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叁、嬌娘偷會蘇老爺
與秦府隔了不遠(yuǎn)有條偏僻小巷,夾在院墻之間,窄得容不下一輛馬車。 碧兒引著個男子,在巷子里曲曲拐拐一陣,鉆入了一道不起眼的后門,里面是個一進(jìn)小院,她將男子徑直引到主屋,便在門口守著。 屋內(nèi),嬌娘身著紗衣,光著腳臥在榻上,絳兒站在一邊。 男子見此情景,一把握住那涂著蔻丹的腳,道:“秦夫人這腳真好看?!?/br> 嬌娘彎著眼笑道:“那蘇老爺不舔舔?” 她酥胸微露,一雙狐貍眼睛嫵媚勾人,蘇老爺聽著這話也未生氣,還真舔了起來。他粗舌舔過趾縫,又將趾頭一一在嘴里含了,弄得嬌娘面色微紅、嬌喘不停。 他一把扯開嬌娘衣領(lǐng),抓著奶子吃上去,“秦夫人可真叫老夫日思夜想!在酒樓里我見秦老爺cao你,就恨不得換作自己!” “莫叫秦夫人,叫嬌娘,”嬌娘也去脫他衣服,“你們男子都是嘴上會說的、蘇老爺cao那賤奴不也痛快?!?/br> 兩人脫得精光,蘇老爺將驢兒喂進(jìn)她口中,道:“嬌娘吃味了,嘿嘿,老夫知道那賤奴是誰?!?/br> 嬌娘舔得驢兒堅硬,一把將他推倒坐了上去。 “哦哦——嬌娘!真會夾!”蘇老爺抓著她乳兒揉捏,“老夫、不明白、嬌娘你為何要干這事?想那春畫冊子定也是你的主意?!?/br> “嗯、呵呵,”嬌娘一邊夾弄,一邊伸手揉他卵袋,“蘇老爺莫非要替雪兒伸張正義?” “嘿嘿、哪里的話、若是如此,蘇某還得謝謝嬌娘、那秦雪兒骨子里就是yin婦、否則怎堪如此折騰?” “嗯、頂著宮口了、好舒服——我、我就是妒她貌美、蘇老爺越折騰她、哦哦、嬌娘越舒爽——” 雖說嬌娘容貌身姿不如秦雪兒,可勾、吹、夾、弄的伎倆卻是比妓院花魁還要高上三分,蘇老爺棋逢對手,戰(zhàn)得不亦樂乎。 兩人抽得結(jié)合處白沫起,絳兒俯身去舔他菊眼卵袋,蘇老爺哦哦xiele身,只覺要被這兩妖女榨干了去。 嬌娘被射得滿巢濃精,感覺那黑霧邪氣比秦老爺更甚,暗中運(yùn)力,將邪氣吸入體內(nèi)。 蘇老爺任由絳兒替他收拾,道:“我與秦老爺商量了,這yin宴每月舉行兩次,定在初一十五,正是各家中夫人愛去上香拜佛的日子,也方便行事?!?/br> 嬌娘點(diǎn)點(diǎn)頭,她現(xiàn)下也不愿讓秦雪兒折騰太甚,只每兩日安排一個下人弄她,稍吊著些,那yin欲無法滿足,以后才能將她毀徹底。 “我在府里也安排了,現(xiàn)在雪兒乳孔已開,還有幾個花樣要在她成親前玩玩?!?/br> “呵呵,怕是顧府要和你秦府翻臉了?!?/br> 嬌娘柔媚一笑,“我自有主意,只要蘇老爺盡情折磨秦雪兒?!眱扇擞钟H了一陣,蘇老爺便收拾走了。 嬌娘未整理衣衫,對著屏風(fēng)道:“出來吧?!?/br> 從那屏風(fēng)后走出一人,卻是圓貞和尚,他見嬌娘玉體半露也未多看一眼。 嬌娘見他那張面皮笑著,難得臉上出現(xiàn)一絲惱怒,道:“你非要變作這模樣?也不怕被人認(rèn)出?” 圓貞道:“都幾十年前的事了,能有幾人認(rèn)得?嬌姑娘如此惱怒,莫非也在那人面前拐了腳?” 嬌娘忽而笑了,伸手去摸他驢兒,“那我吃吃你這驢兒,也算個替代?!?/br> 圓貞躲開,“呵,嬌姑娘莫要想吸我妖力。今日來,是給你添個玩樂?!?/br> “你莫非說那陳家小姐?”原紅韻已將那日之事告知了嬌娘。 圓貞那日將陳舒折騰一番堵了她的嘴,她后來也依言每月初一十五上青山寺。 秦雪兒回去求了秦老爺,倒是解了禁足,可因著那yin宴的事兒也未去成,兩人便將欲念都發(fā)泄在陳舒身上。 陳舒看著斯文膽小,那日失身后如換了個人,初始時還有些羞澀,后來玩開便一點(diǎn)矜持都無了,與兩人玩得極大。 她已兩洞俱開, 更哆內(nèi)容請上:xyUsHuwu6.除去胸乳上的牡丹蛇頭,又讓圓貞在背后紋了幅蛇纏美人圖,身上那點(diǎn)子懦弱之氣也沒了,全然是yin媚浪蕩。 她細(xì)問了圓貞那yin藥的用法,還要了不少折磨人的玩意。 圓貞也不是客氣的,青山寺里除去他和圓空,還有些假模假樣的和尚。他在一間偏房墻上鑿了個洞,讓陳舒半身卡在洞中,屁股露在墻外,又叫了那一眾弟子挨個從外面cao弄,最后將她兩洞cao得大開,填得滿肚濃精。 嬌娘聽他講完,大笑道:“其實(shí)你說這人也真有意思,我不過起了個頭,卻是人人心中有邪念。” 圓貞笑著拿出一面鏡子,卻是與嬌娘那銅鏡相似,他妖力強(qiáng)上許多,無須另一方有銅鏡對應(yīng),只見鏡面浮現(xiàn)一府中之景。 屋中一個白發(fā)老太坐于上位,圍著些夫人小輩正在說話,陳舒跪在她腳邊捶腿。 陳老爺進(jìn)來拜見了,坐著聊了會兒,聽得老夫人問:“敏兒怎的近日都未來看我?” 陳老爺掩嘴一咳,道:“敏兒近日染了風(fēng)寒,怕傳給母親,故未來拜見。” “是嗎,那還多虧了舒丫頭,日日來替我敷藥,我這腿兒才未那般疼痛?!?/br> 陳老爺看了一眼陳舒,道:“舒丫頭確是乖巧的?!?/br> 陳舒笑道:“都是女兒該做的?!?/br> 陳老爺又坐了會兒便離開了,走時將陳舒叫上,道:“你近日也是辛苦了,我晚間去看看你親娘?!?/br> 陳舒乖巧應(yīng)著,轉(zhuǎn)身撇了個冷笑。 她已從以前住的荒冷偏房搬進(jìn)了陳敏那精致小院,一進(jìn)屋子,便聽得嗚嗚呻吟。 屋內(nèi)三個女子赤身裸體跪在地上,嘴上封著皮帶子,脖子上都掛著鐵鏈子,另一頭拴在墻上鐵鉤上。 兩個婢女菊眼里均插著玉勢,xue兒空著,已流得滿是yin水。 而陳敏身后有只半人大的黑狗,正與她屁股相對,紅通通的狗鞭插在xue兒里,也不知插了多久。 她面上也毫無以前那囂張跋扈,已被那狗鞭cao得翻眼流涎。 陳舒笑著坐下,心中甚是爽快。 陳家雖也是商賈之家,但與四大家比也就是小本生意。她知陳老爺疼愛陳敏,不過是想她貌美,以后攀一門富貴親事,如今陳敏毀了,他也就失了疼愛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