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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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里邊兩堆爛rou一樣的垃圾,心底暢快無比。 不多時,昏迷的男人醒來??辞辶搜矍耙荒缓?,發(fā)出嗚嗚的聲音,并朝已無聲息的兒子身上撲過去。 果然啊,期負糟蹋別人的女兒亳不手軟心疼,輪到自己的兒子就難過傷心壞了。 夏濃握緊手中的刀子,走過去在男人雙手上分別割下深深一刀。聞著蕩開的nongnong鐵銹味,一刀又一刀的當著男人的面,捅著他的寶貝兒子。 她就是要用這種手段凌遲他的心,讓他悔不當初對自己下手。 看著男人嗚嗚流淚又流血的慘樣,夏濃感到無比痛快又輕松。仿佛烙在骨子里的恨意,終于得到了釋放。 等地面的男人漸漸不再掙扎,不再嗚嗚哭泣后。夏濃才起身把自己打理干凈,換過套衣服的替自己煮了頓吃的。 兒時的時候,爸爸最喜歡做飯了。他喜歡喂她一口一口的吃,見她吃飽后會捧著她的臉親親她額頭。 “爸爸的小寶貝,真是太棒了,明天也要這么乖乖的吃飯哦……” 后來,她一樣很乖很乖的吃飯,可卻再也沒有會稱贊她的人了。 慢慢在黑暗中吃完最后的晚餐后,夏濃回到衛(wèi)生間門口看了一眼。兩人均已無聲無息,只剩下一室的腥濃。 這時,敲門聲又再響起。 夏濃遲疑了好一陣,終究還是關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 穿過大廳拉開大門后,她將目光落在門前的女人身上。 她的眼睛與聲音,似有哭過的痕跡。這些年,她也把她折磨報復得不輕。 無言對視數秒后,夏濃眼含嘲諷的錯開身體把人放進屋。 她沒什么能和她再說的,她恐怕也是。分明是骨血相連的母女,卻走到了如今這步。 “你……你在電話里那樣說是什么意思?” 夏濃的心狠狠一顫,“媽,我想抱抱你,可以嗎?” 原地呆站的女人,聽到這話后,僵硬地張開雙臂慢慢摟過去:“所以說,為什么要跟mama賭這么些年的氣呢?像這樣多好,這樣多好是不是。我會那樣,也是為了你好。那種事一旦被曝光了,最受傷害的只會是你啊……” 這話說的,仿佛不曝光,她就沒受到傷害一樣。自己的女兒被人那樣后,她睡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就不會覺得惡心想吐嗎? 這也是個奇葩啊,奇葩啊! “mama,抱歉了?!?/br> 本來,她想用最殘酷的方式報復她??伤€是沒忍心,因為她是帶她來這世上,并養(yǎng)育她的母親。她們曾為一體,血脈相連。 女人感覺腹部被異物刺中,她嘴巴微動了動,一時難以想象接受,后又漸漸平息下來的把手微微抬高,揉上了女兒的發(fā)頂。 夏濃鼻酸頭痛得快要窒息,她渾身顫抖的緊緊抱著女人。 “不疼的……不疼的……很快就會過去……很快就會過去……”說著這話的同時,她握著刀的手,重重又狠狠的捅了進去,眼淚如雨般涌出來。 “……明明你是這世上,最應該保護我的人,為什么不擋在我身前保護我,為什么要任他們父子欺負我,為什么什么都不做的冷眼看著?我是你的女兒,跟那小混蛋一樣是你生的。你怎么能無動于衷的看著,怎么能夠……” 女人聞聲,疼痛抽息中也無聲落淚,“……對不起啊……香香……對不起啊……” “遲了,你的無情軟弱熬盡了我們之間的所有母女情份!這世上傷我最深的,從來都不是別人。而是你呀!是你呀!” 壓低聲音說著這番話的同時,夏濃近乎崩潰到瘋狂。為了最快結束她與她之間的這種漫長痛苦,她把刀子撥出來又捅進去,一刀又一刀,直到女人無聲無息的軟倒下去。 滿室的腥濃下,夏濃也跟著軟下身體的抱著地面女人,咬唇無聲淚流。 她原本想讓她看看她的好丈夫與好兒子,極盡羞辱她一番再送她赴死。 可是她還是心軟了,在她把她的心傷到千瘡百孔之后,她似乎依然還愛著她。 誰讓她是生她的母親呢,任何人都無法選擇生養(yǎng)的父母,這是世上最難過的情關。 哭到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后,夏濃把地上的母親拖回兒時父母睡覺的房間床上。替她放平雙手蓋上棉被,才洗凈雙手再次換上身干凈衣服回到陽臺上的搖椅前坐下。 她給自己準備了杯紅酒,放了首舒緩的音樂。一下下的搖著椅子,一口口的品著紅酒。 呼吸微窒中,她拿起邊上桌面的手機,撥打了通電話:“……喂,姓何的,是我?!?/br> 電話這頭的何爾雅忍不住眉頭微蹙,冷淡道:“怎么,都這個點了還打電話給我這個仇人,是壞事做多了睡不著嗎?” 她話音剛落,聽到電話里的低笑聲似有些不妥,立即從床上坐直了身體,腦中下意識的就有了不好的猜想。 等那邊的異常笑聲結束后,何爾雅試探般的問道:“你……怎么了?” 電話里,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我把我愛的,恨的,全都送下了地獄……呵呵……咳咳咳……” 何爾雅身心冰涼的說不出話來,她沒有心思同情一個殺人者。猜到她可能對自己也做了些什么,卻也無任何報復的喜悅。 “……姓何的……我給你的微博私信里發(fā)了些……東西……是有關薛正國的……有了這些東西……或許可以打沉他。我最恨的是他……他才是害死我爸的原兇……是他逼的我爸……不把自己雙手染血……怎么才能得到他的信任……當然……恨你們何家……也是真的……這惡臭的世間……這惡臭的世間啊……” 一聲仿佛手機墜地的動靜在耳邊炸響,那邊就再無人聲了,何爾雅的心也跟著往下一沉。 “喂!喂!喂?!” 連喊幾聲,那頭沒掛斷也無回應后,何爾雅心跳激烈的趕緊掛斷電話。 因為表姐,她甚至說不出一聲走好。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在她耳邊走向結束,讓她有股說不出的窒息感。 努力平復下心情后,何爾雅立刻登錄微博點開私信框。 果然有個讓她記憶深刻的帳號,發(fā)了個文件過來。因為文件有點大,焦急的等待中,何爾雅下床走到窗邊拉開簾幕遠遠望去。 大悲寺就在不遠處,整座山黑幽幽的。然而滿山的佛陀菩薩就近在眼前,也不能使她平靜下來。 走來走去又幾分鐘后,她再度拿起手機。這次,終于下載完畢可以看了。 音頻應該是配在身上的微型拍攝器所錄,何爾雅聽著看著,氣得手指顫抖氣血翻涌。 等看完全部后,她給姑媽和林隋洲先后發(fā)送了一份過去。 然后,連著撥通了林隋洲的電話。她原以為夜如此深沉,他又受了傷,電話可能沒那么快接通。 誰知,那頭很快就接通,傳來道微揚的懶懶低音:“阿雅,我就知道你肯定是關心我會打回來的。我不信神佛只信自己,不需要什么平安符。只要你來醫(yī)院陪我,為你受再重的傷都不值一提?!?/br> 林隋洲是個慣于打直球的人,也是個物盡其用的狡猾商人。他把為她受傷一詞,說得格外的甚重與心甘情愿。 然后,沉默中卻聽她焦急道:“林隋洲,我發(fā)了些東西給你微博私信里,是關于薛正國的一些音頻。如果用得好,可能會讓他跌下來!” 林隋洲立即坐直身體,一邊拿過床邊電腦打開登上微博私信下載文件,一邊漫不經心的問:“你從哪兒得來的東西,可信嗎?如果東西真的能用起來,那么你現在就極不安全,所以快讓他們把你送回來。大悲寺的平安符不急,等我有空了再陪你去求也不遲?!?/br> “東西應該可信,平安符大約這趟是求不成了??赡軙腥苏椅?,我現在就動身回去?!?/br> 林隋洲盯著電腦屏幕一邊看著,一邊飛速的敲著鍵盤掛斷她的電話打給了助理許瑞。 他打了三遍,那邊才接通電話,火氣十足的朝他喊:“林隋洲林大總裁,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我他媽剛從你那里回來躺下,已經不想聽你和你的女人怎么樣怎么樣的話題了。我他媽今晚睡不好,明天就沒法正常開工,你知道嗎!” 林隋洲懶理他困極的咆哮,極不客氣地丟過去話:“年底獎金三倍,立刻起床干活?!?/br> 余下發(fā)飆的話全咽了下去,許瑞從床上坐直身體戴上眼鏡,又恢復成干練的精英模樣:“說吧,什么事。” “我已經把東西發(fā)過去給你了,你把它放到網上去,并動用所有人力手段弄大它。有多大弄多大,明白嗎。我要在天亮前,就看到這些東西引起轟動。” 掛斷許瑞的電話后,林隋洲嫌礙事的一把扯掉針管。隨后,又撥通另外個號碼。 還不等對方開口,就先發(fā)話過去:“我手上有可以讓薛正國翻船的東西,已經在電腦上發(fā)過去給你了。剩下的,你們該知道怎么做吧。該往上舉報就往上舉報,怎么能擊潰他的隊伍班子就不留余力的出手擊潰他們。說不定,還能順便撈出些別的什么罪證。畢竟大難臨頭各自飛是人的本能,誰會想陪著他一起死呢。” 林隋洲并不想把手伸得太過界,不咸不淡地聽著對方激動的言語。單手飛快地在電腦上cao作的同時,禮貌地掛斷電話又打通了另外一個電話。 “喂,溫煊,這么晚打擾你了。我發(fā)了些東西在你郵箱里,薛正國要翻船了。你們溫家最好迅速拋出點東西痛打落水狗的以求自保,不然恐怕會跟著他一起沉下去。” ☆、第七十七章 薛正國的岳家溫家,會不會斷尾求生的拋出點東西林隋洲不知道。但眼下手頭有可以利用的東西時,當然要激他們一下。 做完這些該做的,林隋洲才有空舔舐內心的不愉快。原本他做這場戲,甚至賭上受傷的代價,就是已經對姓薛的展開了張大網。 由他親自動手,一來是能葬送個敵人以解心頭之恨,二則是能利用這份恩情,讓阿雅對他心懷感激。 任何事情,在林隋洲的手中,只有把效用發(fā)揮到極至,才能另他滿意。 而現在,她自己主動送來的東西就可以解決掉敵人。那么他親自動手做的這場戲,便已無任何意義。 最后,對于這場空歡喜。林隋洲的反應是暗沉了眸色,起身走到潑發(fā)前坐下點燃支煙的慢慢抽開。 他于黑暗中的病房里,面向著門的方向,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寂寞如潮的希望某個瞬間,她會推開這扇門,眼含心疼焦急的沖進來。 然而他從深夜等到了白晝,她也還是沒有來。 當帶傷的保鏢提著早點推門而入時,林隋洲忙收起臉上的失落,倦怠地揚起個嘲諷的微笑。 他是個不愛吃悶虧的人,并打算將無jian不商這個成語用到極至里去。他沒法舍棄所有驕傲去迎合與討好,但也絕對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讓她內疚心疼的機會。 做出卑劣打算后,林隋洲嗤笑一聲往房內的衛(wèi)生間走去。他大力將門關上, 脫掉衣服將花灑調到冷水這邊,讓一股冰涼從頭淋下。 于此同時中,嘴角咧開狠色嗤笑:“不過是六年而已,我會讓它變得什么也不是?!?/br> 沖完涼水澡出來,林隋洲眼神跟刀子似的對上保鏢的眼,“給她去個電話,就說我傷情惡化,高燒不退的陷入了昏迷中?!?/br> 下達了這個無恥命令,林隋洲眼都沒抬的就掀開棉被躺回病床上。 提著食盒的保鏢,忍不住在內心瘋狂吐糟鄙夷老板的卑鄙無恥與黑心黑肺。 一個不經意間,沒藏好心思的對上了那雙涼涼的黑眸。 保鏢難擋尷尬地別開眼,林隋洲卻不放過的丟去嘲諷的冷笑:“這就是我受傷了可以躺在這里休息,而你卻帶著傷也要替我跑腿的原因?,F在馬上替我打電話過去,記得把著急的語氣演得逼真點。這種替人幫忙的善美之舉,不用我教,你應該也可以辦好的吧?” 保鏢被刺得抬不起頭的扯了扯嘴角,忙摸出手機醞釀情緒的打通了那個電話。 等他“真情實感”的把一個緊張老板“傷病加重”的保鏢,演繹得格外完美,并肯求對方趕緊過來后不到一分鐘,就掛斷電話朝病床上的老板望去。 “何小姐剛被警察帶走了!說是死了人,她正在被帶去警局問話的車里……” 林隋洲瞬間起身下床,一邊脫下病號服穿回自己的衣服,一邊淡淡吩咐:“再打過去問問人正被帶往哪個分局……” 何爾雅這邊再又接了通電話報出分局名稱后,便在兩個表情嚴肅的警察眼神下把電話掛斷。 他們跟她說,夏濃死了,而她是最后一個與她通話的人。 一路上,何爾雅都沉默的在想一個問題。她覺得任何時候,都不要隨便看輕一個女人。說不定在下一刻,她就會陷入瘋狂的干出驚爆之舉。 生命是如此之重,卻也如此之輕。一個活生生的人,說沒就這么沒了,而且還一拖三的弄沒了三條人命。 當然,她只為生命的消亡而略感惆悵,并沒有為殺人兇手而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