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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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沒變,扶夢也沒松手:“你好,我叫扶夢。” 男人不曉得這個名字和這張臉,愣了下,然后說到:“鄒凜?!?/br> 扶夢的視線落在他脖子一側(cè),手臂抬起,顯出了那道不大的傷痕。 “衣服穿上吧,脖子傷到了,剛好遮一下。”她道。 順便松開了這人,朝后靠去,胳膊肘倚在了吧臺上。 男人:“……謝謝?!?/br> 他神情復(fù)雜地穿好了扶夢的衣服。 不得不說,沒有肩線的寬闊長衫,確實適合所有瘦高的人。 鄒凜穿起來也挺合適。 扶夢隨意向后一伸,將玻璃杯握在手里,她抿了一口酒,又道:“還是趕緊出去吧,一會兒找不到人,可能就更多人了?!?/br> 顯然,前一個“人”指的是鄒凜,后一個說的是那群追兵。 鄒凜:“……” 正想找借口的他。 只這么會兒,樓上已經(jīng)簡單說完了私募基金的事情,那幾個禿頭類的諂媚小人退下,屋子里剩下了領(lǐng)頭人、瀟淺、彭亥三人。 瀟淺哆嗦了一下,然后握緊了拳頭抵在沙發(fā)上,強自鎮(zhèn)定下來。 彭亥低著頭,視線落在地上,無聲無息。 那個看著年紀有點大,又很當(dāng)家做主的人,輕輕地笑了起來。 瀟淺后背上出了一層冷汗。 酒吧里,扶夢垂眸。 男人放棄了說瞎話:“多謝。” 他轉(zhuǎn)身離去。 扶夢喝完了酒杯里最后的那一口冰涼液體。 她看著鄒凜七繞八拐,最后離開了這地方。 她聽著樓上那中年領(lǐng)頭人輕描淡寫,對著瀟淺提起了越姜。 “真有意思?!狈鰤艨粗胺?,目光卻無焦點,透過吵吵嚷嚷的人群,望向了虛空。 她聽到了。 這群人喊那個領(lǐng)頭的,叫做林總。 扶夢不用想都知道,這個林絕對是林家的林。 · 鄒凜謹慎地轉(zhuǎn)了好幾圈,才回到接應(yīng)的地方。 小路立刻聯(lián)系他:“哥!這里!” 面包車駛來,鄒凜扒著門就進去了,然后“咚”的一聲,緩慢行駛的車子如離弦之箭,遵守著交通法規(guī)限速前行。 開車的宋宣百忙之中瞟了眼后視鏡,看到他鄒哥安然無恙,放下了心,專注地當(dāng)兼·職司機。 小路和華仔在后排坐著,剛才就是小路扒著門喊的鄒凜。 “你沒事吧?剛才信號斷了,真是嚇?biāo)牢伊耍 毙÷芬魂嚭笈隆?/br> 華仔直接上手扒鄒凜的衣服。 鄒凜一個閃躲:“哎哎哎!過分了哎!” 華仔嘿嘿笑著:“看樣子是沒事。” 這話是看著小路說的。 小路長舒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br> 華仔:“咦,哥你這衣服怎么換了?不是說沒來得及換備用的嗎?這外套好像不是你之前帶走的啊?” 小路也注意到了。 鄒凜眼前浮現(xiàn)了剛才昏暗燈光下那精致臉龐。 不由自主地紅了臉,他略尷尬,咳了一聲:“行了行了,哪兒那么多問題!” 小路:“等等等等你這情況不對勁??!” 他嚷嚷著:“剛才斷信號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你有事瞞著兄弟!” 華仔:“快說!” 鄒凜:“……” “滾滾滾!沒事!”他色厲內(nèi)荏,拍開了試圖上手來抓的小路。 三兩句打鬧過后,正事還是要說的。 鄒凜:“郭隊呢?” 小路正色道:“還在局里等著我們?!?/br> 鄒凜揉揉眉心:“嗯?!?/br> 小路:“哥,你怎么突然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嚇?biāo)懒恕!?/br> 隊里就鄒凜長得好,像是個富家閑散子弟,所以今天就把他扔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了。 他來這里是踩點的,卻沒料到會在vvip區(qū)域看到某些人,鄒凜試圖混進去,結(jié)果被發(fā)現(xiàn)了。 “這地兒后面有暗門?!编u凜回憶自己在會所里的路線,“另外,林豐羽手下那人,今天也出現(xiàn)在這兒了?!?/br> 扶夢只是從這位躲人的鄒凜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正派氣息,細致來講的話,大概是國·徽照耀的光芒吧。 所以她會直接出手幫助一個陌生人。 不然,扶夢就安安靜靜坐著看戲了。 兩人若是能核對彼此的信息,就會知道,鄒凜說的暗門就是藏在四層樓后面的隱秘區(qū)域,一個連vvip都進不去的地方,其中一間是瀟淺等人所在。 yunty高端私人會所,順著線往下扒,過了一二三四五個人,最后會落在林家身上。 類似我朋友的鄰居的姑媽的同事的那只貓的主子,是林家。 彎彎繞繞,歸于核心。 · 扶夢不了解鄒凜的目的,也不感興趣。 隨手幫一把而已,當(dāng)日行一善了。 她還關(guān)注著瀟淺。 這位幕前臺上受無數(shù)人喜歡,也被很多人謾罵的影后,此刻臉頰高腫,在林總和彭亥面前,驚慌不已。 “越姜只是……”她想說。 林總接道:“是你想離開的原因?!?/br> 瀟淺掙扎:“不是!” 林總:“哦,你想騙我?” 他話音很淡很輕,大概是久居高位養(yǎng)出來的氣勢,頗為駭人。 瀟淺完全不是對手。 其實這人出來了以后,瀟淺就知道了,自己在異想天開。 “請您……不要……”不要動越姜。 林總:“我沒事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做什么?!?/br> 他輕瞥了瀟淺一眼:“你說呢?” 沒事自然是沒事,有事的話,那肯定不會放過越姜。 瀟淺知道他的潛臺詞。 咬了咬下唇,她卑微地道:“是……” 林總像是這才發(fā)現(xiàn)一般,看向了彭亥:“你說說,這大影后怎么就傷到臉了呢?誰做的?太過分了!” 彭亥低著頭,神色不明。 林總:“行了,回去吧,趕緊處理處理。這么漂亮的臉蛋,留下傷痕可不行??!” 說話這般拿腔拿調(diào)還賤嗖嗖的,酒吧里的扶夢,突然手癢癢了。 嘖,她想著,很欠揍。 · 鄒凜匯報完今日所見之后,大半夜的,終于下班了。 這種沒有上下班打卡的日子,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夜里有點涼,從建筑樓里出來,下臺階的時候,鄒凜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這才意識到,自己還穿著那件黑色長衫。 然后眼前不出意外地,有了扶夢的臉。 鄒凜:“……” 完蛋,忘記問她聯(lián)系方式或者地址了,這衣服要怎么還? 路過的同事:“哎鄒哥,忙完了?走唄,站這里做什么?” 另一個人:“鄒哥這衣服不錯啊,配你?!?/br> 小路從后面噠噠噠跑出來,一下子就掛在了鄒凜身上:“哥!吃夜宵吧?” 鄒凜面無表情地把這人拽到地上:“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