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這鄭屠早年干過些腌臜事,頗有些身手,摸著黑翻墻上頂,這秦宅跟他以前翻過的宅子比還不算大,很快便尋得了主屋。 外面院子靜悄悄沒個人影,屋里燈火通明,他腳輕如燕,尋了個穩(wěn)妥處便趴俯下來,揭開片瓦朝下看去。 秦雪兒已洗漱完,披了件月白的長袍,斜臥床上。那床精致繁復,比常人家里更大一些,想來叁人晚間是一塊睡的。 她烏發(fā)披散,一對乳兒將衣服撐得鼓起,要露不露的,纖纖小腿交迭著放在圓貞身上,他輕輕揉捏,秦雪兒舒服得小巧腳趾都舒展開來。 鄭屠只聽得自己心兒蹦得如打雷一般,喘著粗氣兒,恨不得立馬跳下去弄了這美人。 幽華倒完水進來了,見秦雪兒臉頰處還掛著顆顆晶瑩水珠,直接伸舌舔了去。秦雪兒咯咯一笑,將他脖子一勾,兩人癱倒在床上。 幽華雙手撐在兩邊,生怕壓了她,秦雪兒不知在他耳邊說了什么,幽華氣息粗了一分,起身來拉開她雙腿。 那外袍未系帶子,已朝兩邊拉開來,秦雪兒下面未著寸縷,就這般展露著。 那乳兒飽滿圓碩,即便這般躺著也癱得弧線優(yōu)美,上面rutou碩大挺立,顏色暗紅烏黑,卻襯得這白玉美人yin糜艷麗。她小腹微凸,顯然已有幾月身孕。 而幽華拉開她雙腿,鄭屠眼睛尖,看得那花瓣上穿著銀環(huán),已濕得一塌糊涂,似那沾了朝露的嫩花羞羞顫顫,他心中暗罵sao貨,襠下已頂在了瓦片上。 兩個光頭和尚也是褲襠頂起,一人攻上,與秦雪兒吃嘴纏綿,又輕輕吸弄奶頭,溢出的點點乳汁灑在白花花的胸口。另一人攻下,指尖按在小蒂上輕揉,舌尖靈活翻飛,先是將花唇吸入口中,并不直接進攻。 這般折騰,雖花唇不如鐵杵進洞那樣刺激,但酥酥麻麻還是如浪潮般層層在身子里激蕩傳遞,秦雪兒難耐得雙腿扭動,又被幽華霸道地控著。 她明明身經(jīng)百戰(zhàn),卻還是次次被兩人折騰得如浪中扁舟,任驚天巨浪拍來打去,有時被送上浪尖,眼看著懸空了,又忽地落下,拍起浪花,還未歇氣兒,又是一陣風雨浪潮。 兩人雖知她體質(zhì)不同于常人,卻還是顧著她身子,將她抱于中間,前后夾擊兩xue,動作輕揉緩慢。 秦雪兒哪里耐得了這般,哭著求了他們快點。 “嗯啊、冤家、冤家cao死雪兒、哦哦——好深、好深、好舒服、嗯呃——” “雪、雪兒、都是懷娃的人了、還這多水——” 鄭屠在屋頂看得雙目通紅,心里不知罵了多少sao貨賤貨,褲襠頂?shù)冒l(fā)痛,卻還留了一分理智,知道那倆和尚會些法術(shù),不能硬來。 見叁人已cao干得差不多了,他起身放回瓦片,原路返回了去。 秦雪兒自那日在道館露了臉,好些給幽華圓貞扔帕子的姑娘少年郎都落了淚,卻沒過幾日又死灰復燃,許是知道她有了身子,趁著這機會來挖墻腳。 圓貞幽華兩人知一些妓子男娼也是可憐人,只好言相勸。一般人家的姑娘倒是紅著臉退下了,而那些妓子小倌見他們這般斯文,比那些不懂人心的嫖客好了千百倍,心中更是喜歡,哪怕只求個心心相印風月樂趣,也是圓滿至極了。 更有甚的,還有小倌直接跑到秦宅后門唱那癡綿小曲,聲轉(zhuǎn)如鶯啼,好不勾人。 秦雪兒氣笑了,這日叫了個老鴇來,出了銀子包了她手下嘴巴最伶俐的幾個妓子,待外面又想起小曲兒時,便讓幾個妓子朝外開罵。 “你臀間那茅草之物廢溜溜,背后的貨好似穿堂風過!” 外面小倌聽見了,斷了曲兒,沒一會兒便聽得:“你裙下那兩片寺門、任野男人進進出出。” 這邊妓子又回嘴:“你這童子兩叁載,后風進了口兒出!” “我一童一冠乃風月機關(guān),長長久久人間極樂!” 秦雪兒本是心中不痛快,卻聽他們罵得這般,一時樂了,倒也沒了那介意小倌的心思。 話說鄭屠那日回去之后琢磨一陣,知道這事一人不成,便從賭坊里拉了輸?shù)脕G褲子的癩皮,又去找了游手好閑的混混黑狗。 這黑狗還是個單身漢,叁人聚在他那破屋里,鄭屠說了自個的打算,癩皮黑狗對秦雪兒也早有聽聞,聽鄭屠說得她大著肚子被雙龍入洞,登時檔處就是一癢。 黑狗道:“鄭哥兒,要是那sao貨出去報官了怎辦?” “呸!你個沒出息的!難怪屋里還沒個婆娘!她那副樣子怎可只睡一次?等爺們幾個輪夠了,將她關(guān)在你那廢了的地窖里,灌點春藥,多找?guī)讉€哥們輪幾遍,還怕她不聽話?以后咱就讓她接客,也好賺點零錢。至于肚子那娃,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了!” 癩皮舔著嘴唇道:“有啥好怕的!那女的都被兩個和尚cao了,給咱幾個用用有啥關(guān)系!”他邊說邊揉弄檔處。 黑狗也不再猶豫,他早些年在妓院當護院的時候,這些事也沒少見。幾人拿定主意便分工行事。 這日幽華圓貞兩人照例去了道館,那看門管事本要修剪花草,卻聽得后門處有人爭吵,剛邁出門去看,便被人一棍子敲在頭上暈了過去。 癩皮留在馬車上,鄭屠黑狗摸了進去,廚娘劉媽出去買菜還沒回來,兩人來到主屋,摳了窗戶紙見秦雪兒背對他們坐在梳妝柜前不知搗鼓著什么。 兩人摸出一只迷魂香,點燃插了進去,沒一會兒便聽得撲通一聲。 鄭屠利索進門,見秦雪兒倒在地上,用麻袋子一套,與黑狗扛著原路出了后門。 癩皮趕著馬車往黑狗家去,叁人沒想事情這般順利,鄭屠拉開麻袋,見秦雪兒還昏迷著,那馨香之氣傳入鼻中,他哪里還忍得,抱起她親在嘴上。 粗厚油膩的嘴唇將秦雪兒整個嘴包著,跟狗啃骨頭似的。黑狗也看得心癢,兩手抓在那高挺的乳兒上,直接隔著衣服含了上去。 “喂!你們兩個!可別偷吃!”癩皮在外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