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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 “還想和你在一起?!?/br> 她的唇瓣輕如羽毛,掃過他的唇。 “好,”聶洲澤推了下門,門在身后“砰”地一聲關(guān)上。他一手摟著她腰身,另一只手掌扣住她后腦勺,眸色溫柔繾綣,“那就和我在一起?!?/br> 說完,聶洲澤捧起她的臉,俯身吻了下她的眼睛,“喜歡你?!?/br> 她所說的那幾句話,反反復(fù)復(fù)在他腦海中重復(fù),百聽不厭。聶洲澤閉了眼,覆上她的唇,高挺鼻梁抵在她臉頰處。 許時沅不由輕屏呼吸… 這就是……接吻的感覺么。 是與他實實在在地,貼著彼此的唇。 比她以往想象中,要溫柔要心動,臉龐發(fā)燙,心跳也幾乎要沖破胸腔。 她不知怎的有些無措,睫毛輕顫,直到上唇被他含住,許時沅忽然有些站不住,她攬著他脖頸的手下意識收緊,嘗試學(xué)著他,含了下他的唇,輕輕地吮。 扣著她后腦勺的掌,不由重了幾分,他像是吻著無比珍視的寶貝,慢條斯理,又帶著無限溫柔。 墻根處,貝貝從貓窩里探出腦袋,“喵”了聲,但是那兩個交纏一起的身影,沒有一個看向它的方向,它自討沒趣地挪開眼睛。 窗外霓虹依然閃爍,時間流逝的分秒都可以在唇齒間告知,每一秒都比往常要漫長。 倆人分開,聶洲澤垂眸看她,唇珠微微翹著,帶著水澤與光,比窗外霓虹都要艷麗幾分。 許時沅輕聲喘著氣,緩了會兒,從身體抽離的力氣才緩緩流回身體,片刻后才松開他站直了,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低垂眼眸。 聶洲澤指腹劃過她唇角,音色冷沉低啞,“和我想得一樣?!?/br> “……”許時沅一頓,“你…想過?” “嗯,”他坦蕩承認(rèn),笑了下,“想過好幾次?!?/br> *** 餐桌上擺著一塊小蛋糕,尺寸是他的拳頭大小,上面插著一根小蠟燭。 這生日過得還挺像模像樣的,聶洲澤望著唇角,聽到她問:“洲澤哥,你會不會覺得這蛋糕太小了?” “夠了,這樣就挺好的?!甭欀逎烧f著,看向她,“而且重要的不是這個,是誰陪我過的?!?/br> “那你你去關(guān)燈先?!彼f。 聶洲澤依她,客廳的燈熄滅了,許時沅用打火機點燃中間的小蠟燭,動作毫不含糊,“我先給你放首生日歌?!?/br> “放?” “對,手機上找的生日快樂歌,給我……男朋友助興?!痹S時沅說著,在手機屏幕上按著,暖色的燭光勾勒出她側(cè)臉,剪影溫柔好看。 “等等,”聶洲澤捏住她手腕,“你男朋友比較想聽你唱的。” “我?” “嗯,你唱?!?/br> 許時沅是想著,手機上唱得比較好聽,但既然他“強烈要求”了,她就勉為其難地清了清嗓子,在他注視下,唱了一首生日歌,“祝你生日快樂……” 聶洲澤很久沒講究過這樣的“儀式”了,但他不覺得繁瑣,反而體味到別樣的樂趣。 小蛋糕真的不大,一人半塊,許時沅道:“我這半塊先放冰箱里,我明天早上再吃,晚上我不吃甜的?!?/br> “不怕我吃掉?”聶洲澤笑問。 “你不會吃的。”許時沅篤定道,“因為你吃了的話,就沒有生日禮物拿了?!?/br> 聶洲澤挑眉:“還有生日禮物?” “還?我好像還沒把禮物給你吧?!?/br> “有啊?!彼鬼α讼拢澳悴皇前炎约寒?dāng)成生日禮物,送我了?” 雖然……但確實有幾分道理。 又聽他補充了句:“味道很好?!?/br> 熱意從耳根處竄上來,許時沅又想起了門口那個綿長溫柔的吻。一時也不知道他說的是蛋糕,還是另有其他…… 她收回思緒,笑道:“嗯,對啊,這蛋糕是酸奶味兒的,你肯定覺得味道很不錯?!?/br> 他喉間溢出低沉笑意,“你說的是蛋糕,我說的是你?!?/br> “哦,”許時沅不自然地挪開眼神,靠了靠他的肩,故意道,“謝謝叔叔?!?/br> “……” 空氣安靜了幾秒。 這段時間和他關(guān)系的質(zhì)變,使得倆人關(guān)系也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相處模式也不知不覺也變了,連帶著這倆“叔叔”二字,也染上了一些曖昧色彩。 他捏捏她臉頰,“嗯,不客氣。” *** 第二天清晨,太陽還未升起,天際是淡淡的暗藍色,城市早已蘇醒。 聶洲澤昨晚沒怎么睡著,心情過于澎湃,但他早上依然起的很早。 站在那面書架前,視線從左到右一排排略過,最后停在最上面那排——《白日夢患者》,這本書他不記得他有買過,應(yīng)該她的禮物。 昨天他問許時沅,禮物放在哪兒。 她是這么說的—— “其實我送的禮物,很普通,就是一本書來的?!碑?dāng)時她還指了指他身后的書架,“就放在那兒的某本書中夾著,你第二天再找吧。” 他抽出這本書,看了眼底下的簡介,是一本日本懸疑小說,又掃了眼封面作者的位置,他凝神看了兩秒,捕捉到幾個熟悉字眼—— “許時沅,譯”。 原來這本書,是許時沅翻譯的,他在沙發(fā)坐下,饒有興味地捧著這本書,剛坐下,忽然掉出一張便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