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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根據(jù)水清紗聽到的消息,連陳藻自己都已經(jīng)被禁足了。 陳藻在陳家最受寵,是陳老太爺心尖上的寶貝,這么嚴重的處罰,真的是前所未有的。 水清紗雖然對這兩人沒好感,多少還是有些物傷其類。 掛了電話,兩口把剩下的黃瓜啃完,正打算翻身起來繼續(xù)做家務(wù),就聽到了鑰匙在門鎖里轉(zhuǎn)動的聲音:“白先生,這么早回來了?”水清紗緊走幾步,給他遞拖鞋。 “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回來?” “當然可以,”水清紗笑道,“事早點辦完是好事,正好可以好好休息一下?!?/br> “……行?!?/br> 白朗坐下之后,水清紗給他倒了菊花茶,又放好了洗澡水,自己在一邊繼續(xù)有條不紊地做著家務(wù)。 白朗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忽然喊住她:“不要做家務(wù)了,”他從包里拿出一個手機,“拿去用?!?/br> “咦,”水清紗有點驚訝,“我舊手機還可以用呢……” “你那都是哪個年代的雜牌手機了,”白朗打斷她的話,“拿出去,弄得好像我們白家連個新手機也買不起一樣?!?/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水清紗當然也不反抗,當著白朗的面就把卡換了。 “不準再用舊手機了。”白朗交代道。 “知道啦!” 水清紗比了個OK,樂顛顛地開始拖地,拖完地又掃地,掃完地又擦窗戶,甚至還抽空給白朗做了碗小湯圓夜宵,像一只勤勞的小蜜蜂,愉快地飛在花叢中。 “你不累嗎?”白朗忍不住問。 “不累,”水清紗擦了擦汗,笑道,“以前太缺乏鍛煉了,正好這兩年補補!” 合著他費了半天勁,就為了送她兩張健身房年卡? 白朗盯著獨自歡樂的水清紗看了半天,那種熟悉的困惑感又來了:我到底是圖什么呢? *** 白家發(fā)展到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向輕資產(chǎn)方向轉(zhuǎn)型,現(xiàn)在主要的業(yè)務(wù)就是做各種類型的風投。像水清紗的原單位一游科技,第二輪融資的時候就有白家的身影。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白家在白朗父親手上的那幾年,敗得實在太快了,還是后來白朗接手之后,壯士斷腕,果斷地將所有的原重資產(chǎn)全部折價拋出,籌了一筆現(xiàn)錢用于投資,大獲全勝,這才轉(zhuǎn)危為安。 今天的工作依然很忙,但白朗卻有些心不在焉,整個上午只是處理了幾份文件,外加把辦公室政治清理了一下??斓街形绲臅r候,天空飄起了雨,一個不速之客闖進了白朗的辦公室:“小白,老子回來啦!”那人大大咧咧地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一邊說道,“老子給你打電話,你怎么不接……你在看什么?” “沒事?!卑桌氏胍P(guān)電腦,卻被不速之客給攔住了,“誒誒誒,”李云清隔開白朗,“讓老子看看,你小子在看什么簧片呢……我靠?!?/br> “快把電腦給我?!卑桌蕫佬叱膳卣f。 “白朗,你,你你,你你你,”饒是李云清是見過大場面的,此刻也驚呆了,好半天憋出一句話,“你他媽的是變態(tài)吧!” “你才變態(tài)!” 李云清,白朗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李家小少爺,游手好閑、花天酒地、漢語臟話十級……也不知道為什么終于肯回國、而不是繼續(xù)在拉斯維加斯瀟灑了。 “老子也不想回來,”李云清滿肚子委屈,“可老頭斷了老子的供,老子只能回來,跟你這個變態(tài)一起玩?!?/br> “李云清,我再說一遍,我不是變態(tài)。” “你不是變態(tài),”李云清指著白朗的電腦屏幕,“那你為什么要在別人手機上裝攝像頭偷窺?” “……” 從小到大都很毒舌、在和李云清的交鋒中無往不利的白朗,第一次啞口無言。 因為他也覺得自己真的很變態(tài)。 借著送水清紗手機的由頭,給了她一個事先處理好的手機,只要手機處于開機狀態(tài),就能監(jiān)控到主人的一舉一動。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舉動,卻只是因為他堅信,水清紗的馴服一定只是表面的。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水清紗一定在偷懶、在抱怨、在怨恨。只要讓他抓住把柄,他就…… “然后你就偷窺了別人好幾天?”李云清指了指電腦上的數(shù)字,“我看到時間記錄了?!?/br> “我今天才看的!今天!” “那不還是變態(tài)!” “別再提變態(tài)這個詞了!” 白朗刷地拔了電源,硬核關(guān)機,完美詮釋了什么叫“無能狂怒”。 想他白朗是一個多么驕傲的人,一向自詡光明磊落,哪怕是在商場中,也始終崇尚陽謀,堅持要用力量堂堂正正地碾壓一切??伤麉s做出了讓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事情——他都懷疑自己的腦子是不是進病毒了。 最可悲的是,他都沒下限到這一步了,卻也只是進一步證明了水清紗的高風亮節(jié)。 她,言行合一,勤勞克己,兢兢業(yè)業(yè),人前人后始終如一地執(zhí)行著合約,有著比警犬還要強烈的自我管理意識。 就算是偷懶,她也只會偷自己的懶,絕對不會誤了白朗的那份工。 “我是傻逼?!卑桌蕦㈩^埋在胳膊里,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無力。 “你終于對自己的人品有了正確的認識……等等,”李云清摸著下巴,回想了畫面中的女子好一會兒,忽而一拍大腿,“老子想起來了!這不是弟媳嗎!水清紗!我沒記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