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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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志南身后的阿光, 僵著面色的眼看情況不對,為求自保的一把抱住前邊人的手臂,陪著笑臉道:“南哥南哥,你誤會了,這位是雅姐的男朋友?!?/br> “男朋友?”邱志南有些懷疑自己沒聽清楚,側(cè)臉朝向阿光,“是我知道的那種,可以親親摟摟脫衣服做那種事的男朋友嗎?” 阿光急急點頭道:“是是是,這位林先生對雅姐可是一片情深?!?/br> 房間里包括何爾雅在內(nèi)的人,全都有些吃驚這一出。 慕蓉也略有疑惑,心道,不是已經(jīng)分手賴到她那里打地鋪去了嗎,眼下這又是鬧的哪一出? 不過疑惑歸疑惑,他人感情的事,她可沒閑心理會。于是,默默退開兩步的把自己當成個背景板。 挨著慕蓉不遠處的肖娜則是上前幾步,心懷目地的對邱志南笑容滿面道:“是啊,小邱,林先生阿雅的男朋友,上次還教訓過一個想占阿雅便宜的混蛋。” 說完,看了眼床上的人朝她微張的嘴,又朝林隋洲與他的助理投以微笑。 既然預備豁出去的拼一把,眼前有個這么粗的金大腿,為什么不好好的抱一抱呢。而且以她過來人的身份看,這個泰安國際的林隋洲對阿雅,絕對是在乎著的。 病床另一邊穿著白大褂的江凌也愣了下的回過神,一手搭在何爾雅的肩上:“上次不是說是前男友的嗎,現(xiàn)在怎么變成男朋友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邱志南又迅速的扭臉過去,“怎么又來一個前男友?你們都把我弄糊涂了,到底是前男友還是現(xiàn)男友?” 說著,把眼神掉轉(zhuǎn)給坐在病床上的當事人。 何爾雅不說話的看了看膽顫的阿光,又看了看興奮的經(jīng)紀人肖娜,最后才對上林隋洲的眼。 他眼底閃爍著平靜又從容之色,那雙眼睛仿佛在說,他絕不會出聲解釋什么或坐實什么,拆不拆穿說不說實話完全在她自己的選擇。 何爾雅恨恨的低下頭咬牙,大感無力的抬手摁在了邱志南橫在林隋洲與她之間的手背上,“表哥,他確實是我男朋友?!?/br> 有關(guān)于雇兇欺辱與殺人報復,有關(guān)于那個位高權(quán)重之人的任何下一步行動,何爾雅都不想再牽累進無辜的旁人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她的父母而起,理應由她來還擊與結(jié)束。而且還有阿光幫她摻合了一些事,如果被這個邱家表哥知道了,真能打斷他的腿。 說到邱家表哥這個人,何爾雅有一匹布那么長的話能說。 她的外公外婆生了三子三女,邱志南是長孫。從小在弟弟meimei們眼中,都是大鵬展翅護短又說一不二的存在。 記得小時候她跟著mama去外公外婆家小住,同條街有三個男孩扯了她的頭發(fā)一下。她這個邱家表哥,硬是拿著剪刀把那三人剪成禿頂。更甚是按著她的手,也剪了幾剪刀。 再到后來,這位邱家表哥讀書不行,一路校霸到高中畢業(yè)。跟舅舅大吵一架的再也不肯讀書,跑去跟他的舅舅混世界去了。 混了兩三年之后,就問家里要錢租了地方搞起了餐飲生意。沒想到這一弄,還真讓他成就了自己的一番事業(yè)。 雖然比上不足,比下還是可以的。后來他手頭上有了些余錢,就又另開了幾間食肆,還有間在南城市叫得上名號的大酒吧。 何爾雅還記得邱家表哥剛弄酒吧的那年,他是有多瘋狂。 一般像酒吧這種地界,多有些地痞混混想去吃白食,還有些賣那種東西的人想過去打地盤。 那年,她這邱家表哥得知有人鬧場,從辦公室的抽屜里拿出把刀出去就沖出去砍傷了好幾個人。為此,還進過局子一段時間,家里找了關(guān)系花了些錢才弄出來。 從那以后,她這個邱家表哥的名頭揚了出去。他的場子里,再無人敢輕易來蹭或是想來占地盤。 在林隋洲忍不住露出抿勝利淺笑,以為終于可以觸碰上那柔軟臉頰時,邱志南還是伸手擋住了。 “這位大哥,你先慢著點,我這一時還不能接受沒緩過來。從江凌的話里分析,你跟阿雅從前是有分開過的吧?我能多嘴的問一句,你是在多久前勾搭的我meimei,又是怎么惹她傷心分手的嗎?” 他這一問之下,病房里除了埋頭不語的何爾雅,其余人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林隋洲。 林隋洲微微勾了勾唇道:“她留學那年?!?/br> “她留學那年啊……”邱志南又把眼神調(diào)轉(zhuǎn)給了江凌,“江凌,阿雅留學那年是幾歲來著?!?/br> 江凌往上推了推眼鏡:“……十八/九歲吧?!?/br> 邱志南瞬間起身一腳把自己的椅子踢翻,后又轉(zhuǎn)過身抓住林隋洲的衣領(lǐng),笑道:“十八/九歲還是個孩子呢,你他媽的饑不擇食嗎,怎么下得了手?” 阿光忙攔腰抱住邱志南,急道:“南哥南哥,你別沖動,有什么慢慢說。” 何爾雅也捂臉一聲大喊道:“打打打,你就知道動手打人,當年是我死纏爛打的他?!?/br> 邱志南又愣了愣的扭頭看向何爾雅,“你說的是真的,可別昏頭的替男人說謊打掩飾?!?/br> “我沒有,真是我主動追的他。”說著,何爾雅拿下捂眼的手破罐子破摔道:“哥,我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你不能干涉我感情上的事。” 邱志南沒心思理她前男友又變成現(xiàn)男友,還是誰追的誰,只在乎他們是玩玩就算,還是認真奔著結(jié)婚去的。 別人家的女人想怎么樣活著他理不到,可他邱志南的meimei不能做混子,也不能被只想走腎不走心的男人玩弄于掌心里。 他壓抑著一股火氣的放開手中衣領(lǐng),還幫人整平之后才朝床上的人下達了屬于他的最終命令,“阿雅,如果你是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還貪圖別人的錢物什么的,就立刻馬上給我分手!” 他是男人,所以了解男人。對于送到嘴邊的rou,就算不是很合味口的,也會忍不住先墊巴墊巴的對付著。 既然是自家妹子先撩的,他怪不到別人身上去。但自己的meimei,他還是可以管管的。 所以說話的神色,是又兇又狠的,嚇得何爾雅本能的往后縮去。 江凌看不過眼,朝邱志南低喝道:“這里還是病房呢,你又踢又吼的算是個怎么回事?!?/br> “碰”的又一聲巨響,邱志南再次狠踢了下倒在地面的椅子,“江凌,你他媽褲檔里的那根東西就沒硬過的把你們江家的那一堆爛人爛事處理好,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管我怎么教訓阿雅?” 江凌冷冷撇了眼邱志南,嘴角露出個極具嘲諷又攻擊性十足的笑:“呵,你那根東西到是常常在硬,不潔身自好的玩得多了,小心染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幾個月前的前列腺感染,治好了嗎?你自己都其身不正,有什么資格來教訓她!” “cao,江凌,你他媽的……” “你們倆都給我閉嘴安靜!”何爾雅捂住雙耳低喊這聲,望著邱志南,扯出個難看的笑容,一把抓住林隋洲的手示意給他看。 “哥,我沒眼皮子淺貪他的錢物,我們情深似海認真得不能再認真了。要不是因為我的職業(yè)不能結(jié)婚,我們孩子都生一窩了。你說是不是啊,親愛的……” 說完,看向林隋洲,對上了他深沉含著抿淺笑的眼。 這個該死的狗男人,在如此混亂的場面下,氣場仍強大得不動如山,兵不血刃的就奪得了完勝。 林隋洲半瞇著含笑的雙眸,迎下望著那雙恨恨又有所求的眼,性感的勾唇笑了笑。然后在床沿坐下,單手撐住,單手抬高她下巴,親了瞬那張說著偽心甜話的嘴。 “嗯,你說什么都對?!?/br> 正待他來不及起身退開時,病房的門又被人推開。并行走近的兩人里,有一人另林隋洲大感意外的瞬變了眸色。 “江老師?” 江臨也愣了愣的往上推了下老花鏡,等確認了人,也同是吃驚不小。而且,也看見了他剛才的輕浮舉止。 “隋洲,怎么會是你?你和我們雅雅是這種,這種關(guān)系嗎?你,你真的太另我失望了,我、我不同意,我堅決不同意……” “江老師,您聽我解釋?!?/br> “我不聽!” 何爾雅看著林隋洲略有慌張的起身朝姑父走去,又見姑父狠狠拍開他攙扶的手躲開去,懵了神的把視線轉(zhuǎn)給姑媽。 “……” 何初云聳了聳肩,“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也同樣吃驚不小。” 何爾雅心累到極點的下床,把原地打轉(zhuǎn)著的姑父扶到椅子里坐下。 然后轉(zhuǎn)身,朝滿病房的人撫額低嘆道:“實在是太吵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找個位置先坐下來好不好。我一個一個的來解惑,一個一個的來處理。林隋洲,你也同樣給我找個位置坐下來再說?!?/br> 作者有話要說: 白天太忙,只能晚上碼字,抱抱你們。 ☆、第五十七章 何爾雅扶額說完這番話,邱志南就急道:“阿雅,我沒有亂睡女人,你別聽江凌他胡說八道!” 何爾雅強裝出個淡定笑臉看向他,“呵,是嗎?” 話落,抬頭深呼吸一口氣。明知道這是家事而現(xiàn)場還有外人在,她還是忍無可忍的心灰意冷道:“哥,我覺得你跟婷婷并不合適。她是我老師的獨生女,性子溫柔沉靜,而你卻是個這樣的人。我不能明知道你是個火坑,還把她給推進來。當年我承諾過你的話,你就當沒聽過吧?!?/br> 四年前她這舅家表哥,隨她去了趟國樂老師家。見了她老師的女兒一次,就心心念念的惦記上。 可她這個表哥,在男女關(guān)系上,就不是個潔身自好的。因為本人帥氣的外貌與事業(yè)也小有成就,主動對他示好的女人不少。 他常覺得男未婚女未嫁的,這種事再正常不過,也都是你情我愿的。且從不吝嗇為女人花錢,分手時也痛快大方。 他跟任何女人都長不了,分手后也沒女人對他糾纏或是找他麻煩。 這種關(guān)系,說的不好聽點。男方是純走腎,女方多少還帶著些試探與想法。要說用情多深,從分手時痛快的收下男方贈予的東西來看,也未見得。 至到她這邱家表哥,遇見了她老師的女兒寧婷為止。 那年何爾雅經(jīng)不住他的癡纏,一時心軟的答應。說他只要誠心改掉這種浪蕩性子,并能為人守身如玉三年,保證以后真成了,不能做任何對不起人的事。如果能做到這些,她可以試著幫他與婷婷介紹介紹。 現(xiàn)今,何爾雅腸子都悔青了,她怎么能奢望這么個男人,真能守住自己齋戒三年的以示誠心呢。 病房里的有些人,不好理這種家務(wù)事,各自保持著沉默的觀望與等待。 邱志南氣恨的望一眼江凌,又朝何爾雅走近幾步,“阿雅,你信我好不好,我發(fā)毒誓真沒跟女人亂來。我是個三十多歲的正常男人好不好,生理上總會有需要的時候??赡茏约耗鞘裁磿r沒注意好力度與衛(wèi)生,才會有點小感染的。在場的也有男人,江凌也是個男的。不信你問問他,他就沒自己弄過嗎?他要敢說沒有,我把頭砍下來給他當球踢!” 何爾雅大感難為情又覺丟臉的激紅了雙頰,潰敗的朝他低喊:“我姑媽姑父兩個長輩還在場呢,你能不能別這么污七八糟的都往外冒?!?/br> 邱志南還不罷休的想說什么,沉默好一陣的林隋洲終于大踏步的過來把人拉入懷中,冷眼朝還想逼近過來的焦急男人望去。 “我時間有限,眼下也有略急的事情待處理,不能讓她把時間都浪費在你一個人身上。” 邱志南煩燥的抓了抓頭發(fā),也知道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說私事實在不妥,便忍了焦急轉(zhuǎn)身幾步扶起自己的椅子重新又坐下去。 何爾雅呼出一口氣,扭臉望向林隋洲。心道,她與他究竟又是怎么走到眼下這種莫名情況的? 但不論演變成什么樣,倆人也可以私底下去解決。既然眼下已經(jīng)成這樣了,那就別把阿光再給牽扯出來吧。 她揚著林隋洲應該能讀懂的眼神,試圖剝開他貼在腰間的手,卻發(fā)現(xiàn)他紋絲不動著。 林隋洲俯下望著她一雙假笑的眼,聞著她牛奶味的發(fā)香。一股卑劣與陰暗在心底瘋狂滋長,若不是礙于外人在揚。他絕對會不管不顧的當場,以此大肆要挾她“欺負”她。 真真是讓他,少了不少趣味。 “林隋洲,你抱夠了沒,抱夠了就放開?!?/br> 何爾雅覺得今天,還真是堅難又磨練意志的一天。 江臨眼見兩人這幅模樣,心起不快的走過來,想扯開林隋洲的手,“隋洲,我不會同意的。你找任何女孩玩玩鬧鬧都是你的自由,我們雅雅絕對一萬個不行!” 他猶記得當年在g大做客座教授時,他的這個學生,對向他告白的那些女生,是有多么的言辭犀利與惡毒。 而且當年桀驁不馴的青年,還曾對他戲言過。他對女生的感觀是極度惡心得想吐的那種程度,或許他的取向是男生也不定。 所以,他怎么能允許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和這樣的人交往。 “隋洲,你放開我們雅雅,你聽到?jīng)]有?!” 這道聲音與抓拍在手背上的掌力,徹底驚回了林隋洲的失神與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