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韻07燕寢囚玉體,逍遙亂床榻
本來已經(jīng)疼得火辣辣的小屁股被這么拍了一下以后,竹韻更是低低痛呼出聲。 看著嬌嫩的屁股搖曳出一團yin波,秦武下身巨物又昂起頭來,直挺挺的好像叫囂著要繼續(xù)被少女的軟rou給夾一夾。而事實上,秦武確實扶著自己的烏黑粗長開始研磨起竹韻的rou縫,勢將尚未合攏的小花瓣繼續(xù)頂開。研磨的癢意加上臀rou被揉捏著的酥麻讓竹韻軟著趴在枕頭上,身子微微顫抖著,被迫承受著巨物又一次鑿開自己的xiaoxue的痛楚。 被女兒的媚rou吸裹得嚴嚴實實的秦武舒服地如野獸般低吼了一聲,就著還殘留在里面的精水惡狠狠地cao弄起來。糜白的濁液被硬實的大jiba擠出來,飛濺在他小腹上。他又將她的屁股整個擺得翹起來,被涂了藥油的臀rou在昏黃的燭燈下泛出油亮的色澤,濃郁的藥香充斥在鼻間。 “爹爹……韻兒受不住啊……”竹韻悶頭埋在枕頭里嬌呼。 大jiba插得竹韻屁股抖來抖去的,兩個大囊袋“啪啪”用力擊打著嬌嫩的肌膚,印出紅紅的印子。秦武邪性上來,笑著又打了女兒的屁股,笑道:“做爹爹的小小妻怎么這樣就受不住了?”說完不顧竹韻哭喊,從上而下惡狠狠地頂撞身下的少女。 灌入的jingye有如沸水一樣幾乎快將她燙暈了,竹韻遏制不住自己的口津,害得她的唾沫就這樣流淌了半張臉,將枕頭都打濕了,別提眼淚了。秦武一邊噴射著,將精水灌進竹韻的小zigong里,一邊將愛女的小臉翻轉(zhuǎn)過來,看到了她哭腫得如同核桃的杏眼,這才軟下嗓子來,蜻蜓點水一樣輕啄她的朱唇,柔聲說道:“乖韻兒,爹爹愛你,怎么哭得這般讓人心疼?!?/br> 竹韻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她親生父親給jianyin了好幾次,抽抽泣泣,語不成句:“爹爹……我們怎么能……” 秦武捏著女兒的小奶頭,說:“乖,給爹爹生個小寶寶,爹爹今兒都灌了那么多給你了。”說完,環(huán)住竹韻的腰,粗手揉了揉她的小肚子,手指時不時鉆進她的小肚臍戳弄,惹得竹韻癢癢地嬌吟出來。身上的癢意又使得她xiaoxue緊縮,牢牢夾住秦武那根已經(jīng)軟下來的jiba,秦武臉上凸起青筋低沉地“嘶”了一聲,最后拔出了自己的陽具。碩大的guitou碾過少女嬌嫩的xue口,那奇特的酥麻使得少女一下子軟了身子,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 秦武將女兒抱進懷里,沒多久大半個胸膛就被少女的淚水濡濕了。秦武低下頭吮住女兒的小嘴,又輕輕擦拭她的淚珠,拍著她的肩。 竹韻抽噎了一會兒,秦武敦實有力的溫暖身軀,加上剛剛激烈的性事讓這個可憐的少女睡意漸濃,沉沉進入了夢鄉(xiāng)。 竹韻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身上越來越沉,有什么東西壓得自己快喘不過氣來,有什么好像猛獸的低鳴回蕩在耳邊。她幽幽轉(zhuǎn)醒,剛一睜眼就看到了秦武赤紅著的眼緊緊盯著她,下面的xiaoxue里一根粗壯的roubang正不知疲倦地抽插進出著。 秦武看到身下的少女又欲哭泣的神情,忙緩下腰肢聳動的動作,親親她嬌嫩紅撲撲的臉蛋兒,抓握住她的小奶子放至嘴邊嘬咂。 從昨天晚上她睡下開始,秦武的腦子就好像陷入天旋地轉(zhuǎn)的牢籠里,所有人的身軀和臉都化作急流,最后涌入一處漩渦里,扭曲不已。而身體卻克制不住對那暢快淋漓的舒爽感覺的沉迷,他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對著她白玉般的酮體自瀆,用手taonong的感覺始終比不上女兒那緊致的小濕xue,整個人就像置身火爐一樣guntang不已。射出來的精水打在她兩腿之間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想對她做更禽獸的事情。 他被蛇咬傷以后出現(xiàn)了幻覺,軍醫(yī)以為是他帶兵打仗太過cao勞和蛇毒副作用大,就給他配了一些草藥吃。他不知道的是,一旦被注入這種蛇毒,傷者并不會馬上死去,更不要說醫(yī)治得當?shù)那匚淞?。但是此黑蛇被那邊人稱作毒幻王蛇,該蛇的毒液擾人心智,使人經(jīng)常出現(xiàn)幻覺。 秦武自知將女兒看成了翠黛并jian污了她,即便心理上再怎么唾棄自己的行為,欲望總是一而再再而叁地從身體里躥騰起來,這種隔斷了多年的獸欲一旦破籠而出,就如泛濫的洪水般一下子推倒了心中的人倫枷鎖。 將寶貝女兒的小奶子吸吮地一片水亮以后,他又坐起來,將小小的竹韻整個攏在自己懷里,不停地舔她的眼睛、臉頰、嘴巴、脖子。這樣的坐姿讓竹韻不由地夾緊了環(huán)著他腰肢的雙腿,她也深刻地感受到體內(nèi)那根大棒此時插得是那么深。 秦武上下戳刺著竹韻,將她顛得如坐馬上一樣。翹乎翹乎的小奶頭時不時掃過他的胸肌,就像輕飄飄的羽毛一樣,讓人癢得厲害。秦武一把揪住她如同白饅頭的小奶子,揉捏成不同的形狀,而挺動腰肢的速度愈發(fā)加快了起來。他一邊cao著,一邊說:“是韻兒在騎爹爹這匹老馬呢,還是爹爹在騎韻兒這頭小母馬呢?” 竹韻一聽這粗穢的話語,嗚嗚地環(huán)住爹爹的脖子,一張已經(jīng)漲得粉紅色的小臉無力地搭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嗯嗯嚶嚶”地軟綿綿嬌啼著:“別說了……爹爹,太深了……唔……” 聽到女兒的嬌呼,秦武愛憐地將舌頭伸進去,濕漉漉地和她交纏著,逼迫她舔自己的舌尖。泡在yin水里的大jiba深入到最里面,直直頂?shù)綄m腔,害得竹韻忍不住想逃。秦武用力按下竹韻的肩膀,這樣突然的下落讓堅硬的圓端直接讓秦武的陽具插進了少女的小胞宮里,跟著秦武有力的抽插在她嬌嫩的內(nèi)壁碾壓著、凌虐著。 “乖……嗯,爹爹要射了,嗯……最后一次……射完爹爹就給你揉揉,小肚子都被插得疼了吧?”說完,秦武就緊緊地抱住她,幾乎讓她不得呼吸,而粗壯堅硬的大jiba就這么一下下地劈開少女淺窄的花徑,撞入zigong口,將懷里的少女cao得感覺不到除了身下交媾處的熱度以外的東西了,竹韻從沒有被這樣真真切切地充實過,這炙熱如火的性事里夾雜著疼痛、不倫,她只覺得全身上下都快被爹爹的大roubang給搗成漿糊了,相連處的水聲“咕嘰咕嘰”地響著,真是羞死人了。 竹韻在迷糊中狠狠咬住秦武的肩膀,秦武“嘶”地一聲,硬漲的大jiba一下子射出了濃濁的精水。被激射出來的jingye打得花枝亂顫的竹韻痙攣著噴出了高潮時的yin水,邊哭邊尖叫著。秦武射了好一會兒以后,竹韻整個人還時不時微微顫抖著,痙攣的xiaoxue收縮著咬住他的大roubang,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灼熱男精。秦武只覺即使自己的陽具自己軟了下來,但是被這濕噠噠的緊致xiaoxue緊緊含裹住的感覺真是美妙至極,讓人都不想這么快出來了。 天已經(jīng)亮了,秦武最后還是依依不舍地從女兒體內(nèi)拔了出來,看著被內(nèi)射地肚子鼓起來、xue口紅腫不已、全身布滿吻痕和指印的女兒,他竟然心中油然而出一股滿足感和成就感。揉一揉這微鼓的小肚子,下面被jingye糊滿了的小口處就又涌出一灘濁液來,稍微按壓一下,那精水就好像失禁似的噴出來一樣。 晨曦時分,這個少女臉上梨花帶雨,被玷污了的這具身子沐浴在柔和的微光下,她全身周圍霧起一圈淡淡的光暈,像是被圣光環(huán)繞著的小仙子,只是這個仙子已經(jīng)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玷污了,這種殘缺的美好讓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鄭重地在她鼻尖上輕輕落下一吻。 竹韻愣愣地看著爹爹飽含著奇怪情愫的眼睛,隨后眼角淌下一行清淚,默默地閉上了雙眼。哪知一雙大手就這樣罩在她眼睛上,她還能感覺到他手上的粗繭摩挲著自己的眼瞼。 *** 秀婉一大早就呆在秦武院子門口,有些焦急地來回踱步。竹韻一夜未歸,她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突然,一個平穩(wěn)的腳步聲慢慢傳來。秀婉定睛一看,是秦武。 秀婉忙欠身,隨后問道:“將軍,小姐她……” 不等秀婉說完,秦武就打斷了她:“昨夜韻兒喝了些酒,卻不勝酒力,我看她又有些低燒,便安置在我院子了住下了。” “那奴婢進去給小姐更衣洗漱吧。” 秦武淡淡地說道:“無妨,等會兒我叫幾個丫頭來就是了。你先回去?!?/br> 秀婉有些摸不著頭腦,正想著將軍為什么這樣做的時候,秦武又悠悠說了句:“這幾年韻兒一個人在家怕是太孤單無聊了,這段日子就住我這兒了?!?/br> 秀婉忙問:“那小姐誰照顧?” “我會派人照顧的?!?/br> 3000 啊,說了一個禮拜后更的,又忍不住寫了,女子口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