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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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抽,一邊抹著眼淚說:“怎么就這么倔,怎么就這么倔!一個人孤單著不可憐嗎,不可憐嗎?” 林隋洲有些無奈地嘆了嘆氣:“好了,您也回吧?!?/br> 林姑姑最后又重重地抽打了他一下,這才坐進了自己的車?yán)镫x開。 何爾雅因為與林隋洲還有事,選擇了與他同乘一輛,讓他抽出個保鏢開著她的車跟上。 等車在夜色里平緩地開出一段路后,她才從手包里拿出了兩張支票遞給一邊的林隋洲。 “吶,這張是你給我的,還給你。這張三百萬的是我哥給我,讓我代為還給你的?!?/br> 昨晚睡得太晚又忙了一天,林隋洲有些困的想養(yǎng)養(yǎng)神,誰知她還沒忘記這出。送出的東西,他沒有收回的習(xí)慣,便漫不經(jīng)心道:“拿著花吧?!?/br> 何爾雅又來氣了,眼見他襯衫上沒口袋,也只好一把抓開他的褲袋,把支票強塞了進去,“我不缺錢花,用不著你的。” 林隋洲覺得她的手,似乎又碰上了什么東西。昨夜被撩起的燥熱,如星火燎原般地燃燒起來,便抬手敲了敲駕駛座的椅背。 前座的保鏢兼司機,很了然的把中間的擋板升了起來。 “啊,林隋洲,你想干什么?”何爾雅憤力地推拒著把她壓在下邊的男人,卻不想被他握住了只手往一處放去。 “怎么,昨晚還沒摸夠,今晚又想要了,嗯?” 作者有話要說: 跪,昨天實力不允許…… ☆、第二十四章 “怎么,昨晚還沒摸夠,今晚又想要了,嗯?” 何爾雅氣急,根本就不信他說的,“林隋洲,你又想騙人了是不是?明知道我醉狠了會斷片,就使勁的編造這些有的沒的?!?/br> “呵……”林隋洲咬上她耳垂,引她敏感的顫了顫,才滿意地退開,“你可以問問前座的兩個保鏢,看看你昨晚纏得我有多……緊?!?/br> 說完,掐著她腰的大掌往下移去,“小耳朵……”他這聲,含著諸多的復(fù)雜情緒。 有懷念與她再次這樣貼近的嘆慰,有對自己此刻作為的審視,但更多的卻是想要蠱/惑引/誘她。 生而為人,皆是對自己寬容對他人苛刻。眾生都一樣的自私,又何必計較太多。極時行樂,或許才是最正確的活法。 林隋洲覺得自已像是只斷rou多年的野獸,不過蹭了蹭,身體就激動不己。但正開著的車?yán)锊⒉皇呛脠龊希]打算真做些什么,能淺嘗點滋味也就夠了。 何爾雅整個被困在座椅里無處可逃,因生氣與掙扎而亂了呼吸。 她很清楚,此刻自己不能有片刻的服軟。彼此是前男女友,又都處在成熟且渴望的年紀(jì)。稍有松檞,就會滋生出一場與情感無關(guān)的純身體交流。 何爾雅不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要說此刻有多少羞澀,還真沒有。 林隋洲的身體哪哪她沒見過,哪哪她不熟悉。只是分了就是分了,再想隨時隨地來一發(fā)絕對不行。 她沒有把自己送到這男人嘴邊,任他再輕賤一回的肚量。 對付林隋洲這種人,她應(yīng)該還是有些從前的經(jīng)驗可借鑒的。 所以,何爾雅把頭一歪,整個咸魚樣的放棄了掙扎與抵抗。然后就開始哭,很小聲壓抑的那種。 她覺得自己再這么打磨下去,演技肯定能得到質(zhì)的飛躍。 說老實話,何爾雅也不想來這樣的軟包子行為。她甚至想硬杠的拿酒瓶狠砸林隋洲的腦袋,但卻害怕被他折了胳膊。 再者,林隋洲手臂上的一些青紫牙印,或許真是她的杰作也不定。 喝酒誤人,她也確實有點心虛,所以不好意思同他硬來。 這波委屈的賣慘達到了很好的效果,林隋洲停止了下來,但卻因她用上這樣的拒絕而心起不快,“這種程度就哭了,昨晚懟那些男人的狠勁呢?!?/br> 他討厭看到女人哭哭啼啼的樣子,因為會聯(lián)想到他異常軟弱并熱衷于流淚的母親。 滿身的燥熱,瞬間降至冰點。林隋洲坐直身體,降下車窗摸出了支煙點上。 忽然的,他有些后悔與失望。對想要再來一場暖昧,對她,對女人。 因嗅到了內(nèi)心的涼薄,林隋洲夾著煙把臉朝向了窗外不想說話,也懶得哄正在低聲哭泣的女人。 其實何爾雅并沒有多傷心,她了解林隋洲不喜歡對女人用強。但賣慘一成功就收了傷心表情,也有點太假,所以她也只能多“難過”一陣了。 車?yán)镆虼硕察o下來,莫約過了四五十分鐘,何爾雅不得不主動打破了沉默。 “那個,林隋洲,我昨晚究竟在那個五爺那里惹了什么禍,你能不能給我說說,讓我心里有個準(zhǔn)備???” 林隋洲沒看她,依舊思緒放空的抽著煙。過了好一陣,才淡淡回了句:“我不是每次都有心情替人善后的,誰闖的禍誰自己兜著。” 這個翻臉無情的狗男人,明顯是在氣她剛才沒答應(yīng)讓他這樣那樣吧,誰還沒個脾氣了。 但何爾雅才不會像個傻子似的和他堵氣,而是摸出了手機,翻了翻微博,看了看娛樂圈新事件與有趣的評論,甚至最后還打上了游戲。 直到所乘的車子到達了鴻運樓的停車場,她才收起手機去自己車?yán)锇讯鸶诹肆炙逯奚砗蟆T趲讉€保鏢的擁簇下,與他一同進入了電梯里。 上升的電梯中,她稍稍扭頭側(cè)上,偷偷看了一眼林隋洲,想看看他氣消了沒,卻正巧對上了他的目光。 他看她的眼神,帶著疏離與審視,還有非常明顯的厭倦情緒。 得了,何爾雅知道待會只能靠自己了。就把一切都賴在喝醉酒上好了,老老實實該道歉就道歉。 因而,再不作它想,邊走邊在心里期盼著待會兒要見的五爺是個好脾氣的。 出了電梯就是一條長廊,何爾雅又記起了自己昨晚在這里某個包間所遭遇的狼狽事情。 正默默在心底吐槽著,林隋洲和昨晚那個想占她便宜的男人也沒什么不同時,對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林隋洲掏出手機看了眼,邊走邊接通了電話。 何爾雅自然不能知道電話那頭是誰或是說了些什么,卻眼見林隋洲的神色愈加陰沉了下去。 隨即,嘴唇勾起一絲不快的冷笑:“周隊長,你要是有足夠的證據(jù),可以直接把我抓進去。若是沒有,還請注意你的身份,說話帶點腦子?!?/br> 他整個人散開的低氣壓,讓何爾雅有些膽寒。忽然又記起了林隋洲在大半年前,被牽扯進了一樁兇殺案里。 女死者是個什么鞋業(yè)的老板娘,年紀(jì)不輕。然后在她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封遺書,是詛咒林隋洲的。當(dāng)時很轟動,還上過熱搜,不過很快就撤了。 何爾雅微微落后了幾步,望著林隋洲的背影,暗想著這個男人會不會真干出什么殺/人的事件。 深想了一陣,她也不確信。雖說林隋洲氣量是挺小的,但他一般有仇當(dāng)場就報了,過后根本不上心。 能把這樣一個人逼到動殺心的地步,究竟會是多嚴(yán)重的事情。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曾幾何時,何爾雅天天都在研究能用什么辦法,可以一次成功的殺/掉兩個成年人。 為此,她甚至愿用生命來做代價。然而,還沒等她想好怎么開始,那兩個她想殺的人已經(jīng)速度的搬走了。 而今,她心頭恨意仍然沒消,卻是殺心不再了。為那樣的人渣毀了自己的一生,太不值得。 人生里有些事,有時候就是這么遺憾的存在心底,永遠都不會得到解決。 你會漸漸習(xí)慣了它的疼痛難耐,卻又真真是無可奈何。 時至此刻,何爾雅忽然發(fā)現(xiàn)。她與林隋洲都是心有暗傷負能量的人,這樣的兩個人哪能得出什么正果。所以最后走不下去,是因為從開始就是錯的。 前邊的林隋洲掛斷了電話,一直持續(xù)著低氣壓往何伍爺?shù)难砰g走去,四個保鏢也很速度跟上他的腳步。 忽然一瞬,林隋洲覺得身邊似少了什么,這才醒過神來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望去。 抱著二胡的女人,已經(jīng)落后了好長一段距離。等她走近了,他在她抬起的眼里,看見了滿目了無生趣的低沉。 “就嚇成這樣了,出息?!?/br> 他的聲音冷淡中帶著鄙夷,何爾雅被驚回了思緒。定神望去,林隋洲眼底似有著對她的嫌棄。 但對視了一陣后,這種情緒好像又不見了。 “還不跟上!” 心知他是誤會了,但何爾雅也沒心思解釋,淡淡地應(yīng)了聲嗯,就振作精神跟上了。 一行人又走了片刻,雅間總算到了。林隋洲抬手叩了叩,門從里面打開。 走了進去入目的第一眼是個老頭,兩鬢斑白,精神飽滿,極俱氣勢。穿一身黑綢短袖襯衫,從底邊往上繡著幾簇白竹。 他身后是扇高大的紅木屏風(fēng),上邊雕刻著八仙過海。他頭頂?shù)臒麸椦b的是北斗七星,整個雅間正中央的地面,還修了個太極乾坤圖。 通過這種種來看,何爾雅得出了這個五爺是個講究人。這樣的人,可能應(yīng)該不會太兇殘。 她跟在林隋洲身后,心里還是有些忐忑的。 “這是伍爺,人旁伍,姓何。”林隋洲先把何伍爺介紹給了何爾雅,才對何伍爺介紹她:“跟您一個姓,名爾雅。卓爾不凡的爾,雅致的雅。” 在聽了對方跟自己一個姓后,何爾雅迅速換上了一幅笑臉,乖巧道:“伍爺好,您也是我們老何家人啊,只是不知道您是字哪個輩的?!?/br> 林隋洲側(cè)目看向她,心道,還挺大膽的,這就攀上了。 因事先被人囑咐過,何伍爺端著態(tài)度沒說話,只讓林隋洲一人坐下。 然后一邊煮著茶,一邊掃了何爾雅一眼又低下頭去,“我活到這么一把年紀(jì)了,可從來沒像昨兒個晚上那樣,被人敲碎了酒瓶子指著腦門兒罵什么下九流上九流,老不死臭流氓什么的……” 原先何爾雅還以為林隋洲是在騙她,但現(xiàn)在一聽這話,啊的一聲捂住了臉,直嘆喝酒誤人。 她應(yīng)該是把在那個包間里所受到的氣,因醉酒而胡亂的發(fā)泄在這個何伍爺身上了。 簡直沒臉見人了,眼下還能怎么辦,只能誠懇認真道歉了。 是以,何爾雅端正了態(tài)度與身體,九十度地給老爺子鞠了個躬:“伍爺,實在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不該喝酒的。要不,您也罵我一頓找補回去?” 見小姑娘被騙成這樣,何伍爺都覺得自己有些為老不尊了。輕咳了一聲的,朝林隋洲看去一眼。 見對方毫不心軟的自顧自喝茶,也只好繼續(xù)把戲唱下去了。 “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文昌,去把二胡拿出來給何小姐看看?!?/br> 何爾雅心里咯噔一驚,還有比罵人更嚴(yán)重的的事件嗎?她背脊發(fā)涼的朝林隋洲看去,誰知他連個眼風(fēng)都不肯給她。 等到那被喚為文昌的男人,從隔壁抱出來一把被砸得不成樣的二胡時,何爾雅瞪大了眼的不敢置信。 “這、這是我弄的?!不不不,絕對不可能!我就算醉得再糊涂,也不會弄壞樂器的!” 看到小姑娘嚇成這樣,何伍爺是真有點兒不落忍了。他又向林隋洲看去,發(fā)現(xiàn)這混帳東西嘴角還惡劣地含著抿冷笑。 活該沒人愛,等著吧。若有天被拆穿了,他這個老頭子只是個被迫的從犯而己。 于是,繼續(xù)往下演著:“你好像把這二胡當(dāng)成什么痛恨的人了,一個勁的用酒瓶砸,攔都攔不住?!?/br> 何爾雅還是不信,她把目光望向了何伍爺?shù)膸讉€下屬,林隋洲的幾個保鏢。 “吶,你們昨晚也都在場的是吧,真是我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