的樣子。這一年多以來,娘親又重新愛上了父親,并重新結(jié)為連理。要是讓娘親聽到外面的閑言碎語,她一定會多想的。 木蕎這邊心憂不已,但她無法阻止木槿出門。今日是去凈國寺上香的日子。木槿是必須去的。為了以防萬一,她只能陪著木槿一起。 凈國寺在皇城以西。 從鎮(zhèn)國將軍府到那里需要兩個時辰路程,她們女眷大早上出發(fā),到了那里已近正午。 此時再趕回去用膳已經(jīng)來不及了,木蕎只能吩咐冷臉姐妹去安排齋飯。 等上完香用完齋飯,寺里有干凈的客房可以休憩。 木蕎體恤木槿勞累,便選擇讓她在那里一睡一會兒再走,自己則帶著人去寺中的竹林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