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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怎么了這是?”柳舒葉險險摔倒,剛一重新站穩(wěn)便詫異地以直覺扭頭看向擂臺。 “有人鬧事——” “墨掌門受傷了!” 臺下不斷有百姓尖叫著。 “受傷?表哥你要不……哎表哥?”遲書意下意識地一開口,卻發(fā)覺遲簡并未在這雅間之中。 柳舒葉突然福至心靈,想到今日里還未見著面的遲簡,以及他這幾天那時隱時現(xiàn)讓她萬分不解的種種復(fù)雜心緒。 “哎小葉兒你去哪!” 柳舒葉靈巧地避開了白瓊來拉她的手,猛地一把推開房門,向著樓下沖去—— 作者有話要說: 白瓊:這屆選手感情線難帶,真的(滄桑點煙) 無責(zé)任ooc小劇場: 簡松越:我媳婦兒果然最懂我,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一點通嗎,但是零食還是不能讓她吃太多:) 瑯瑤:?!?!?? 第11章 身份 遲簡此時正在柳舒葉一行人所在茶樓之后的一處隱秘角落里暫憩,他的右手手臂被人用劍刺傷了,傷口處鮮血淋漓,皮rou外翻,血一滴一滴地順著傷痕從指尖落下。 遲簡不曾想,覆云派之中居然有能與他修為完全放開時相匹敵之人,又或是說,在某些方面甚至更勝于他。 那個女人……遲簡眸色暗沉,似乎正在考慮些什么,但下一刻,突如其來的自丹田處發(fā)出、并迅速席卷了全身經(jīng)脈的又一次劇痛讓他額上青筋暴起。 青年死死地咬著牙,不讓自己痛呼出聲。 不只是來自丹田和經(jīng)脈的痛楚,遲簡的臉上再度出現(xiàn)了一個月前在云楊鎮(zhèn)外曾出現(xiàn)過的紫紅色紋路。 本漫無目找人的柳舒葉突然再次聞到了那熟悉的香味,她心中一緊,順著一路綿延的香氣飛快地跑了起來。 “阿簡!阿簡!”甫一靠近已是半昏迷狀的遲簡,柳舒葉就覺得自己被那越發(fā)濃郁的香味攝了心魂,意識亦再度陷入了一片混沌。 恍惚之中,柳舒葉只覺得自己靠近了那讓她垂涎不已的香味源頭。 她張開了嘴,一口咬下。 …… 被派來搜尋鬧事者的覆云派弟子也來到了茶樓背后,剛一靠近就看見一對凡人男女正姿態(tài)親昵地緊擁在一起,動作曖昧纏·綿。 那弟子瞬間紅了臉,拉過剛抵達他身側(cè)的另一名弟子就折返回原路,頭也不回地走了。 “墨師兄怎么了?”來人摸不著頭腦地發(fā)問,“那處不用去搜查一下?” “不必,”被稱為墨師兄的那人咬著牙,眼神飄忽不定,“兩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行茍且之事的普通人而已……” “???”對方更懵了。 遲簡的意識再回神的時候就感受到脖頸旁隱隱的痛意、溫?zé)岬耐孪⒁约耙讶挥行┦煜ち说捏w溫。 他掙扎著睜開眼,艱難地微微偏頭:“柳舒葉……” 柳舒葉的眼眸半闔,其中隱隱透出一抹蘊著莫名生機的藍意。 “咳,”遲簡重重地咳了一聲,發(fā)覺自己仍是無力動彈,“柳舒葉,快醒醒?!?/br> 昏昏沉沉之際,柳舒葉似乎聽見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一次又一次,最后的那一聲已是縹緲到虛無,似乎就連說話的那個人也即將消失。 “柳舒葉……” 柳舒葉猛地睜眼,而后發(fā)覺自己正埋首于一個人的頸窩中,但那香氣又過分地熟悉。 她……這是在干什么? 柳舒葉下意識地咽了咽自己滿口的紅色液體,舌尖卻并未嘗出什么血腥味,而是如那誘人香氣一般的甜蜜味道。 遲簡眼看著柳舒葉醒來,倒是松了口氣。 他臉上紋路已褪去,更顯面色蒼白。 “柳舒葉……” “小葉兒!”白瓊急急忙忙地追了過來,看清兩人境況之時也是一愣。 “小葉兒你又……” “先救阿簡?!绷嫒~快速地打斷了白瓊的話語,自顧自地起身,試圖帶起過度失血而虛弱至極的遲簡。 白瓊連忙上手幫忙。 兩人協(xié)力將遲簡帶上茶樓后,焦急等待的遲書意人都傻了。 為什么才半天不見,表哥就成了這樣! 遲簡面色極其難看,唇色亦發(fā)白,但精神狀況還算好,并未完全昏厥過去。 他示意柳舒葉將他放下,隨即從袖中掏出好幾瓶補氣血的丹藥,一個勁地往口里塞。 遲簡稍稍平復(fù)了些許,才剛換下染血的衣袍,門外就又傳來嘈雜的吵鬧聲。 “說了這兒都是我朋友,哪來的什么鬧事者!”林綺羅不大高興地大聲說著,似乎是特地要讓雅間內(nèi)聽得清楚。 “得罪了林小姐,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甭暰€冷淡的男性這么說著,隨即推開了門。 看清房間內(nèi)幾人面容的一瞬間,墨遙不自覺地臉再次漲得通紅。 怎么又是他們…… 柳舒葉眨巴著眼,這人……怎么看著有點眼熟。 墨遙硬著頭皮進了雅間,向在場眾人展示著手中的靈石:“這塊靈石是臨時用以檢測修為之用,檢測通過后我們便會離開,多有得罪,請見諒?!?/br> 又走近了些后,墨遙看清了遲簡手臂和脖頸處被紗布重重裹好的傷口。 “敢問這位公子左手上的傷是……”墨遙神情嚴肅了幾分,已然進入了戒備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