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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住動作,猶疑不定:“那叔叔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出去?” 很小的時候起,聶洲澤便開始獨自一人住一個房間,一般情況下,他不希望有人久待在他的私人空間。然而,剛才瞧見許時沅撐著臉頰,沉浸閱讀,他卻意外覺得這畫面和諧舒適。 “嗯,”聶洲澤指節(jié)在桌面輕點,像是在捕捉夏日的陽光:“你可以繼續(xù)在這兒看,也可以下樓看,隨你喜歡?!?/br> 他說,隨她喜歡。 許時沅在心中默念這四個字,隨即點點頭道:“那我在這兒看吧,感覺這兒比較安靜?!?/br> 聶洲澤應了聲“好”,隨即轉身繼續(xù)學習。 如果他此刻稍微回頭的話,就會看到,身后她的眼神,藏著多少小心翼翼的迷戀。 「當我說我想看你的小說,就是在說我很想你,當我說我還想借你的小說看,就是我又想和你見面了,當我說你的小說很好看,就是,我喜歡你?!埂獖W利奧小餅干nzz 第10章 第10宇宙 國慶假期連著中秋節(jié),接近十天的假期。奇怪的是,假期的時間總是像踩了西瓜皮,溜得飛快。 班級內部競選班干部時,她主動爭取了數(shù)學課代表的職位。這是個非常小的舉動,但卻是她想要主動與數(shù)學和解的一大步。 當咸魚雖然舒服,但她也不愿一輩子當咸魚。不想再三分鐘熱度起來了,就狂刷數(shù)學題。她得逼自己一把。 數(shù)學老師是班主任,他特別愛叫人上臺做題,每當他說出讓人聞風喪膽的口頭禪“我請幾個同學上來做這道題”,或者是“我叫個同學答一答”,“沒人舉手那我叫人了”—— 許時沅便會條件反射地屏住呼吸,四肢僵硬,巴不得把頭埋到桌子底下,心里默念著“千萬不要叫我,千萬不要叫我”,提心吊膽。 她這人太怕丟臉了,每次答不上問題,都感覺自己經(jīng)歷了一次社會性死亡。 但當了課代表后,她再也沒有了這個顧慮。當然,并非是說她數(shù)學成績突飛猛進,而是因為她成為了數(shù)學老師的“寵兒” “來,課代表起來回答一下?!?/br> “沒人舉手是吧,我的課代表呢?” “來來,課代表做個表率……” 極怕丟臉的她,幾次從鬼門關走過,學數(shù)學的積極性不起來都難。對此,聶河川評價她是個“狠人”,許時沅笑納了。 “數(shù)學課代表,英語書借我抄一下筆記?!甭櫤哟ㄞD過身來。 “懶人?!痹S時沅在做數(shù)學題,頭都沒抬,直接把英語書遞給他。不料,她又聽見聶河川說了句:“你這紙上寫的什么玩意兒啊?” “什么什么玩意兒?”許時沅皺著眉抬頭。下一秒,她嗓子眼跳到了喉嚨,伸手就奪回了那張紙,揉成一團毫不在意地扔到一邊,“誰把草稿紙夾在我書里啊,無聊?!?/br> “不是我啊,我冤枉的。”聶河川趕緊自我澄清,“你書里自己掉出來的?!?/br> “行行行,我相信你的人品?!笨粗D過身去,許時沅才松了口氣。 如果聶河川看得再小心點,就會發(fā)現(xiàn)這壓根不是什么草稿紙,而是她的“心事”,半頁紙上都是她那天模仿的簽名——“聶洲澤”。 “時沅,要吃嗎?”陳傅怡開了一小包奧利奧餅干,遞到她面前。 “奧利奧,這我最喜歡的。謝謝!”許時沅緊緊握著這個紙團,拿了一塊餅干,不知為何,卻感覺嚼著有些苦澀。 難道是因為這個是巧克力口味,而不是原味的緣故吧? “傅怡,包裝紙給我吧,我去扔垃圾?!痹S時沅說著出了座位,把奧利奧包裝袋以及那張簽名紙團,一并拋進了最后一排的垃圾桶里。 陳傅怡回頭,看了看許時沅的身影。 陳傅怡性格敏感,她明顯感覺到,許時沅和初中那會不一樣了。初中時,每當她不經(jīng)意地望向許時沅的方向,許時沅總是笑得沒心沒肺。 她很羨慕許時沅,羨慕她不為學習的事煩惱,別人給用她的體重給她取外號她也不當一回事,羨慕她有朋友一起上廁所。 可現(xiàn)在,許時沅好像有了煩惱,又或者說,一些不為人知的心事。她曾經(jīng)看到她重重復復外紙上寫著三個英文字母,nzz,但她始終沒問出口。 *** 這天是星期五,今天下午一飯窗口有鮮蝦小云吞。許時沅把這一天記得比什么都清楚,一下課便火速趕往了二樓窗口。 幸好她來得快,人還不多。 “阿姨,我要一碗鮮蝦云吞,多加點蔥花。”許時沅在刷卡處放上??ǎ?,減去五元。她饒有興致地看著食堂阿姨的動作,看著在水里游泳的小云吞。 身后人漸漸多了,食堂慢慢變得嘈雜。 窗口旁邊擺了辣椒和醬油,許時沅兩兩種調味料都加了點,她剛端著碗轉身,就聽到食堂隊伍里有人叫她的名字:“許時沅。” 她眼里的驚喜不加掩飾,抬頭看去,聶洲澤薄冷狹長的眼帶著笑,如同雨后的溫涼的陽光,他在這條隊伍后頭。 年少時,在公共場合,比如說食堂,校道,走廊,cao場等,聽到喜歡的人于眾人面前叫自己的名字,足以令人心動許久。 許時沅也不例外,她內心雖然澎湃,語氣卻顯得再平常不過:“哈嘍,聶叔叔?!?/br> “哈哈哈哈哈叔叔??”話音剛落,聶洲澤前邊那倆男生立即樂開了花,其中一個長相有些敦厚的男生道:“小朋友他是你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