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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安靜了下來,長公主再三詢問還有沒有人要出來表演,都沒人敢出頭。 就在長公主準備越過彈琴之時,葉真真終于按捺不住站起了身,“回稟公主,小女子愿意一試?!?/br> 葉姝姝詫異地看到身邊的葉真真站起來,葉真真顯然有些緊張,雙手緊緊捏著手帕。 長公主見終于有人愿意站出來,很是高興,“好,那你就開始吧?!?/br> 葉真真咬咬唇,深吸一口氣,朝琴走去,她姿態(tài)優(yōu)雅地坐下去,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過去。 葉姝姝也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向她,她心想既然葉真真是女主,想必風頭肯定能壓的過翟婉蓉吧。 葉真真彈得是高山流水,她伸手剛彈了幾個音符因為太過緊張出了錯。亭子里的許多人掩著唇發(fā)出一陣笑聲。 葉姝姝見勢,心想還真是開局不利啊,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誰讓人家是女主呢? 果然經(jīng)歷過一開始的慌亂,葉真真很快冷靜下來,她閉上眼睛熟練地彈起高山流水。琴音如淙淙溪流,從她指尖緩緩流淌出來,靜謐悠揚婉轉(zhuǎn)動聽,又帶著一點點知音難覓的寂寞。 葉姝姝聽的直點頭,她心想剛才翟婉蓉的琴音雖聽著也不錯,但是卻帶了太多匠氣缺乏靈氣,不像葉真真靈氣十足,普通人雖然可能聽不出這其中的差別,但葉姝姝前世是國家級少年民族樂團的,自然能聽得出來。 葉真真這首高山流水彈完,庭院里安靜了許久無法回神。 翟婉蓉見狀,她看出來葉真真竟然壓住了她的風頭,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她握緊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之中。 男賓處,眾人久久都沒辦法回神,待聽到葉真真說:“小女子獻丑了?!贝蠹疫@才回過神來,庭院里頓時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比剛才還要熱烈。 “這是哪家的閨秀竟然彈得這樣一首好曲子?”在場的人多是極懂音律的,是以能聽得出來翟婉蓉和葉真真彈奏的曲子的差別。 “琴音純粹空靈,看來這姑娘當真是心性高潔,難的這世上竟然有如此驚才絕艷的女子?!庇腥烁袊@道。 便是一向冷淡的翟清玄眉眼間也忍不住有些動容,他平日里聽琴曲,最喜歡的就是高山流水,葉真真彈得雖比不上宮廷大師,但在她這個年紀能彈出這樣的曲子,而且還彈出了自己的風格,已經(jīng)十分難的了。 “到底是哪家的?”有性子急的問道,只是他急也沒用,總不能把屏風掀開去看人。 不過幸好,長公主很體貼地替他們問了,“你是哪家的閨秀,叫什么名字?” 葉真真屈了屈膝蓋,溫婉地回答道:“回公主殿下,家父文遠伯,小女子名叫葉真真?!?/br> 原來她是文遠伯的女兒?男賓們這才恍然大悟,一些人開始動心思,想著待會兒要不要結(jié)識一番。 翟清玄聽到她居然是葉真真,很驚訝,他曾看過柳氏寄給他的書信,知道那天是葉真真救了自己……只不過那天他昏迷不醒,并不知道葉真真長什么樣。如今聽的她彈奏一曲,他心里好感陡升。他心想那天救下他的果然是心性高潔的女子。 葉真真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庭院里又安靜了許久,翟婉蓉心情很不愉快,她知道自己的風頭被葉真真搶了,她忍不住抬頭看向樓閣…… 葉姝姝察覺翟婉蓉幾次三番朝旁邊的樓閣上看,她也朝閣樓看過去,卻見那樓只有三層,是用竹子建造的,看起來別致清雅,她心想翟婉蓉老看那座竹樓干什么?難道里面有什么人不成? 長公主問:“還有沒有人想表演???” 大家心里都清楚比不上翟婉蓉,更比不上葉真真,所以沒人回答。 長公主見狀嘆氣,翟婉蓉和葉真真彈得太好,以至于其他閨秀都不敢嘗試了。 這時陳玉柔突然站起來說:“公主殿下,我知道還有一個人也彈得不錯,不若讓她試試?” 長公主一聽,來了興趣,“是誰?” 陳玉柔抬手一指,“就是她!” 眾人都看過來,陳玉柔指的人正是葉姝姝。葉姝姝突然被陳玉柔當眾點名,她嘴角抽了抽。 長公主看向葉姝姝,問:“你琴彈得很好?” 葉姝姝還沒說話,陳玉柔就搶著說:“是的!公主殿下您就讓她試試吧!” 亭子里一些與陳玉柔相熟的人掩嘴發(fā)出一陣輕笑聲。她們心里都清楚,陳玉柔與葉姝姝交惡,根本不可能出言相助,這次陳玉柔突然點名葉姝姝,不過是想看她出丑罷了。 葉真真也看出了陳玉柔的意思,她轉(zhuǎn)頭看向葉姝姝,她知道葉姝姝平日里只對首飾衣服感興趣,至于彈琴,她不過是略懂皮毛罷了,就算勉強會幾首曲子,彈出來的也是毫無靈氣,根本就不能跟自己相提并論。 葉姝姝莫名其妙被點名,她心里一陣惱火,暗罵陳玉柔腦子有病,沒事干嘛要把她拉下水! 翟婉蓉自然也看出了陳玉柔的意思,她輕笑道:“葉meimei,你的琴藝不是一向都很不錯嗎?不如彈奏一曲,讓大家都來欣賞欣賞,如何?” 陳玉柔接口說:“是呀是呀!在場的有這么多人,長公主也在此,你可千萬不能不給大家面子?!?/br> 但見這兩人一唱一和存心要看她笑話,葉姝姝心里升起一股惱意。她今天過來只不過是湊個熱鬧,根本不想惹出事來。但是既然有人偏偏要針對她,她也不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既然她們要找茬,那她就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