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7500字左右)
“呼……呼……呼……” 娟兒不停地跑著,在這霧氣繚繞的山林里。 自己的夫君竟然聯(lián)合婆婆一起,要將她賣到窯子里去。若不是自己不小心聽見了,現(xiàn)在早就被五花大綁地送到了窯子里。他們?yōu)榱诉€公公的賭債,竟如此不念舊情。 娟兒跑得滿身大汗,氣喘吁吁。 她想到自己那還尚未滿一歲的小娃娃,盡是被婆婆抱著,自己近不了身。原本大汗淋漓的臉上不知不覺就多了兩道淚痕。 她不是一個好娘親,她不想被賣到窯子里去,她也沒法子把娃娃帶走,只能自己逃了。也罷,既然把那大胖兒子留在了張家,那她和張家之間也就兩清了。 腦袋里想著這些事,她一個不留神,突然腳下一滑,霎時之間就順著一個陡坡滾到了坡底。只覺得兩眼發(fā)黑,加上體力不支,翻了個白眼就暈了過去。 *** “娘,您……您真要賣了娟兒么?” “混賬東西!媳婦兒還能再討,但是爹只有一個!” “但是娟兒美……” “你就這點出息!娘再給你找一個更年輕漂亮的,不好么?” “可娟兒她……” “閉嘴!如果你不想看著你爹死,就聽我的話!” 夫君,你怎么能這般待我,好歹你我相識多年。公公婆婆,我也孝敬你們?nèi)缬H生父母般,為何如此待我?為何,為何! “啊——”娟兒猛地張開了雙眼,胸口好似被壓著千斤重的大石一樣透不過氣。 娟兒看著眼前的景象,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房頂?shù)钠颇绢^。 娟兒轉(zhuǎn)動著腦袋,環(huán)視著周圍,這是一間陌生的小木屋。她剛想起來,全身就“嘶”地抽痛著。身上就蓋著一條薄被,衣物還完整。 娟兒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包裹,一想到里面還有自己的錢財,她就緊張地一躍而起,而后看到那包裹還在枕頭邊上完好無損地放著,她便松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門突然“嘎吱”一聲開了。 “姑娘,你醒了?” 娟兒循聲望去,只見一七尺老農(nóng),脊背微駝,皮膚黝黑,雙眼深陷,兩鬢如霜。手持破碗,立于門邊。 娟兒的手不自覺地拉緊了身上的被單,身子微縮,輕聲問道:“請問大爺是?” 老農(nóng)見娟兒滿是防備的模樣,柔聲應道:“早晨去山林里砍柴之時,見姑娘暈倒在地上,還受了傷,老身便將姑娘帶了回來。這是剛熬好的菜湯,姑娘如若不嫌棄,便喝了罷?!?/br> 菜湯的香氣撲鼻而來,讓娟兒的肚子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叫出了聲。 娟兒低下了頭,只覺得臉上發(fā)燙。 老農(nóng)笑了笑,將碗遞給了她。 “喝罷。” 娟兒抬起頭,小心翼翼地接過了碗:“謝謝……恩公?!闭f罷便“咕嚕咕嚕”地將菜湯一下子喝完了。 娟兒喝完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幅模樣略不矜持,又低下了頭。 “碗給我罷,你再休息一會兒,就能吃晚飯了?!崩限r(nóng)接回了碗,正順勢要出去。 “恩……恩公!”娟兒忙挽留住他:“謝謝恩公!” 老農(nóng)對她笑了笑:“喚我徐阿伯就好?!?/br> “徐……徐阿伯?!?/br> “姑娘如何稱呼?” “您可以叫我‘娟兒’?!?/br> “好的,娟兒姑娘?!?/br> *** 娟兒狼吞虎咽地吃著徐伯準備的飯菜,雖說只是一些野菜,但是卻讓娟兒心生暖意。想到讓自己心寒的張家人,不由地哽咽起來。 徐伯一怔,趕忙關(guān)切問道:“娟兒姑娘,這是怎么了?” 娟兒搖了搖頭,努力憋回淚水:“徐伯和娟兒素不相識,卻仍然救了娟兒。但是有些人,即使和自己再親,也要加害于娟兒?!?/br> 徐伯聽罷,嘆了口氣:“娟兒姑娘受苦了?!?/br> 娟兒看著徐伯,心下一處不禁柔軟。她扒著飯,好似又想到了什么:“徐伯是一個人住在這小山林么?” “老身發(fā)妻已亡故,兩個女兒早已遠嫁,只剩老身一人就在此地?!?/br> 娟兒聽罷,抱歉地說道:“娟兒不是有意……” 徐伯笑道:“無妨無妨,趕緊吃吧?!?/br> 慈祥而又和藹的笑容讓娟兒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兩個人沉默地吃完了飯。 等吃完,娟兒這才想起來,晚上自己要睡哪兒呢?即已霸占了床榻多時,定不能再添麻煩給徐伯了。 娟兒正想著自己去外屋睡,徐伯就說道:“晚上好好歇息,老身就睡外屋了?!?/br> “這……這怎么好……”娟兒趕忙拒絕。 “無妨,娟兒姑娘安心養(yǎng)傷就好,否則老身問心有愧。” 徐伯一臉的堅定,倒是讓娟兒不能拒絕他的好意了。 結(jié)果自己還是睡在了里屋。 娟兒定定地望著房頂,翻了個身,將身上的被單裹緊。 徐伯真是個好人吶。 娟兒在徐伯這兒住了幾日,心里總想著這樣麻煩他不好,又思索著去路,腦子里混亂一片。 這天早上,娟兒發(fā)現(xiàn)自己醒來的時候已日上叁竿,她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一出里屋,就發(fā)現(xiàn)徐伯不在。 她走出門口,才發(fā)現(xiàn)徐伯正彎著腰在旁邊的樹林里采摘著什么。 徐伯好似知道一般,轉(zhuǎn)過了頭,就看到一雙怯怯的眸子正悄悄地看著他。 他用袖子隨便地擦了擦汗,憨憨地一笑:“娟兒姑娘醒了啊?!?/br> 娟兒愈發(fā)地不好意思起來,臉頰紅撲撲的:“我又起得晚了……徐伯我來幫您吧!”說完,娟兒就邁開步子跑了過來。 “慢點跑!”徐伯揚聲囑咐道。 早晨的暖陽沐浴著整片土地,陽光從樹葉縫隙中撒進山林。徐伯只瞧見娟兒的臉蛋兒在奔跑的時候一顫一顫的,她跑近,才發(fā)現(xiàn)明媚可人的小臉紅彤彤的,笑起來整個眼睛都是月牙狀的。 “徐伯?”娟兒打斷了徐伯的思緒,“徐伯,我來幫您吧!” 徐伯忙制止道:“那怎么行,這種事還是讓我來吧?!?/br> 娟兒正想擼起袖子幫忙,就被拒絕了。 “娟兒姑娘要不去那邊的河岸坐一會兒罷,你傷還未完全痊愈,還是不要做農(nóng)活了?!?/br> 娟兒努了努嘴,無法,只能悻悻然地走開了。 我該怎么報答恩公呢?報答完了,我自己又要去哪兒呢? 娟兒踢了踢腳邊的石頭,耷拉著腦袋,一臉愁容地思考著。 娟兒思考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地沿著河岸走了好遠。琢磨著徐伯摘野菜也快摘好了,娟兒就打算照著原路返回。 河面波光粼粼,安若明鏡。只是不遠處的河岸邊好似漂浮著一團灰灰的東西。娟兒瞇了瞇眼,好奇地往那處走去。 走到那東西附近,娟兒才看清楚了,那是一具漂浮著的尸體!尸體全身發(fā)紫,泡在水里已經(jīng)脹得和球一般!那臉上滿是傷痕,還不斷地有蠅蟲飛在上方。 娟兒嚇得大叫了起來,張開腿就跑,嘴里不斷喊著“恩公”。 而徐伯早已聽到了娟兒的叫聲,忙扔下手頭的活兒,向河岸邊奔去。 “恩公!恩公!”娟兒驚嚇得臉已發(fā)白,看見徐伯就好像看見了救命稻草一樣,直直地就撲到了徐伯懷里。 “恩公!那兒有具尸體!嗚……好可怕!” 被少女狠狠地撞了個滿懷,徐伯的胸膛處不禁有些疼痛。然而徐伯并沒有在意,而是微攬住娟兒的肩,輕拍著脊背,柔聲安撫道:“沒事沒事,別怕。許是一個不慎落水的人罷。” 娟兒還是驚魂未定,抵在徐伯懷里不停地啜泣著。她還沒見過這樣的死尸。 徐伯也未說話,任憑娟兒抱著,手上的安撫卻沒有停下。 等到娟兒終于緩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抱著徐伯抱了好久。她尷尬地從他懷里慢慢出來,低著頭看著自己腳尖。 徐伯看著娟兒頭頂上的發(fā)旋和那柔美的后頸,本想伸手摸摸她的發(fā)絲,最后還是忍住了。 他微蹲膝蓋,低頭看著娟兒:“走吧,回去吃飯了?!?/br> 說完,他就伸手握住了娟兒的手。 娟兒一怔,但是看著徐伯寬厚的背影,她沒有抽手。 雖然粗糙黝黑,但這手堅實有力,娟兒反倒是緊緊回握住了他。 兩個人一路上都沒有吭聲。 娟兒被徐伯一直牽著,到了屋門口。 徐伯將自己的農(nóng)具放在地上,轉(zhuǎn)身正色地看著娟兒:“娟兒姑娘,你傷好了以后,要去哪兒呢?” 娟兒的手還是被握著,她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地說:“娟兒……娟兒不知道……娟兒現(xiàn)在就想報答恩公!” 徐伯嘆了口氣:“你是從家里逃出來的么?你婆家對你不好么?” 娟兒一聽到“婆家”兩字,頓時有些憤恨:“他們要把娟兒賣到窯子里去,娟兒不肯,就逃了出來!” 徐伯聽完,果然正如自己猜想的那樣。 “娟兒……愿不愿意留下來陪著老身?” 娟兒一聽,連忙抬起頭,兩只眼睛眨巴眨巴的。 徐伯一看面前的姑娘撲閃著大眼睛,他心里不知怎的,有些失落起來。到底是年紀大了,想找人陪陪自己,只是自己又如何配得上這妙齡少女呢? “罷了罷了,娟兒的事,還是得由娟兒自己選擇?!闭f完,便放開了她的手,徑直走到灶屋,徒留下一個娟兒在那兒心亂如麻。 兩個人照常吃飯,徐伯照常做農(nóng)活,娟兒照常躺里屋休息。兩個人雖略微尷尬,但也依舊有的沒的閑聊著。 是夜,娟兒覺得自己頭有些暈,整個人冒著冷汗,兩腿發(fā)軟,估摸著可能是前日用冷水擦了個身,受了涼。 她掀開被子,腳剛踩上地,整個人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徐伯在外面忽然聽到了里屋“咚”的一聲,他趕緊跑到門邊,耳朵貼在門上:“娟兒姑娘,怎么了么?” 里屋沒有回應。 “娟兒姑娘?” 徐伯又叫了幾聲,依舊沒回應。 他急忙打開門,一進門就看見了倒在床邊的娟兒。 “娟兒姑娘!”徐伯趕緊把娟兒從地上扶起來,將她安置在床榻上。 徐伯看娟兒滿臉通紅,冒著冷汗,伸出手在額頭上一探,果然發(fā)燒了。 他又從自己的破柜子里拿出了兩床被子蓋在她身上,又將冷毛巾敷在額頭上。 徐伯又煮了姜茶,坐在床邊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 額頭兩邊的發(fā)絲已經(jīng)被沾濕,貼在臉上。徐伯輕輕地撥開,靜靜地凝視著這張被熱疾折磨的小臉。當他拂過那微蹙的眉頭,娟兒好似有意識一樣,輕輕地呢喃了一聲。軟軟的,就像在人心上撓癢癢一樣。 他嘆了口氣,從外頭搬了個小凳,陪在她身邊。 娟兒好像睡了很久,她費力地睜開眼睛,剛想扭頭,就看見趴睡在旁邊的徐伯。 她看著徐伯頭頂?shù)陌装l(fā),突然鼻頭一酸,一行清淚就從眼眶里淌了出來。 徐伯被這不大不小的嗚咽聲給弄醒了,他抬頭就看見娟兒撐著身子坐起來,一只小手還不住地抹擦著臉上的淚水。 “這……怎么了?” 一個猝不及防,娟兒就緊緊環(huán)住了徐伯的脖子,頭埋在他項頸處,因為抽泣她的聲音有些斷斷續(xù)續(xù):“恩公……恩公……嗚嗚嗚……又是你救了我……” 徐伯沒有說話,只是讓娟兒抱著。 等娟兒平復了心情以后,還是沒有放手。 徐伯輕嘆:“好了,沒事了?!?/br> 娟兒松開了手,一雙眼睛早已哭的紅腫不堪,連小鼻子也是紅紅的。 徐伯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你……若無處可去,便跟了我罷。只是我已四十有叁,而你還正值妙齡,你若不愿,我也……” “我愿!我愿!”娟兒不等徐伯說完,忙直起身,殷切地回答道。 徐伯一愣,隨后便被她的模樣弄得輕笑出聲:“真的?” 娟兒一個勁兒地點頭應允,水靈靈的大眼眸看著他,就像一只小鹿一樣,煞是可愛。 徐伯不知怎的,就俯身覆上了娟兒的小嘴。那原本水潤艷紅的櫻桃小嘴在生病之后就變得干燥又蒼白。 娟兒雖然有些吃驚,但沒有拒絕面前的男人。她閉上雙眼,沉溺在男人溫柔的舔舐之下。徐伯用他的粗舌熱切地描繪著女人嘴唇上的任何一寸,索取著芳香的甘霖。他這樣充滿著濃情的親吻頓時讓娟兒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 之前的夫君和她成親之后,只對情愛之事有興趣,沒有好好地親吻過她。原來,親吻也可以這般纏綿。 等到徐伯放過她的嘴兒以后,他滿意地看到她的小嘴已是晶亮一片。 “我們明天成親?” 娟兒一愣,臉紅地低下了頭,又想到了什么,扯住了徐伯的衣袖:“娟兒……娟兒有過夫君,已不是完璧……” 徐伯又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說道:“我不在乎,何況我也有過妻?!?/br> 娟兒心下一股熱流淌過,又紅了眼,撲進了男人懷里。 徐伯雖無奈,但是語氣寵溺:“竟是這般愛哭的么?” 窗外的月光撒了進來,照在兩個相擁的人身上,在他們周圍打下一圈光暈。娟兒心想,自己睡了有一夜么?那這個男人也守著我一夜么?她這樣想著,抱著男人腰肢的手臂又緊了一圈。比我大那么多,也無所謂。我想,我是喜歡上這個男人了罷。 *** 徐伯和娟兒兩個人說是成親,但是他們既沒有宴席,也沒有喜服,對著天地拜了個堂就結(jié)束了。 此時徐伯和娟兒一齊坐在床榻上,徐伯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的桂花酒,倒在兩個破碗里,和娟兒喝了交杯酒。 娟兒雖說嫁過一次,但還是有些緊張,兩只手緊緊揪著褲子。一只粗礪的大手輕輕握住了她的小手。 “娟兒?!?/br> 娟兒抬頭,只見徐伯對她微笑著。 “恩……恩公……” 徐伯被這稱呼弄得哭笑不得:“娟兒還準備叫我恩公么?” 娟兒無措地眨了眨眼:“那叫……” 徐伯湊近娟兒:“喚我徐郎?或者夫君?” 娟兒臉頓時紅了:“徐……徐郎?!?/br> 徐伯輕撫少女臉蛋,滿眼的愛意:“娟兒。” 娟兒本來沉溺在徐伯的柔情之中,等她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徐伯已經(jīng)躺在了床榻上,兩個人身上的貼身衣物也盡數(shù)脫下。 徐伯伏在娟兒身上,靜靜地欣賞著月色下光潔美麗的女體。細長的脖頸,翹挺的雙乳,雙腿微曲,他還能隱隱約約地看見隱藏在黑色恥毛下的嬌花。 娟兒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剛想用手掩住胸乳,徐伯就將她的手拉開,雙手與她十指相扣,放在耳邊。隨后便俯身,吻住了她的嘴。 娟兒覺得這次徐伯的力道好似大了些,不斷地啃咬著。 徐伯只覺得自己置身于一片芳香的花海中,女人的體香縈繞在自己鼻息之間,軟軟的小嘴上像涂了蜜汁一樣,清甜可口。少女的小舌還時不時羞怯地抵住他,卻被他粗糙的大舌給制住。 他的一只手放開了她,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體上撫摸起來,手下軟嫩光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他從小腹處向上,直到用手罩住小小的乳兒,娟兒冷不防地瑟縮了一下身子,原本想叫出聲,但是那呻吟聲卻被徐伯很快地吞進了嘴里。 徐伯熱切地吻著,手里的動作開始加重,他一會兒揉捏著乳兒,一會兒又用兩個指頭夾著已經(jīng)硬了的乳尖,讓它在這樣的搓揉拉扯下變得更加硬挺。 “唔……”男人帶著狠勁的擰捏讓娟兒漸漸地軟了身子,口中還來不及吞咽的唾沫從口角處涎出,順著娟兒的臉頰滑到了耳后根。 徐伯放開了娟兒的嘴,此時的女人已經(jīng)媚眼如絲,全身泛紅。娟兒不知道,原來自己在這個老男人的舔舐和觸碰下能這般舒服,那是以前她沒有過的。 女人軟嫩的乳兒已經(jīng)紅了一片,徐伯看著那嬌顫傲立在自己眼前的模樣,一想到這是自己的杰作,他便感到心滿意足。 徐伯又攏指捏握起來,惹得娟兒一陣輕呼。男人低下身,將臉湊上嫩乳,像吃美味的菜肴一樣,開始舔弄起娟兒的小奶兒。 “啊……恩公……”娟兒抬頭,只看見一個黑發(fā)白發(fā)相間的男人沉浸在自己胸前。這是一個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年長的男子,看著男人賣力的樣子,她內(nèi)心的母性驅(qū)使著她摸上男人粗硬的頭發(fā),層層白發(fā)在手心里慢慢略過,弄得她掌心癢癢。 徐伯抬起頭,輕笑:“還是改不了恩公這個稱呼么?” 娟兒小臉一紅:“徐郎……” 徐伯笑:“無妨,娟兒喜歡就好?!?/br> 男人眼中掩蓋不住愛意,只叫娟兒的全身又是粉了一片。 “娟兒好美?!毙觳锌?,只怕這女子是上天在他即將步入晚年之時送來的禮物吧,以此來慰藉他多年寂寞空虛的時光。 “徐郎打趣娟兒……”扇子般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勾人心魄。 徐伯手下動作不停,在認真安慰了兩只美乳之后,逐漸向下攻略。 他手一個用力,就支起了她的雙腿并將其制住,讓她身下的花兒整個綻放在她面前。 粉嫩的xiaoxue里已經(jīng)流出瑩瑩蜜汁,因為被男人盯著,娟兒不好意思地瑟縮著身子,這個動作也帶動了身下的蜜xue的收縮,使得一股yin水又吐了出來。 “徐郎……別看呀……”娟兒想伸手遮住下身,手卻被徐伯抓住。 “這么美的小花,為何不看?”徐伯悠悠說道。 娟兒一聽,漲紅了臉:“老……老不正經(jīng)……啊啊啊……” 徐伯粗礪的食指在女人的嗔怪聲中慢慢插了進去:“娟兒不喜歡我這個老不正經(jīng)么?” 女人xue里的媚rou層層迭迭地吸附住他的手指,原來的蜜汁已經(jīng)為他開墾這塊寶地做好了準備,在這來回抽插中,還能聽著蜜水兒“咕嘰咕嘰”的聲音,再配上娟兒時高時低的嬌吟,只讓他身下的熱鐵又硬了幾分。 “唔……娟兒……喜歡恩公……”娟兒嬌媚地輕聲應道。 徐伯低低笑起來,滿臉柔情。 男人又入了一根手指進去,兩根手指一齊撫平著甬道里的褶皺。他挑逗著她,她因為他的動作不停地扭動著,然而每每這扭動的動作卻讓徐伯的手指更是被緊緊咬住。 徐伯手下發(fā)力,每次都將整個手指插入又抽出,變換著角度戳弄著女人內(nèi)壁上的軟rou,惹得娟兒浪叫出聲,最后一個痙攣緊絞,泄出了更多香腥的水液。 娟兒劇烈喘息著,胸乳上下起伏,身上浮起一層薄汗。 在她喘息的時候,一根熾熱堅硬的物什正微微跳動著,頂著她下身的入口。 “嗯……徐郎……”娟兒已嘗到情欲的美好,被徐伯用手指弄得xiele一次雖然滋味也很美好,但是自己好像還不滿足似的,下面sao癢得厲害。 “娟兒,接受我?!毙觳┥砼吭谒砩?,在她耳畔低語,隨后扶著自己的硬物,直直地插進了女人體內(nèi)。 “啊……恩公……”娟兒不由自主地嬌呼出聲。 徐伯剛一進去,就深吸了一口氣。女人的花rou死死絞住自己的roubang,分身就好似泡進了一潭花蜜中,滋潤著自己。 他一邊小幅度地抽插著,一邊捏著她的嫩乳,又時不時與她相濡以沫,互食口沫。 娟兒逐漸食髓知味,跟隨著徐伯的插弄扭動起腰肢,試圖將男人的巨根含得更深。 “噢……娟兒……”徐伯感知到身下女人的sao動,于是將女人細滑的腿一字撐開,將被紫黑roubang插得一絲褶皺都沒有的花xue整個暴露出來。徐伯抓著娟兒的腳踝,下身開始加快聳動,每次都把自己硬得如鐵棒似的性器狠狠插到最深處。 “恩公!太深了啊啊……”女人因男人狠厲的動作哭叫出聲,然而徐伯并沒有理會。他似乎要把這幾年自己的空虛給完完整整地填滿一樣,每每都直搗花心。身下女人白皙嫩滑的肌膚和自己黝黑粗糙的皮膚形成強烈對比,女人逐漸霧氣氤氳的眼眸更是讓徐伯性欲大增。 男人的guntang物什每次頂入花心的時候,娟兒就會感到自己的身體深處宛如被一根鐵棍給破開,但是并沒有疼痛,相反的,從zigong頸處傳來的陣陣酥麻快感從自己身體內(nèi)部蔓延至整個身體,最后又沿襲到外部皮膚,讓自己不禁立起雞皮疙瘩,隨便被徐伯一碰就敏感地縮緊了身子。 女人雙腿大張著承受著男人的進進出出,盡管她已經(jīng)有些許神志不清,但還是能看到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老男人饜足的神情。即使他已皺紋叢生,白發(fā)染鬢,但娟兒依舊覺得心里歡喜。 徐伯對上了娟兒憐愛的眼神,不禁讓他的roubang又硬燙漲大了幾分。他邊用力cao弄著,邊狠狠攫住她的唇。 “唔……恩……公……娟兒……不行了……”男人放過她的嘴以后,娟兒艱難地吐出一句話。 “娟兒乖,和恩公一起,嗯?”男人聽罷,輕啄著她的嘴角,在她耳邊誘哄著。 “好……啊啊啊……”娟兒剛說出一個字,徐伯勢如破竹似的狠狠地將巨棍鑿進女人體內(nèi),直頂zigong口,而后每次都將女人的花xue開合得好似要撐爛一樣,汩汩yin水飛濺在兩人交媾處,不僅弄濕了床榻,有些液體還濺到了地上。 rou體的“啪啪”擊打聲、女人羸弱的低泣聲和男人舒坦的低吼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平靜的夜色里炸起激情的火花。 徐伯最后又深插了幾十下,終于抵住女人的花心,將自己所有的精華傾注在女人體內(nèi)。 娟兒也跟著男人的律動達到了頂峰,痙攣的xue里噴出yin蜜,和男人guntang的jingye混合在一起,尖叫著暈了過去。 徐伯親了親娟兒的額頭,身下的巨根還在噴射著最后的余精。他又愛憐地將頭埋入女人的脖子處,深吸著她歡愛過后濃烈的體香。 真是一個小寶貝。 徐伯緩緩抽出自己的分身,自己射進女人xue里的白濁之物和著蜜汁一下子涌了出來。女人雖暈過去了,但是下身的小嘴還在一開一闔地往外吐著液體。 “小寶貝。”徐伯幫她清理了身子之后,蓋起被子,將娟兒擁入懷中,隨著她的呼吸聲,沉沉地睡去。 清晨,娟兒被外面的鳥叫聲吵醒,剛一睜開眼,就是男人黝黑的胸膛。她被男人抱著無法動彈,抬頭一看,徐伯原來也醒了。 她想到昨天晚上,臉又紅了。 “娘子?!?/br> 娟兒一怔,對上徐伯含笑的眸子,眼角旁邊的皺紋都擠在了一起,有點好笑,但是娟兒卻覺得他這個樣子很有味道。 “夫君?!?/br> 娟兒想,自己當初跑出來果然是對的。 ======================== 啊,我又譜寫了一曲鄉(xiāng)村愛情故事…想聽聽各位朋友的看法或者感想〒▽〒 這章手機上碼的,碼起來也還ok,用蘋果自帶的pages比word手機版好用多了… 這天冷的啊,還是吃火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