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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去局里一趟最好?!?/br> 凌紅笑著點頭答應(yīng),“若雨,我去配合警察同志出去一趟,你給閆哥打個電話,我桌上有份文件還挺急的,你讓他回來處理下?!?/br> 若雨蹙著眉頭應(yīng)下,眼神卻偷偷看了幾眼便服警察,放在身后的手,止不住的發(fā)顫發(fā)抖,使勁的攥成拳頭,可發(fā)現(xiàn)手掌軟綿綿的,攥不攏。 凌紅跟著三個人一走,其余人全都慌了,亂哄哄的,亂成一團。 最近金碧宮里的留言就沒消停過,隨著檢查一波一波的過來,明明什么都沒查出來,可還是過來。搞的夜場不得不收斂許多,就連經(jīng)常過來的客人都來的少了。 “你說我們店,不會被查封吧,最近好些不大不小的地下酒吧都做不下去了?!庇腥藫?dān)心飯碗不保,憂心忡忡。 “你們聾了嗎,剛才來的是刑偵科警察,說什么東南邊,那不就是跨國非法地帶嗎,這人好端端的怎么會死在那里,你就不好奇?”年輕的侍應(yīng)生,該是懸疑片看多了,忍不住各種腦補猜測。 “別聚在一起,瞎議論什么,趕緊站在自己崗位上去,該干嘛干嘛去,天塌了有紅姐閆哥頂著,輪不到你們什么事。”領(lǐng)班的趕緊驅(qū)散聚在一起的人。 凌紅這一去,就被詢問了一下午。 等人出來,天都黑了。廖隊長客氣的把人送到大門口,才回去。 閆肅降下車窗,沖著走下臺階的凌紅招招手。 凌紅滿臉疲倦的坐到后面,閉著眼睛假寐,稍作休息片刻,睜開眼,聲音低沉,“有煙嗎?” 閆肅轉(zhuǎn)身遞過去。 凌紅狠狠吸了幾口,仰著脖子吐出煙霧,口腔里,充滿了煙草的刺激味道,才恍恍惚惚覺得活了過來?;芜^神,就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一群狗東西,什么了解情況,壓根把我當(dāng)成犯人詢問...”各種帶著陷阱圈套的問題,一一拋過來。光是留心這些就不得不耗費精神應(yīng)對。 “回頭你把事情一絲不漏的說給我聽一遍?!遍Z肅臉上滿是嚴峻。 “嗯!”再是見過風(fēng)雨的人,這么直晃晃的面對審訊,心理到底有些慌。 事情要比想象中嚴重的多,凌紅被帶去詢問之后,第二天閆肅被叫了過去。這次時間更久。私下里兩人神色都不太好,閆肅還好,還能穩(wěn)得住,凌紅完全靜不下心來,整個人焦躁的不行。 “上面被圈了?可一點信息沒透出來啊?”上面一直沒有動靜,這最讓凌紅不安的因素。上面倒了,那他們呢? 閆肅沉默。 “閆哥,你說話啊,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笨粗聊谎哉Z的閆肅,凌紅心更是往下沉了沉。眼中慌亂可見,抓住閆肅的胳膊,慌亂中尖銳的指甲都刺到rou里也不曾發(fā)覺。 “總之,如果有人再找你問話,你就說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好在你名義上就是經(jīng)理頭銜,金碧宮的法人是我,記住,再問你任何問題,都說不知道,不清楚,實在拿不住,就推到我身上來,我來應(yīng)對?!遍Z肅眉頭緊鎖,深刻的川字,像是印在額頭上一般。 凌紅慌亂的點點頭。 吳浩業(yè)務(wù)能力極強,說是讓他盯著閆肅,可背地里,他把外省的那輛車給找到了。車主信息看著普通,抽絲剝繭下來,倒是發(fā)現(xiàn)點有意思的東西。 “老板,現(xiàn)在要怎么做?”吳浩忍不住有點興奮上頭,那什么,原本覺得是個小蝦米,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順著桿子往下,竟然還是頭大魚。這種激動興奮,好像一.夜之間中了彩票 。 “把人扣下來看好,把車給砸了,對了,再讓人給閆肅送回去?!鳖櫀|寧心情極好,不是喜歡管閑事嗎,不知道閆肅看到車之后,會不會后悔。 “老板,人...還繼續(xù)找嗎?”說到周晚,吳浩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瞎眼,就他老板這樣的,送上門都不要,眼睛到底是有多瞎啊。折騰一圈,發(fā)現(xiàn),又回到原地。這不是閑的么? 閆肅接到電話下樓,就看到一輛被砸的面部全非的車,玻璃全碎了,這車頭被砸的凹進去,車胎更是破壞的嚴重,這樣慘不忍的車,都沒修理的必要。 閆肅面上冷靜,一雙拳頭咯咯咯作響。 凌紅看著眼前破車,擰巴著眉頭,一臉不解,“這輛破車為什么要指明給你?” 極冷的眼睛,臉上幾分猙獰,咬牙說道:“不知道!”顧東寧! 周晚藏了起來,并不知道她的離開,引發(fā)了一場怎樣的混戰(zhàn)。她準備過些日子離開淮市,有顧東寧在的地方,她不安心。她要到一個陌生地方過活。 就在周晚計劃離開淮市的晚上,凌紅找上門來,神情沒有往日高傲,略帶幾分狼狽和倦意,眼神確是猙獰,惡狠狠的盯著周晚,那刺骨的目光,像裹著毒液的尖牙。 沖著周晚咬牙切齒的說道,“想走?閆肅被你害慘了,你哪都去不了?!?/br> 周晚后退一步,擺出防備的姿勢,仍止不住問道:“閆肅怎么了?”她準備離開的當(dāng)晚,只是給閆肅發(fā)了一條請辭短信。 那個時間點,她以為他會在早上才會看到。沒想到立馬回復(fù)她,說:晚上一個人坐車不安全,他會找人來送她。 實際上閆肅有提議給她安排住所,可她拒絕了。實在想不明白,閆肅因為她會發(fā)生什么事。 “閆肅怎么了?他被你害的有多慘,你還是親自去問問姓顧的混蛋,他干的什么好事。”一說到顧東寧,凌紅狠得牙根癢癢,從沒這樣恨過一個人。如果可以,恨不得一把抓過那個罪魁禍首,把他撕碎,骨頭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