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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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蚌rou嫩,吸力過好,將軍雖然抵抗了,但還是比平常早射了半個時辰。當(dāng)下意猶未盡,只把roubang埋在xue里不出來。疲軟下來依舊可觀的roubang堵著宮口,享受著xue兒的包裹。 將軍捏著河蚌的腰,繞著roubang把她轉(zhuǎn)了過來,正面對著自己。只見那張臉上,眼睛、鼻頭哭得紅紅的,像極了兔子。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子,又換了位置,讓她在上,趴在自己胸膛上。 河蚌從高潮中回過魂來,發(fā)覺自己沒熟,還活著,只是全身沒勁,便安分地趴在火熱的胸膛上,連私處火辣辣都懶得管了。 “你叫什么名兒?”將軍把手放在她腰處輕撫,十分親昵。 河蚌好不容易享受著溫暖又舒適的時刻,偏生將軍話多,她煩,回他個“本蚌無名?!?/br> “無名?那蚌是什么?” “蚌就是蚌,這不是你們?nèi)私械膯??”河蚌突然手撐在將軍腹部的肌rou上抬起上半身,想看看這么煩的人長什么模樣,順帶著把又硬起來的roubang滑出去些,好受許多。 她看向那張臉,劍眉如飛,丹鳳眼眼尾微翹,高挺的鼻,薄薄的唇,整張臉看起來十分剛毅,跟煩完全搭不上邊。 看完她又躺下。 “人叫的?別人這樣叫你,蚌兒?”將軍低沉的聲音從胸口傳進(jìn)她的耳朵,悶悶的。 “是是是,不要再說話了?!彼龑嵲诤芾?,需要休息了。 將軍看她閉了眼,知她是累了,便沒有再來一次。 可夜里放過河蚌,不代表第二天他會放過她。休息了一夜的將軍精力充沛,清晨就醒了,埋在柔軟的xue兒里的roubang勃發(fā),他想著在進(jìn)宮前再來一次。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分開她的腿掛在自己腰上。她的xue兒里依舊濕潤,經(jīng)過他一夜的擴充,如今動起來分外順暢。 她還是吸得緊緊的,隨著他的進(jìn)出,粉紅色的嫩rou附著在roubang上被帶出來,yin靡無比。將軍看紅了眼,撞得越發(fā)猛,次次要把guitou頂進(jìn)深處的小嘴里,讓小嘴被撐開。 河蚌就是這樣被撞醒的,她睜眼低頭一看,有個人頭在自己胸前,胸口傳來酥麻的感覺。 將軍咬著河蚌的奶頭,拉得長長的,正巧被河蚌看到,以為將軍又在吃她的rou,尖叫起來。那聲音,就如夜里見鬼。 好在將軍歷經(jīng)沙場,什么場面沒見過,否則一般人被她這么一嚇,肯定軟了。 “別吃我!嗚嗚?!焙影銮蟮?。 他放開她的奶兒,看著上頭沾滿唾液,亮晶晶的。 “如此可口,為何不吃?”說著,他用鼻尖貼著她纖細(xì)的脖子嗅,好像她真的無比香。 “大爺,我不好吃,你放了我,我給你找……找好吃的?!焙影龆⒅鴮④姷淖炜矗团滤麖埧?。 “大爺?”將軍皺眉,這是什么稱呼?!敖形覍④??!?/br> 河蚌乖乖地,“將軍?!?/br> “嗯,你給我找什么好吃的?”他倒想聽聽,早年在皇宮里吃遍了山珍海味,還有什么好吃的他沒吃過。 “河里游的我通通給您弄來?!焙影錾钤诤永?,河里有什么好吃的她最清楚。 河里游的,將軍笑,“可是,我現(xiàn)在只想吃你?!?/br> “嗚嗚嗚嗚?!甭牭竭@句話,河蚌立刻哭了。 將軍為了制止她,以口封唇。這次,他順利地伸入舌頭,在她嘴里興風(fēng)作浪,汲取蜜汁。身下roubang進(jìn)出的頻率完全不輸舌頭攪動的頻率,把xue兒弄得汁水橫流,飛濺在她的小腹上,把他的毛發(fā)都染濕了。 他伸手在交合處摸了一把,滿手的水,夾渣著被撞出的白沫兒,“小水娃,怎么上面流淚,下面也流得厲害?”他把手上的汁液摸在她胸上,俯身去啃她的奶子。 “嗚嗚嗚?!焙影霭l(fā)現(xiàn)他又咬自己。 “莫要脫水了,我給你補些?!睂④娬f著,松開精關(guān),把jingye補給她。 “別哭了,我要進(jìn)宮一趟,你就在這休息吧。”將軍穿著衣服,河蚌依舊躺在床上哭哭哭。直到將軍離開,河蚌也哭累了,開始睡。 婢女見將軍走了,便來打掃房間。 打開窗戶和門,讓yin靡的空氣散走。婢女抱著干凈的床單要換,撩開床幃,只見一個女人躺在上頭,居然還沒離去。 “姑娘醒醒,該走了。” 河蚌被吵醒,不爽,翻身繼續(xù)睡。 “姑娘,這屋子要是沒收拾干凈,奴婢會被總管責(zé)罰的,請姑娘不要為難奴婢。” 河蚌哪里管她死活,她現(xiàn)在恨死人了。 她不動,婢女只好給跪下求她。 總管正好送避子湯來,見這一跪一躺的情景,便揮手讓婢女先退下,將軍剛剛已經(jīng)交代過他了,讓人姑娘就在他房里休息。 “姑娘,衣物放在床頭,湯放在桌上,趁熱喝?!闭f完總管也退出去。 屋內(nèi)終于清靜了,河蚌安睡。可是沒多久,她被冷醒。身上因為運動的熱氣散去,加上床單是濕的,冷得快。她郁悶地挪到干凈的地方繼續(xù)睡,還好床大。 將軍進(jìn)宮回來,見河蚌還在睡,便叫醒她陪自己進(jìn)食。河蚌因昨晚和今早,現(xiàn)在最怕的就是這個男人,他一叫,她就起來了。 “穿好衣服。”將軍把衣服放到她面前。 河蚌捏起衣服看了看,軟軟的,什么東西?“本蚌不會?!?/br> 這著實把將軍嚇到了,是被嬌養(yǎng)到什么程度,連穿衣都不會。他叫來奴婢幫她把衣服穿好,河蚌腳踩在地上,身體酸軟差點跌倒,被將軍及時攬住。 她看看將軍的衣物,又看看自己的,這是人類的殼?這么軟,什么用。 將軍把河蚌帶到桌邊,桌上滿滿的菜,香氣四溢,河蚌突然餓起來,但她不會用筷子,伸手就抓,被將軍一筷子打開。 “好痛!”她一看,手指上兩道紅,瞪他,“壞人!” 將軍看她瞪大的眼睛,失笑,他怎么覺得面前的女子內(nèi)心是個孩童?“用筷子?!?/br> “不會?!焙影銎沧?。 他讓她拿起筷子,示范夾菜給她看,可是,河蚌什么也夾不起來,兩根筷子形成個×。 他看不下去,起身走到她身后,手把手教她?!斑@樣……” 河蚌吃到了第一口rou,嗷嗷嗷,好好吃!她迫不及待要吃第二口,可將軍已經(jīng)放開她的手,讓她自己夾。 她夾起一片rou,半途,啪嗒掉在桌上,她看得嘴都合不攏。一連幾次都這樣,她咽口水咽得都累了,只想用手,“啪嗒”又被銀筷打掉。 河蚌邊甩手邊可憐兮兮地看向?qū)④?,“我餓?!?/br> 將軍只見那大眼睛水汪汪的,無奈,只好讓她用勺子,而他把菜夾進(jìn)她碗里讓她舀。 好吃好吃好吃! 河蚌除了不吃同類,其他都吃,她吃得歡快,胃口也好,將軍用餐完畢,她還在吃,直到覺得自己的肚子快炸了才停。 她自此愛上吃人類的食物。 飯畢,將軍招來總管。 “那蚌兒可是腦有疾?”將軍觀察她的舉動看來,心智有大問題。 總管被這般沒頭沒尾一問,一時揣測不透將軍的話,俯首許久,問:“將軍,什么蚌兒?” 將軍從案前抬首,“昨夜送來侍寢的姑娘?!?/br> 總管奇怪,抬頭看將軍,“那姑娘不是將軍帶回來的?我昨夜正抬人過去,還沒進(jìn)門就聽到屋內(nèi)女子的聲音,便退了?!?/br> 將軍皺眉,讓總管退下,一人在書房里沉思。他昨夜到屋里,蚌兒已經(jīng)脫光躺在他床上了,然后他開始辦事她也未曾拒絕……莫不是,偽裝來刺殺他的?所以裝得一副癡傻樣兒,好讓他放松戒備? 轉(zhuǎn)念想到蚌兒那雙滴溜溜的眼睛,他閱人無數(shù),從來沒見過那么純凈的眸子。 將軍內(nèi)心糾結(jié),最后,他決定試探試探。 將軍在書房呆了一下午,河蚌沒來尋他。晚間吃飯,河蚌依舊撒開了吃,好像這是天下至樂之事。 他看她塞得兩頰鼓鼓的,突然厲聲,“不許吃了!” 河蚌一聽,傻了,憑什么還有這么多不讓她吃! 將軍看到她瞬間垮下的肩,明白了這吃飯確實是蚌兒在乎的一件事兒,不是她裝的。 河蚌咽下嘴里的飯菜,“為什么!我還餓?!?/br> “餓就繼續(xù)吃罷?!?/br> 將軍放下筷子,看著瞬間又充滿生氣的河蚌,無語,這是餓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