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美嬌娘喜嫁顧郎
對陵南城老百姓來說,這顧秦兩府的喜事約是近日第一大事。 兩日前兩府便已掛滿了紅綢燈籠,一片喜氣,兩府皆派了人在門口發(fā)了喜糖,誰人都要上前道個喜。 終到了這日,城中一早便熱鬧非常。 兩府門口一路圍滿人,且不說婢女家丁四下撒果子糕糖,小孩嘴甜上去道個賀都能拿個銅板小包。 秦雪兒坐在鏡前,由喜娘開了臉梳了頭,紅韻等替她穿上嫁衣,大朵牡丹金線霞帔火紅耀眼,鳳冠上金鳳口銜珠飾以點翠珍珠,耳上腕間戴成套翡翠首飾,雖不繁復(fù)冗雜,卻無一不是極品。 待畫了眉、點了唇,在場的無一不驚嘆美人驚鴻如此。 外面鼓樂鞭炮響個不停,婢女家丁紛紛來道喜,得了好些紅包。然人人心中又是鄙夷的,這雪小姐破鞋一個,那副身子嫁入顧家,指不定明兒就被下堂了。 顧連云一早便起了,見人都是笑呵呵,他身著吉服,騎在高頭大馬上,翩翩少年郎俊美無雙,下面一群小姐姑娘紅了臉又噙了淚,對秦雪兒妒忌不已。 街上人潮涌動,迎親隊因出門早,趕上了吉時。 又是攔門又是哭送折騰了好一番,秦雪兒蓋著蓋頭由秦沐背出,放在熏了檀香的轎中坐定。 “吉時已到,起轎!”司儀話聲一落,鞭炮聲響、鼓樂奏起,圍觀人群跟著迎親隊一路走去,從秦府抬出箱箱嫁妝真如跟了十里。 “看新娘子咯!看新娘子咯!” “顧少爺大喜!能娶得這般美嬌娘!” “嘖嘖、秦小姐這嫁妝,怕是好些官小姐都比不上!” 秦雪兒聽著外面聲音,只覺脖子酸痛,她衣衫沉重,將奶頭壓得緊,又因昨晚被秦老爺狠狠折騰,xue兒菊眼都還隱隱作痛。 隊伍在城里不知繞了多久,終于到了顧府,她看不著四周,被人牽著跨火盆、步紅氈,司儀喊著賀詞、樂隊敲鑼打鼓,小孩四下亂竄,好不熱鬧。 又折騰了許久,拜了天地高堂、夫妻對拜,才被送入新房歇下。 除去顧府的喜娘婢女,紅韻綠榕跟著她來了顧府,嬌娘還將絳兒也一并送來了。 幾個富家少爺幫著擋了不少酒,顧連云依舊被灌得半醉,好容易攔了一眾鬧房的人進(jìn)入喜房,一股酒氣登時撲來。 他見那女子在火紅燭光中端坐著,只恨不得立馬將她壓在身下,終是耐著性子挑開蓋頭,露出那眸光盈盈、粉腮朱唇的臉,胸膛頓時一陣火熱。 “娘子?!?/br> 秦雪兒嬌羞一笑。 又喝了合巹酒、吃了餃子、撒了花生桂圓棗子,封了紅包才將眾人送走,顧連云急不可耐將秦雪兒鳳冠拆下,按著她的頭親上去。 他滿是酒味的大嘴親在紅唇上,探舌去掃蕩,秦雪兒本能伸舌與他交纏,顧連云覺她如此熟練,心中起了疑慮。 然他酒醉,又被那碩乳貼在身上,下身脹痛不已,一時來不及細(xì)細(xì)思索。 他急不可耐將秦雪兒推倒在床,粗暴地剝開層層衣衫。 “夫君!太亮了!” 顧連云想她定是害羞,起身將紅帳放下,又忽而想起,拿了白布鋪在床上。 “雪兒——”他灼灼地盯著秦雪兒,只覺她面若桃花、嫵如妖精,生生要將魂兒勾了去。 他脫下喜服,又將秦雪兒剝干凈,guntang胸膛貼在她軟乳上,那觸感叫他心頭一顫。 秦雪兒見他肩寬腰窄、臂膀堅實有力,早濕得一塌糊涂,伸手去勾他。 “夫君——” 顧連云哪里還耐得,一把抓住她乳兒,忽覺那rutou有些異樣,秦雪兒一條腿卻已蹭在他驢兒上,那物勃發(fā)得只要找xue兒鉆進(jìn)去。 “雪兒,有點痛,你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他伸手去揉那牝戶,卻摸著一手濕,想來她也是動情了,一時激動,將她一腿抬起,對著xue兒就要插進(jìn)去。 秦雪兒早已等不及,勾著他道:“不疼的,夫君快些進(jìn)來!” 顧連云寵溺一笑,抵著那潮濕之處,緩緩將驢兒插入。 那圓碩的頭緩緩將她xuerou層層撐開,顧連云也是憋得滿頭大汗,只覺她那處竟頗容易進(jìn)入,皺著眉一挺腰整根插入了進(jìn)去。 他陽物碩大,饒是秦雪兒被玩得寬松,也一時沒喘過氣兒。 “哦、好大!夫君、撐死雪兒了!”她叫喚著,下面卻是陣陣收縮。 顧連云心中疑慮甚重,挺腰動了兩動,那xue兒竟毫無生澀之感,泌著水兒夾弄他。 他抬手覆在一只乳兒上,細(xì)細(xì)一摸才覺那rutou異常碩大,登時心中一跳,起身來一把拉開紅帳。 燭光照進(jìn)來,但見秦雪兒眼眸帶水、面色潮紅,正是一副春情模樣,然她被大驢插著,竟舒服得吐出嬌舌。 顧連云低頭,見她一對奶子碩大,乳暈卻烏黑不堪,那奶頭大得如男人拇指,頂端還張著深深乳孔。 他拔出驢兒,帶出混著血絲的yin液,見那牝戶也是一片烏黑,拇指大的小蒂高翹著,花唇如皺巴巴的抹布,未合攏的xue兒口大大張開,哪里是初破身的模樣! “夫君、怎的出來了?”秦雪兒不滿地嬌嗔。 顧連云額角發(fā)脹,酒醒了大半,“雪兒!你、你這身子如何這樣?你可還是處子?” 秦雪兒聽他問得,呵呵一笑,道:“夫君,那帕子上沾了血,便是對公婆有了交代。至于旁的,你那驢兒才插了雪兒,雪兒又如何還能是處子?” “你!”顧連云聽她如此說得便明白過來,頓時一股血氣沖上腦門,差點一個踉蹌跌下床。 “你這賤人!”他抬手便要一巴掌打下去,卻忽在半空停住,掐在她脖子上。 “說!你到底和誰干了這等下賤之事!” 秦雪兒被掐得難受,道:“咳咳、夫君莫氣!” 顧連云回過神,松開手,“賤人!快說、你那jian夫是誰!你、你到底如何玩弄成這番模樣!” 秦雪兒皺眉道:“雪兒嫁入顧家,便是顧家的人了,夫君若是不喜,便將雪兒休了吧!” “你!”顧連云見她毫無羞愧悔恨之意,氣得渾身發(fā)抖,剛要一巴掌扇在她臉上,卻忽而想起,他與秦雪兒婚事人盡皆知,若是剛?cè)⒂H便起了事端,特別是自己早被戴了綠帽,豈不是讓全城人看笑話! 而秦雪兒若是被休,怕也正如了她的愿與那jian夫相會! “賤人!”他打不得臉,一把抓住她乳兒,狠狠揉捏。 “哦哦——好痛!要把雪兒奶子揉爛了!啊——” 顧連云聽著她這番yin言浪語,心中越發(fā)氣憤,將她腿兒一抬,徑直插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