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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兩個丫頭捏著帕子拭淚,張嬤嬤壓低聲音,厲聲說道:“快把淚收回去,姨娘是有福之人,肯定能平安的...雞湯好了沒,快去廚房看看去...” 姚芝吸了吸鼻子,努力把淚意壓回去,露出笑容來,“我給您端雞湯去...” 清渠喝了藥,精神也好些了,扯出一絲笑來,安慰三人,“我...沒事...” 現(xiàn)在胎穩(wěn)下來了,完事具備,就等宮口開了。 雞湯也端來了,姚芝一勺一勺喂給清渠,雖然剛才喝了藥,清渠嘴里苦澀,藥味和雞湯味混在一起不好受,但是硬著頭皮一口一口喝下去了。 清渠深知,自己不喝,等會兒就沒力氣生孩子了。 喝完雞湯,清渠躺在床上喘著氣,產(chǎn)婆在一旁指導(dǎo),“調(diào)整呼吸,攢足力氣,等會兒才生得順利...” 身下陣痛越來越頻繁了,清渠疼著直吸氣,不過聽了產(chǎn)婆的話,沒有叫喊,不停地深吸,呼出,額頭上汗越來越多,已經(jīng)打濕了臉邊的頭發(fā)。 “清娘!”外面?zhèn)鱽硪宦暿煜さ慕泻奥暎屚吹蒙裰怯行┠:那迩幌伦芋@醒。 “...嗯!...”松開緊咬著的牙齒,忍不住痛呼。 這一聲讓之彧心里著急,抬腳就要往里走,不過被張嬤嬤攔住了。 之彧的動作也讓坐著的侯夫人和世子夫人一驚,侯夫人站起身來,嚴(yán)厲地訓(xùn)斥道:“你給我坐下....”過后緩和了語氣勸道:“生孩子都有這一回的,你就別去添亂了...” 云舒也跟著站起身,眼中神色復(fù)雜,袖子攏著的手死死捏住帕子,指甲陷入手心。沒想到,之彧居然擔(dān)心得連避諱不顧了,直接往產(chǎn)房里沖,云舒意識到這一點后,臉色僵白,差點沒站穩(wěn)。 之彧被侯夫人壓著,只好放棄了,不過還是不放心,隔著屏風(fēng)叫道:“清娘我就在外面,你別怕...” 清渠聽到外面之彧的聲音,咬著唇,掙扎地應(yīng)了聲。 聽到清渠的回應(yīng),之彧稍稍松了口氣,天知道自己一踏進(jìn)門,就聽到清娘早產(chǎn)的消息,只覺得眼前發(fā)黑,又急又怒,被小廝扶著緩了緩,就立馬往這里趕。 一進(jìn)門就聽著里面的痛呼聲,之彧心疼不已,只想進(jìn)去看看清渠的情況,生怕清渠堅持不住。 現(xiàn)在能聽到清渠的回應(yīng),之彧才放下心來。能回應(yīng)自己就好,能回應(yīng)自己說明意識還很清楚。 之彧坐在侯夫人旁邊的椅子上,抬眼就看到院子里已經(jīng)被打了十板子繼續(xù)跪著的兩人。 “這是怎么回事?”之彧眼神一沉,好歹在官場浸yin了這么長段時間,這樣氣勢就出來了。 聲音不大,但兩個丫鬟聽得渾身一抖,爬伏在地上不敢說話。 宋屏和張嬤嬤在里面守著,姚芝一個人在外屋站著的,這種場景姚芝有些怕,咬咬牙,走到屋子中間跪下,原原本本把事兒說了,就連兩人在竹林里的對話也說了,末了,姚芝磕了頭,“奴婢所說的話完全屬實,沒有任何虛假...” 之彧閑閑抬眼,“你們呢?” 倆丫鬟互相看了一眼,紛紛跪下,“確實如此...但奴婢真的沒有害姨娘....” “是的...奴婢其實大半個月都會托竹桃jiejie幫我?guī)罪椈蛘吡阕靸?,我們一直都在竹林里見面的,已?jīng)有一年多了....并不是故意守在那兒的...” “求世子明鑒...”說著兩人開始磕頭,哐哐地往青石板上砸,以表示清白。 之彧沉默不語,放在桌子上的手輕輕敲了敲桌面,這是心里在想事的表現(xiàn)。 這是之彧和云舒自己院子的事兒,侯夫人不會管,她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是清渠能不能順利生下孩子,所以現(xiàn)在只是端著茶盞不說話。 之彧和侯夫人都不出聲了,但云舒不行,她是正室,在她管事的地兒出了這岔子,不管最后到底是意外還是陰謀,自己還是有個管教不利的責(zé)任。 “你們說你們已經(jīng)有一年多了在竹林里見面,可有人證?” “有有有!”竹桃立馬點頭。這事兒吧,雖說兩人看著都有嫌疑,但是畢竟剛開始是自己挑起了話頭,對方只不過好奇是什么事,最終消息還是從竹桃口中說出被清渠聽到的,所以竹桃一想到這事,就恨不得打自己嘴巴。 現(xiàn)在能有機會證明自己清白,竹桃是百萬千萬個愿意。 “奴婢因為出去采買得比較多,想從中收點跑腿費,所以幫帶的人有些多,但次數(shù)不多,”竹桃又說了幾個名字,“奴婢一般都是在竹林里見面,還有一個叫春花的丫鬟,和小娟一起,兩個在奴婢這里是常客,她是正院里掃地的...”后面的話就低了下去。 小娟是旁邊跪著的年輕的丫鬟。 春花是侯夫人院子里的。 侯夫人正端著茶盞置身事外,沒想到這還牽扯到自己院里了。 侯夫人抬了抬下巴,示意蘇嬤嬤去把那個叫春花帶過來。這下侯夫人也好奇了,這里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在等人的時候,里屋里清渠的宮口終于開了,產(chǎn)婆鼓勵道:“用力,注意呼吸,慢慢來,呼氣的時候用力...” 一下子屋里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那邊去了。 春花被帶過來,壓著跪在地上,惶恐不安。 之彧心里記掛著清渠,眼神都沒瞟一眼,侯夫人的注意力也在里屋,那就只有云舒了。 另外還有一點是,云舒看到之彧眼睛直直盯著隔著屏風(fēng)的里屋就覺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