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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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接下來的新歌就不好安排普通的歌曲了,必須要上跟《一夢難醒》一起買的那第二首歌。 周敦苦惱:“不夠啊……” 看大小姐這樣子,起碼手里得備一張專輯的數(shù)量才行。 他找了找余北,讓去問問還有沒有同一水準(zhǔn)的歌。 余北:“……沒有,問過了。” 這種精品,不管是林雪寧要用,還是存著充實(shí)存熠的歌曲備用庫,那都是極好的。 余北早就問過邊雁了。 不過邊雁藏著一首沒給,只說自己就靈光一閃,僅這倆罷了。 周敦手指敲著桌面,覺得有點(diǎn)兒難辦。 余北:“我看了看這人以前交上來的歌,確實(shí)比不上這兩首,不過其中也有可圈可點(diǎn)之處,倒是能看出來進(jìn)步。” 他指的是邊雁剛進(jìn)存熠的時候遞交的詞曲,扶夢給她改過。 多多少少留了點(diǎn)扶夢的痕跡,倒跟《一夢難醒》這兩首在水平上有點(diǎn)靠近。 余北沒覺得邊雁會與浮光有關(guān)系。 解綁系統(tǒng)后,扶夢創(chuàng)作風(fēng)格再度有了變化,比她上一世轉(zhuǎn)換風(fēng)格的程度更甚。 浮光時期、三年后、這一世,算起來應(yīng)該是三種不同風(fēng)格。 最后一個最為特殊,跟前面的距離很大很遠(yuǎn),簡直不是同一個世界的水平。 第一期ss播出,就有人感嘆扶夢這轉(zhuǎn)型是真徹底,她膽子也是大,居然如此果斷。 周敦動了動眉毛,他:“你是說,只能等她冷不丁再來一個靈光乍現(xiàn)?” 余北點(diǎn)點(diǎn)頭:“好歹有著點(diǎn)兒盼頭?!?/br> 周敦:“……” 他嘆氣:“林雪寧跟浮光是杠上了,她要強(qiáng)于浮光的詞曲。這水準(zhǔn)的人不是找不到,但誰會愿意把版權(quán)全都給林雪寧?文人且有傲骨著呢!” 沒傲骨的那些人,也寫不出來他要的歌。 周敦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余北:“那這樣看來,有了這兩首歌,已經(jīng)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br> 周敦?zé)o奈:“你再去問問。” 余北:“行吧?!?/br> · 一根頭發(fā)絲落在地上,都能把邊雁嚇一跳。 更何況余北親自喊她。 邊雁:“?。?!” 她是真的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余北:“???” 邊雁:“總監(jiān)……我我我……” 余北打斷了她:“跟我來一趟?!?/br> 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走,都不等邊雁回答的。 邊雁:“……” 她只得跟上。 后面幾個同事暗搓搓從文件里抬頭,看了看邊雁的背影,又彼此交換幾個眼神。 “喂,她最近怎么老往音樂那邊跑???” “不知道?。 ?/br> “還是余北親自找的誒!” 想八卦但是一點(diǎn)小道消息都沒,實(shí)在是讓人難受。 · 扶夢可不知道,存熠這邊不僅尚未知道歌曲真相,還又找邊雁再要歌。 就跟上一世的發(fā)展差不多,但細(xì)微處還是有點(diǎn)不同的。 比如扶夢給林雪寧了壓力,導(dǎo)致跟邊雁的第三首歌對話來得早了點(diǎn)兒。 “還要?!”邊雁瞪大了眼睛。 她坐在余北辦公室里,面前的辦公桌后,就是那張要笑不笑的死人臉。 邊雁這會兒連影響自己兩天的“扶夢”都顧不上了。 “總監(jiān),我……” 余北:“真的沒了?價錢好商量。” 邊雁想起來那五百萬。 說實(shí)話,她前些日子花得是真的很爽。 看上的包說買就買,十萬?。∧强墒撬蟀肽甑墓べY。 余北沒錯過她這一瞬間的走神。 看來是有。余北心想。 “歌曲買斷價格,跟市面上詞曲人的平均價格相比,是很占優(yōu)勢的。”他往后靠著了椅背上,雙手抱胸。 余北問:“你在猶豫什么?” 邊雁回神,她囁喏:“我……” 余北直接問:“你還有幾首?” 邊雁閉上了嘴巴,低著頭,沒有回答。 余北:“兩個?三個?一個?” 邊雁的頭微微動了動。 余北皺眉。 就一個??? 太少了。 他瞇了瞇眼睛,換了個話題:“你有廢稿嗎?只有旋律,但是不成曲的那種?” 邊雁抬頭,茫然:“???” 余北:“符合水準(zhǔn)的,這種也可以?!?/br> 只要高·潮部分膾炙人口就行了,最重要的就是那么一點(diǎn)罷了。 邊雁:“……我沒有?!?/br> 余北不耐煩了:“邊雁,你是在存熠。我想你是個聰明人?!?/br> 邊雁萬分糾結(jié):“可我……” 邊雁不想說的,起碼對于現(xiàn)在的自己來講,她還沒準(zhǔn)備好。 扶夢兩天都沒動靜了,她度日如年。 一邊想著解脫,一邊祈禱著扶夢最好有事去忙顧不上她。 我去說嗎? 我不去。 今天的邊雁,是依舊沒決定要去跟余北坦白的。 沒決定去,那就是不去。 余北既然猜到了她還留著一首,那今天勢必要拿下。 邊雁不過是一個小嘍嘍,在存熠三年多了還不曾爬上去,心眼并不存在。 余北問得毫無章法,忽快忽慢,話題也變了又變。 邊雁這兩天心里有鬼,一直精神恍惚,沒多會兒就被余北套出了話,親口承認(rèn)她手里確實(shí)還有一個同樣風(fēng)格的詞曲。 余北輕松地點(diǎn)了下桌面:“我要了?!?/br> 看著這位上司穩(wěn)cao勝券般的表情,邊雁僵持了片刻,驀地,她肩膀垮塌,整個人都崩潰了。 “不藏了不藏了!” 她眼中泛淚,直接哭了出來。 余北一腦袋問號,被她這招打得是猝不及防。 “喂喂喂你哭什么,我又不會少你錢?!?/br> 他下意識蹬地后退,椅子在地板上發(fā)出了滑動的輪子聲。 邊雁邊哭邊用手背抹眼淚:“我不藏了,也不躲了。這歌不是我的,連帶之前賣給你們的兩首,也不是我的?!?/br> 聽到這話,余北猛地一拍桌子:“邊雁!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邊雁同樣大聲喊:“我知道!” 她情緒早就在臨界點(diǎn)上,天天心驚膽戰(zhàn)忐忑不安,這就不是人過的日子! 邊雁就是缺一個開口,一旦有了,她說起事來就再也沒有遮掩。 “歌是我偷了扶夢的,對,就是浮光。她是我朋友,哈哈哈,你想不到吧?” “是,我這人怎么會有這么厲害的朋友呢?那當(dāng)然是我死皮賴臉跟著她,不然呢,扶夢她難道會反過來追著我跑嗎?” “那歌都是她的,我拿了三份手稿,除了之前的兩個以外我還有一份。都是她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