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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你認識我?”夏幕一臉問號,她怎么不記得自己認識一個這么帥的男人,若是見過,即便自己臉盲也一定是不會忘記的,畢竟這無關(guān)乎她的記性,他那張臉就是沒辦法讓人可以輕易忘記的嘛。 “聽說他們抓了只母狐貍,我就來看看。”男人輕快地說著,還帶著零散的笑聲。 “……”這是什么鬼理由?難道我是動物園里圈養(yǎng)的動物供你們隨意參觀的么? “那你看出什么了嗎?” “你是人?!?/br> “廢話!你是誰?”也是狼士兵嗎?穿著不像。穿著一身大紅色,雖然這個顏色和他真的很配,但對一個大男人來說,也未免太sao包了吧。 “真的很像。”男人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什么?” “你要出去嗎?” “你知道怎么出去?”好的,這才是重點。 “當(dāng)然,我?guī)阕摺!蹦腥它c點頭,笑得更加燦爛無害。 但是,要不要跟他走,又是一個問題。算了,跟著他吧,也沒有比現(xiàn)在更壞的境地了,如果他真要對自己做什么,在哪下手都一樣。夏幕自我寬慰后,緊跟上腳步。 果然,那個男人帶著自己拐了幾個彎后,就真的找到了出口。那男人抬手一指:“就在那了,出去吧,沒有衛(wèi)兵攔你?!?/br> “為什么?”警惕地抬頭。 “他們都睡著了?!?/br> “嗯?”好吧,不管他做了什么,只要自己能逃出去就行?!岸嘀x!對了,我還是不知道你叫什么?” “以后咱們一定還會再見,我再告訴你?!闭f罷男人又往回走去。 “喂……”夏幕自是不能再追上去,只好就此作罷,仔細看了看,真的沒有人,便一閃身逃了出去。 男人走了幾步后,又回過頭來低笑淺語道:“養(yǎng)的真好,真像,像得我都不忍心……對你下手了?!?/br> 再低下頭看著指尖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一滴血,他笑得更妖媚了…… 夏幕悶著頭跑出狼王殿的地牢沒多遠,就又被逮進一人的懷里。如驚弓之鳥般本能地捂著腦袋拳打腳踢:“??!放開我!放開我!” “……是我!” 夏幕猛然停住,是……司徒瀾!他終于出現(xiàn)了! 一抬頭,便撞進了他那如銀河浩瀚般的眼神里,還有那他自己都沒有覺察的——擔(dān)心。 夏幕的眼睛就紅了,卻沒有像往常那樣一頭栽進他的懷里,只是含著眼淚笑道:“你來了!” “嗯?!?/br> “謝謝?!?/br> “不必?!闭f罷,司徒瀾還拿出了長安遞回到夏幕手里。 夏幕的眼淚這回真的掉了下來,滴在長安之上,但她飛快地擦掉:“你居然從狼王手上拿回來了?真是不好意思,總給你添麻煩?!?/br> “不會?!?/br> 兩人都不再說話,夏幕手握著長安,靜靜地跟在司徒瀾身后,回到客棧中。 “喏,還給你吧,你娘親的狐貍毛,你好好保管。反正他們已經(jīng)都知道我就是個普通人類,沒什么好隱藏了?!毕哪话巡即舆f回到夏天手中。 “嗯,謝謝jiejie。” “你真的要留在妖界了嗎?” “是的,我想回?zé)o妄森林。反正現(xiàn)在珠串已經(jīng)被狼王拿走了,他們也不會再追殺我了,所以,我想還是回?zé)o妄森林去看看,畢竟那是我長大的地方?!?/br> “你一個人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jiejie放心吧。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應(yīng)付得過來。” 一直都是一個人…… 這句話莫名就戳中了夏幕的心。是啊!自己又何償不是一直都是一個人呢,其實,我也可以應(yīng)付得過來!默默在心底給自己加油,轉(zhuǎn)身時已是重新回到那個自信又開朗的夏幕。 “狼王不會再為難他?!彼就綖懞鋈徽f道。 “對了,你從狼王那里知道了是誰燒了無妄森林,殺了夏天的爹娘嗎?”夏幕此刻才想起來問,沒辦法,太忙了。 司徒瀾搖搖頭。 那時,司徒瀾與殊梁過了很多招,從包廂內(nèi)打到了房頂上。 “你到底是誰?來我妖界所為何事?”一邊打得吃力疲于還手,但殊梁仍舊一邊問道。 司徒瀾未回答,但出招更加凌厲。 “仙尊,那只……母狐貍我沒吃。”終于,再被雪濟劃開第三道傷痕的時候,殊梁松口了。 果然,司徒瀾的招式慢了下來。 “她應(yīng)該被我的侍衛(wèi)關(guān)起來了,在狼王殿的地牢里?!笔饬簮汉莺莸?。 “你派人搶那小狐貍的珠串,又是為何?”司徒瀾只是放緩了招式,但并未停手。 “珠串?”殊梁一分神,差點又被傷。“我那是受人所托。” “何人所托?” “朋友。” “誰?” “我不知道,沒見過?!?/br> “即是朋友,怎會未見過。” “他每次出現(xiàn)都身著黑袍,我確實未見過他的長像?!?/br> “可是魔族?” “仙尊竟知?!”殊梁一驚,差點又中一招?!暗霈F(xiàn)的從來只是分身,我也不知道他的本尊究竟是什么?!?/br> 司徒瀾終于停下了,將濟雪收回劍鞘之中。 “放過那只小狐貍。” “哪只?哦,你說拿珠串的那只。我根本都不認識他,仙尊說笑了,我好歹是堂堂狼族一王,豈會沒事把精力放在一只毛都沒長齊的小狐貍身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