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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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白天不用去上課,這衣裳也是胡亂穿的,里衣的系繩綁了個松松垮垮的結(jié),剛剛兩人一鬧,她的衣裳就散開了,露出里面水紅色的兜衣和大半雪白的肌膚。 將軍手一掀,兜衣的帶子就斷了。兜衣被扔在一邊,敞開的里衣遮擋不住春光。只見那如雪媚娘的奶兒挺立在上頭,粉嫩的奶尖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剎時縮成yingying的一團,像極了未剝?nèi)ネ庖碌幕ㄉ住?/br> 將軍沒有立刻叼住那顆花生米,拿過枕畔的溫茶,手一傾,茶水就被傾倒在河蚌胸口。淡黃色的茶水順著奶子的形狀兵分叁路,其中中路水流最大,一直留到肚臍,流進褲子里。 “嗷嗷嗷!”河蚌被澆得大叫,“做什么!” 將軍按著河蚌不安分的手,欣賞完美景,這才俯身去“吃”。他吮去胸口的水珠,大口地吞咽著雪乳,仿佛真的要吃了一般。 河蚌看著將軍狼吞虎咽的樣,身體一軟,道:“騙子!你不是說……” 河蚌話還沒說完,將軍就打斷他,“我說人不能煮,幾時說人不能吃了?”說罷,又把奶兒含進嘴里,咂弄。 河蚌聽到這個消息,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傻了。等她覺得下身微微刺痛,定睛一看,將軍居然在咬她的下面,那里rou薄好不好,哪里經(jīng)得起咬。 將軍此時咬的是河蚌無毛的小丘,白白嫩嫩,就像一塊雪白的貝殼裝點在xue口上方,一咬,就紅。 “別吃我!”河蚌是真信了將軍在吃她。 可將軍鼻尖已是私處的芬芳,怎么可能放下最嫩的部位不吃。他腦袋一移,含住一片嫩得出汁的花瓣,用牙齒輕磨著。xue兒里涌出一股汁水,將軍舌頭一卷,盡數(shù)卷入腹中,真是吃喝兩不誤。 將軍埋首享受,可急死河蚌了,她抬起身子,揪住將軍的發(fā),把他的頭抬離自己的私處。將軍配合得讓她抬起,伸舌舔著嘴邊的汁水,誘惑河蚌,“好吃,你想吃嗎?” 河蚌這個貪吃貨,一時被迷惑,點頭,“想,想?!?/br> 將軍俯身卷了一些汁水,手捏住河蚌的下巴,直接吻了過去。大舌頭把汁液推入河蚌口中,河蚌的小舌頭接過,咂了咂,吞下。她伸手推開將軍的胸膛,“什么味兒,不好吃?!?/br> 她反應(yīng)過來,“我這么難吃,別吃我成嗎,將軍?!?/br> 將軍看她的傻樣,臉上裝得嚴肅,“不行,我覺得好吃?!?/br> “可是……”河蚌垮下肩,“你吃我,我吃什么。”所以,為了公平,別吃了。 這話怎么聽都像給自己挖坑,將軍褲子一脫,把堅硬地roubang捅進濕得透透的xue里,“你吃這個……” xue口一下子被撐開,吃了roubang的xue兒把roubang咬得緊緊的。 河蚌怒,“我的嘴在上面!”蠢! 將軍笑,“下面不是嘴,怎么咬著我不放?”說著抽出一截,讓河蚌看xue里被帶出的嫩rou,附著在紫紅的roubang上。 河蚌看著,不自覺縮了縮xue兒, 無話可說。 “還會吮我。”將軍感受到xue里的吸力,不再展示,腰一動,捅進去。 “嗯……”河蚌不依,撒潑,“我不要……棍子!我要吃……” 將軍享用著河蚌下面的嘴,聽她叫嚷得厲害,“罷,就給你上面的嘴吃些吧?!?/br> 他封住河蚌的嘴,把舌頭伸進去,就給她吃嘴了。河蚌的思緒很快被帶走,小舌頭和大舌頭交纏在一起,翩翩起舞。 將軍下身緊密地聳動,好似逗著那張口水直流的饞嘴,塞滿又抽出來,不讓它夾住?!班圻卩圻凇钡穆曇魪慕缓咸巶鱽?,好像嘴里津津有味的咂吧聲。末了,終于不逗弄了,一個塞滿,還給灌滿。 河蚌喘著氣,死棍子,又欺負她。 沒等她檢查自己有沒有缺胳膊少腿,那根棍子又動起來。 “好吃嗎?”將軍問被吻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河蚌。 “嗯……”河蚌舔舔嘴邊的津液,“還成……” “下邊呢?” “不好……那不是嘴啊,蠢!”河蚌說到一半反應(yīng)過來,終于罵出來。 將軍劍眉一挑,“不好吃?”他把她的雙腿推上去,露出兩人的交合處,手里高舉著茶壺,對準小rou核澆上去。 被拉長的水流,沖力變大,河蚌尖叫一聲,高潮了,汁水從兩人的交合處噴出來,而茶水流到交合處,被抽插的roubang帶進去,剎時,茶香四溢。 “啊……茶水……流進去了……”河蚌頭枕在玉枕上,看得一清二楚。已經(jīng)微涼的茶水順著rou壁一直往里流,不一樣的溫度引得xiaoxue緊縮。 “加點料?!睂④姶执f,“這樣……好吃嗎?” “嗚嗚嗚……”河蚌屈服,“好吃……好吃……”死棍子,給本蚌等著! 這晚,河蚌被折騰來,折騰去,哭得聲音都啞了。 上次河蚌以為蚌殼能報仇,誰知道算岔了,這次,她找到了新武器,重頭再來。 河蚌貪吃不貪睡,起了一大早,身旁將軍還在睡,很好!被子一掀,看到那根半軟的棍子躺在將軍身上,她張開了嘴,撞了撞牙,嘿嘿,棍子,受死! 河蚌一手握住“棍子”,張嘴湊近…… 睡夢中的將軍只覺得一陣陣快感涌來,睜開眼,身旁沒人,可是身下,有人。 將軍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能看到河蚌伺候他。只見那只河蚌側(cè)坐著,彎了腰,手里握著他挺立的roubang,嘴里含了guitou,被撐得圓圓的,像極了身下的那張小嘴。 這是,昨晚只喂她下面的嘴,不高興了? 河蚌郁悶,明明剛剛棍子含到嘴里還沒這么大的,怎么越來越大,還硬。可是都含到嘴里了,哪有不咬的道理。 敏感的guitou被堅硬的牙齒一碰,“嘶……”將軍抽氣。還沒等河蚌真咬下去,將軍警覺到不對,趕緊大喝:“不許咬!” 河蚌就含著roubang抬眼,將軍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瞪著她,好恐怖!嘴里兩排貝齒貼在guitou上,不敢使力,她手一拉,就想把roubang拿出來,結(jié)果又被喝住。她就這么拿也不是,咬也不是,僵著。嘴好酸,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用舌頭舔。”將軍下令。 河蚌艱難地動舌頭,在光滑的guitou上舔啊舔,偶爾劃過中間的小孔,感覺有水流出來。不好吃…… 將軍咽了咽口水,壓下想挺腰的欲望,別說河蚌牙齒沒包住,嘴那么小,他怕一用力就出口子,只好讓她這樣慢慢地舔,舔得他整個背都麻了。 他伸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沾著唾液在柱身上滑動,又教她揉捏下方的兩個精囊。河蚌想這是在干什么?給棍子按摩?豈有此理,她后悔了! 許久,手酸的河蚌含了滿嘴的腥液……難喝! 將軍柔聲:“咽下去。” 河蚌因為做壞事被抓包,閉眼一口吞下去。 還好,將軍身心舒暢,沒有問河蚌為什么咬他,不然,河蚌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