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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一個被惹火了的小動物,露出鋒利,景易卻忽然涌上一股沖動,想抬手,揉揉她的腦袋。 但那份下意識的動作剛露苗頭,焉可左手砰的拍下他手中的籃球,右手從下接住,而后動作比剛剛更快,球砸到球板上時發(fā)出一聲劇響,角度從上至下反彈后直接彈到球框中。 籃球機因為超時已經(jīng)停止游戲,籃球落不下去砸到鐵欄后又彈出來,掉到地上。 焉可看著景易:“滾” 飄散的思緒被她拉回,景易收起微抬的手。 苦笑,若是真的那么做了,她怕是想把他當成個球。 但焉可的火氣惹了景易身邊人注意,保鏢伸出手臂,朝焉可走過去。 籃球恰滾到景易腳邊,被他一腳踢到保鏢的小腿上又猛地彈開,保鏢不禁向后退了步,景易:“我讓你動手了么?” 公子哥兒完全不見平日的愜意姿態(tài)。 保鏢愣了一下,緊盯著景易的眉眼看。 景易轉了頭避開,目光帶過焉可潔白手套上的懸鈴花:“走了” 這么鬧過一場之后,三人也沒了再玩游戲的心情,索性直接去唱歌。 沒什么情緒是吼一嗓子釋放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一直吼。 簡一苒和寧源是兩個麥霸,屬于都能把天上的大雁唱下來的那種,其中一個可以類比沉魚落雁的理解,至于另一個是因為雁子想要捂耳朵。 被大雁砸了滿腦袋的寧源拿著話筒喊:“可姐,你也來唱一首啊!” 簡一苒拿著另一個話筒說:“膽兒肥了你,竟然敢讓可姐唱歌?!?/br> 焉可不喜歡唱歌,在傅霖離開以后。 因為焉一錄唱歌好聽,以前常給傅霖作詞作曲的唱,但在傅霖離開之后,他沒給焉可唱過一句。 不知誰點了一首抒情歌曲,讓焉可在喧鬧的氛圍中倚靠著沙發(fā)背睡著了,淺眠時她聽到很多聲音, “可可,你喜歡爸爸多一點還是mama多一點?” “媽,你問過我好多遍了,我和爸爸都最愛你,好不啦?” “乖可,你mama...沒熬過來?!?/br> “乖可,你爸去國外了,一時回不來,你先和姥姥住?!?/br> “焉可,你姥姥身體不好,你和她一起搬來舅舅這兒” “焉可,和我回家吧” 焉可起初是夢到了她自己這些年像傳菜盤子一樣被傳來傳去的經(jīng)歷,然后她又看到了她同桌,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周圍鋪滿了紅色妖艷的花,面色慘白。 但是她沒能繼續(xù)夢下去,耳邊傳來的海豚音把她叫醒。 焉可坐起來,踹了寧源一腳:“別唱了” 寧源兒嗓子都喊啞了,拿著話筒:“那去哪兒?” 焉一錄不是喜歡賺錢么,焉可抻了抻手套:“去品嘗焉一錄的勞動果實” 不過寧源沒能品嘗上,剛從KTV出來他就被老媽叫回家去了,他暑期作業(yè)還沒寫完。 寧源走以后,焉可問簡一苒:“服裝、珠寶、酒吧,想去哪兒?” 女孩兒眼底凌厲,還有氣,簡一苒笑,瀟灑小姐這是想鬧了,她說:“去看畫展吧?” 焉可:“嗯?” “畫展”,簡一苒笑:“你最喜歡的” 瀟灑小姐頓了下,氣焰斂起幾分:“也行” 焉可和簡一苒打車來到畫廊,畫廊經(jīng)理走過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無奈,焉可:“他們又來了?” 經(jīng)理笑:“是,剛付完款,就差一點” 若是往日,焉可也就走了,但是今天,焉可:“我出十倍的錢,這里我包了” 經(jīng)理為難道:“這...” “那您稍等下,我去問問” 經(jīng)理走向不遠處幾位小朋友面前,彎下腰:“孩子們,有個jiejie今天很想看畫展,我把錢五倍的退給你們,你們讓給她可以嗎?” “她的話我聽到了”,格窩窩:“我出二十倍,不要再來煩我們” 經(jīng)理:“......” 今天來的都是什么客戶? 簡一苒拽了拽焉可:“可兒,你聽到了沒,有比你還敗家的哎” 焉可:“......” 簡一苒翹起腳,越過門口的建筑物看見了那幾個孩子,轉頭說:“可兒,你等我一下” 三個孩子差不多到簡一苒的腰,其中的兩個男孩子還是雙胞胎,他們長得好看不說,一身名牌,身子站的筆直,一看就是家境優(yōu)渥。 簡一苒彎下腰:“你們是來看畫展嗎?” 格窩窩仰頭,聲音稚嫩但很有底氣:“你是誰?” 簡一苒:“我也是來看畫展的” 格窩窩:“那你來晚了,我們包場了” 花窩窩站在格窩窩身后拽了拽他的袖子:“格窩窩,你讓她和我們一起看唄?” 格窩窩轉頭:“小孩子太善良小心被人騙” 花窩窩:“哦” 簡一苒:“......” 簡一苒試圖和幾個孩子拉近關系,又走近點兒問:“你叫什么名字?” 格窩窩漂亮的圓眼睛里寫滿警惕:“你叫什么名字?” 簡一苒笑:“我叫簡一苒” 格窩窩問:“名字這么短嗎?” “三個字,短嗎?”,簡一苒:“那你的名字很長嗎?” “簡一苒”,格窩窩叫她的全名說:“我不想告訴陌生人我的名字” 簡一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