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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如何治愈病弱反派們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但他可是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這種事兒能表現出來嗎?

    當然不能。

    更何況如果他露怯說了“害怕”,謝清和那壞女人絕對會把他笑死。

    小狐貍努力做出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但他的死對頭謝清和是什么人。

    在漆黑山洞里獨自生活數年,又融入了怨靈的血脈,早就能在黑暗中清清楚楚地看清外物。封越與姜池瞧不見他怯怯的神色,她可看得明明白白。

    “唉,不會真有人害怕這種鬼屋吧?明知道是假的也不敢進來,膽子得有多小啊?”

    雖然與江月年他們隔著段距離,為了以防萬一,謝清和還是選擇了把聲音壓低:“你說是吧白京?”

    白京總覺得這人又在整他。

    但他只能皮笑rou不笑地應了聲:“是啊。”

    果不其然,在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秒鐘,謝清和就笑盈盈地、不帶絲毫惡意地輕聲開口:“既然這樣,不如你走到最前面領路吧?”

    ……謝清和你果然是個壞女人!

    小狐貍又怕又氣,哪怕心里有一萬個不愿意,為了維護自個兒的面子,也只得上前幾步,站在隊伍前頭。

    謝清和就跟在他身后。

    前方幽暗深遠的道路仿佛永無盡頭,姜池的語氣依舊冰冷淡漠,像一池森幽的湖泊:“這里太黑,就算大家都在鬼屋里,隔得遠了,我們還是看不見他們在做什么。”

    “別擔心。”

    謝清和微微一笑:“我有辦法?!?/br>
    除了夜間視物以外,怨靈還帶給了她另外一種力量:那些暗黑色的觸須。

    觸須屬于她身體里的一部分,卻也可以離開身體獨自生存,如果謝清和愿意,不但能看見它們周圍場景,也能聽見它們身邊的聲音。

    要想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找人,動用觸須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謝清和說做就做,很快就驅使著其中一條在通道中悠悠前行。鬼屋限制了游客數量,因此里面的人數并不多,沒過多久,觸須便暢通無阻地抵達了江月年與秦宴所在的地方。

    萬幸,這兩人沒有手牽手走在一起,更沒有摟摟抱抱。

    觸須藏在目不可見的墻角,江月年很難發(fā)現它的身影。她只當這是一次再普通不過的出游,笑著向身旁的秦宴搭話:“你不害怕嗎?”

    小蠟燭暗黃的光線有些模糊,霧氣般籠罩在少年側臉上,讓原本凌厲的線條漸漸趨于柔和,看上去溫柔得不可思議。

    他垂著長睫望她一眼,輕輕搖頭:“不怕?!?/br>
    他從小到大經歷過太多痛苦得難以忍受的遭遇,久而久之,似乎對世上所有陰暗面的事物都習以為常。

    無論是來自人的惡意,還是虛構作品里奪人性命的鬼怪,對于秦宴來說,全都沒什么兩樣。

    “那你呢?”

    他頓了頓,看向身邊的小姑娘時,眼底悄無聲息地劃過一層薄薄的笑:“你不怕?”

    他說得輕緩低沉,清越聲線被壓出一點磨砂般的沙啞質地,再加上尾音里那道掩飾不住的寵溺笑意……

    江月年聽得耳根一熱。

    “我不怕的?!?/br>
    她摸了摸耳朵,一本正經地應聲:“因為哥哥工作的關系,我從小就能接觸到很多異常生物——不是吸血鬼或精靈這些類人生物,而是模樣奇奇怪怪,看上去有點嚇人的那種?!?/br>
    她哥對捕獲高危異生物這件事兒樂此不彼,總會心血來潮地給自家meimei發(fā)來執(zhí)行任務時的照片。有時心情不錯,甚至會帶著江月年前往收容所,美名其曰“見見世面”。

    其實就是想看她被嚇得臉色慘白的模樣。

    親生兄妹石錘了。

    不過也多虧這樣,江月年才總算練就了一副不小的膽量,什么恐怖片鬼屋統(tǒng)統(tǒng)不在話下。

    畢竟貞子jiejie就算模樣再可怕,也好歹人模人樣,不至于不可名狀到讓人看一眼就san值狂掉。

    好可惜,如果他倆都不害怕,心心念念的抱抱和牽手環(huán)節(jié)就鐵定沒有了。

    這個念頭猝不及防地倏然飄進腦海,讓江月年后背一僵,幾乎是觸碰到了火焰似的,趕緊把它從意識里丟掉。

    呸呸呸,她在想些什么。

    雖然在食人鬼之后,她的確與秦宴同學互相表明了心意,但他倆現在畢竟還沒真正在一起,自己居然就已經開始饞人家的身子。

    矜持,矜持懂嗎江月年!

    “其實這座鬼屋還不錯,道具都挺逼真?!?/br>
    江月年環(huán)視四周,目光依次掃過地上染血的白衣、老舊木架與殘破的壁畫,最終落在墻角一條類似于黑色藤蔓的東西上。

    ……有點眼熟。

    “奇怪,這個是——”

    她舉著小蠟燭往前走,秦宴像中世紀的騎士守在她身側,聽江月年自言自語般低聲說:“跟清和的觸須好像?!?/br>
    作為曾經被那玩意綁住的受害者,她對它再熟悉不過了。

    同樣是樹藤般粗細,通體漆黑得見不到其它色澤,就連摸起來的觸感也溫溫軟軟,帶了點熱氣。

    她在這邊抓著觸須摸,殊不知另一邊的謝清和本人臉頰一紅,突然之間緊緊握住了跟前白京的手臂。

    “嚇死我了你干干干嘛!”

    小狐貍毛茸茸的大耳朵當場從頭頂竄出來,面如死灰地瞪她一眼,本想義正言辭地將謝清和訓斥一番,在見到后者面色僵硬、連站立都有點困難的模樣時心頭一軟,語氣弱了許多:“你……你沒事吧?怎么了?”

    他也沒掙開謝清和抓在自己肩膀上的右手,任由她握著。

    “被她發(fā)現了?!?/br>
    平日溫婉優(yōu)雅的精靈小姐此時面露潮紅,說話時輕輕喘著氣,仿佛下一秒就會難受得哭出聲來,只有用白京的身體作為支撐,才不至于癱倒在地:“年年在捏……我的觸須?!?/br>
    觸須是她一處非常敏感的部位。

    尤其為了能看清江月年與秦宴相處時的情形,她特意加強了這一根的感官知覺,但凡是被輕輕碰一下,都會癢得發(fā)抖。

    但她的觸須偏偏不能在這種時候發(fā)抖。

    它必須佯裝成一根人畜無害的道具藤蔓,一旦暴露那玩意真是觸須,他們跟蹤江月年的事兒想必也會隨之暴露。

    她才不想在年年心里變成個偷窺狂魔。

    于是觸須不能跑也不能動,全部難受的感覺全由她一個承受。

    江月年的指尖柔軟細膩,按在觸須上時,帶來狂轟濫炸般的劇烈感受。像是有無數根羽毛在癢xue上肆無忌憚地撓,讓謝清和渾身無力,只想用一塊凍豆腐撞死自己。

    “千萬要撐住啊謝清和!”

    眼看她渾身顫抖不已,喘息的聲音越來越大,白京語調焦急地壓低音量:“別發(fā)出聲音,要是讓他倆聽出是你,咱們就全完了。你先忍一忍,年年肯定摸不了多久的。”

    呸。

    謝清和想,你這笨狐貍說得輕巧,有種自己來試一試。現在她的身體已經癢得麻木,所有感官一并聚攏,居然不再覺得癢,而是針扎般的疼痛。

    她聽見江月年說了一聲:“可惜不會動……應該只是道具吧?!?/br>
    然后是秦宴的聲音:“嗯?!?/br>
    那個狗男人。

    居然也摸了一下她的觸須,還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跟握麻繩沒什么兩樣地那種摸。

    疼痛翻天覆地。

    謝清和兩眼一黑,張開薄唇。

    ——她只想到自己會忍耐不住叫出聲來,萬萬沒料到,白京居然一把捏在她臉蛋上,用力之大比秦宴還過分。

    于是剛到舌尖的聲音在這道刺激下猛地轉了個彎,等她停頓一秒再發(fā)聲,已經完全不是正常的痛呼。

    而是沙啞得快要破音,根本聽不出謝清和原本的聲線,比起人類的叫喊,更像是……

    她從嗓子里發(fā)出了一聲鵝叫。

    謝清和:淦。

    白!京!狗!賊!

    江月年果然聽見這聲無比致命的鵝叫,怔愣著戳了戳秦宴肩膀:“秦宴同學,你有沒有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

    相處了這么久,她還是習慣叫他秦宴同學。

    “像鵝叫?!?/br>
    他皺了皺眉:“應該是鬼屋里的音效?!?/br>
    這音效還真夠沒品位。

    兩只手都從觸須上挪開,謝清和止不住地大口喘息,臉色卻比之前更紅。

    你才是鵝叫!你們全家都是鵝叫!白癡秦宴你和年年徹底沒機會了!

    白京憋不住笑,捂著肚子笑了好一會兒,才幸災樂禍地看向她:“我這招夠急中生智吧?不用謝哈!”

    他的笑聲還沒停下,就聽見耳畔傳來一陣鎖鏈碰撞的脆響。

    在空蕩死寂的空間里,這種格格不入的聲音便顯得格外詭異。鎖鏈彼此觸碰的頻率斷斷續(xù)續(xù),空氣里回蕩著交織的余音,每一聲都仿佛浸滿了來自地獄的陰寒,令人毛骨悚然。

    那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大。

    依次經過他的足底、后背與脖頸,最終來到耳膜的位置。

    也停在他背后。

    白京頭皮發(fā)麻,視線所及之處只有謝清和由羞憤漸漸轉向同情的目光。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或許覺得既然她能如此面無表情地面對,那他也一定可以。

    總而言之,小狐貍后知后覺地轉過了頭。

    當場見到一張被畫得血rou模糊的臉,張開的血盆大口中白牙森然,正對著他的臉。

    不行,他受不了。

    擁有狐耳的漂亮少年緩緩張開嘴巴,臉頰一瞬間便失了血色,在他發(fā)出哀嚎的前一秒,謝清和如法炮制,一把捏在他腰間。

    于是白京被嚇得面無血色,顫抖的舌尖不?;危涍^極為短暫的沉淀時間,終于從嗓子里發(fā)出了——

    一聲十分凄厲的馬叫。

    謝清和要笑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