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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小適中的西瓜塊送到了他嘴邊。 封溪吃了兩塊就受不了了。 “中午吃飯也這樣,我寧愿餓一天?!?/br> 童遙在地面涼席上側(cè)躺著,氣定神閑道:“罷了,吃飯不用管他們,一次一分,每人扣十分晚上也能有十個金幣?!?/br> 眾人覺得有道理,便安心地繼續(xù)躺。 又過了十五分鐘,導(dǎo)演組提示他們換地方,童遙懶得站起來,在席子上打了個滾,轉(zhuǎn)到了另一邊。 大家無所事事,漸漸覺得無聊。 封溪嘆道:“好想唱歌?!?/br> 叢歌說:“唱唄,反正我們沒事干,就當在ktv了。” 封溪回想能記住歌詞的幾首歌,正要開唱,就聽童遙理直氣壯地向柜子后面喊:“導(dǎo)演,來一套ktv設(shè)備?!?/br> 其他人齊刷刷看她。 童遙無辜道:“我記得金幣能換的用品里有ktv設(shè)備,試試嘛,萬一實現(xiàn)了呢。” 沒多久,工作人員真搬來一套完整的唱歌設(shè)備,音箱、麥克風、效果器、點歌機一應(yīng)俱全。 眾人:這還是那個不干人事的節(jié)目組嗎? 封溪嗖的一下跳起來,樂顛顛到屏幕前點歌。 叢歌也感興趣地點了兩首。 “封溪,叢歌各扣一分。” “……” 任務(wù)不能丟,封溪和叢歌又想唱歌,姐弟倆站在房間中央,兩個編導(dǎo)分站在兩邊為他們舉話筒。 封溪覺得話筒位置不對,出手動一下,外面就會響起沒有感情的“扣一分”。別別扭扭地合唱完一首,封溪突然想起什么,望向堯淮。 “堯淮哥,你也唱一首吧?!?/br> 叢歌恍然一拍手:“對,堯淮以前發(fā)過專輯,有兩首歌還挺火的?!?/br> 被點到的人興趣缺缺:“不用了?!?/br> 叢歌眼珠一轉(zhuǎn),問童遙:“遙遙想聽嗎?” 童遙一愣:“聽什么?” 叢歌:“影帝唱歌啊?!?/br> 童遙保持臥躺的姿勢,懶洋洋地扭動脖子轉(zhuǎn)向堯淮那邊,嘿嘿笑道:“想聽?!?/br> “我很久不唱了?!?/br> “想聽。” 堯淮無奈起身,讓工作人員在點歌機上找到他剛出道時唱的一首電視劇插曲。 伴奏響起,童遙依稀覺得有點耳熟。 待堯淮用醉人的嗓音唱出旋律,她慢慢坐了起來,嘴巴微微張大。 這首歌其實沒什么知名度,但她的確聽過,而且印象深刻。 那時候,她還在讀大學,作品已經(jīng)小有名氣了,版權(quán)賣出三四本,但是拍出來的作品質(zhì)量一般,她都不太滿意。 讀者更是不滿,文下大批留言罵她利欲熏心,罵她不愛惜羽毛,毀了自己的小說。 當年童遙臉皮還很薄,換成現(xiàn)在她根本不會在意,但在當時,一是那段時間靈感枯竭,怎么都想象不出新文男主的樣子,加上舊文惡評如潮,她一度想封筆。 某天室友在追劇,這首歌驟不及防傳入她的耳朵。 歌手的嗓音清冷優(yōu)雅,剎那間,她腦海中勾勒出一個清雅出塵、孤高俊逸的男子形象。 男主設(shè)定一氣呵成,那本書也讓她再次火了一把。 后來她的小說一部部拍成影視劇,童遙特意找到那個歌手,問他愿不愿意唱主題曲。 堅持邀請了多次,每次得到的都是拒絕,她雖失落,最終還是放棄了。 童遙記得那個歌手叫不蠻,名字很特別,當時還覺得這人很有個性。 說起來,那也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有動心的感覺,對一個不知相貌的人。 一曲終了,大家瘋狂鼓掌。 童遙仍舊不敢相信:“你是這首歌的原唱?” 堯淮肯定的“嗯”了一聲。 童遙呆呆地問:“可這首歌當時寫的原唱叫不蠻。” 堯淮從點歌機旁邊走過來,坐到她身邊,回憶起陳年往事:“當時我只想演戲,片方一定要我唱插曲,我就讓他們把歌手名寫成不滿,表達我的抗議,后期有顧慮,就把不滿偷偷改成了不蠻?!?/br> 讓她迷了很久的個性原來只是諧音字。 童遙青春的濾鏡碎了一地。 “……你唱的很好聽,后面應(yīng)該有人想請你唱主題曲吧?!?/br> “是有很多,但我不喜歡唱歌,那些人一般拒絕一次就不會再來了,只有一個人,鍥而不舍?!?/br> 她眼眸微閃,有些觸動:“你還記得?。俊?/br> 堯淮沒有察覺她的異樣,誠實地說:“因為很煩,所以記得比較清楚?!?/br> “……” 還真是對不起了哦。 青澀的記憶隨風而逝,少女的心事如迷宮般叫人捉摸不透。 童遙捧著回憶的碎片獨自神傷,半天沒理他。 堯淮一臉茫然,試著跟她說話,得到一聲氣呼呼的“哼”。 其他人嘻嘻哈哈地唱歌,堯淮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究竟哪里惹她生氣了,只好安靜地陪她一起坐著。 童遙雙臂環(huán)抱膝蓋,粉嫩的兩腮像倉鼠一樣圓圓的鼓起。 堯淮忍不住用指尖戳了一下,收到她不滿的瞪視。 他無奈地笑,從凳子換到?jīng)鱿献c她抵肩,小心翼翼地問:“為什么生氣?” 童遙悶悶地低頭,知道自己生氣屬于無理取鬧,當年他們互不相識,他沒必要在意一個陌生人的期待和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