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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之彧一進來,清渠明銳地發(fā)覺出之彧心情不是很好,外加上清渠也知道之彧剛從世子夫人的屋里過來,一聯(lián)想也就明白了是為什么事。 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清渠倒也不會再重新拉出來說,這也是清渠看得明白的一部分。 “準(zhǔn)備什么時候?qū)F子一家接過來?”之彧問道。 “再過段時日吧...”清渠想了想,“嬤嬤說至少等我三個月穩(wěn)定了才行...” “嗯...”之彧伸出手來摸摸清渠的腹部,溫柔地說道:“快了...” *** 瑞珠安頓好后,沒幾天這心思就活躍了。 雖說這雪雁是禁足的,但瑞珠不是,來雪雁院子里看望雪雁,嬤嬤也不能攔著。 瑞珠進了屋,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屋子,在心里不屑地別別嘴,面上倒是笑容滿面,一上來就給雪雁福了禮,親親熱熱地叫雪jiejie。 雪雁內(nèi)心也不喜,但還是淺淺地笑了一下,扶起瑞珠:“恭喜meimei?!?/br> 這一聲直接讓瑞珠笑瞇了眼,擺擺手說道:“jiejie太客氣了,meimei這次來是給jiejie帶來了禮物,雖說不是第一次見面,但meimei還是來看看jiejie?!?/br> “有心了。”雪雁面上還是淡淡的笑容,點了點頭。 見雪雁油鹽不進,瑞珠也沒了興致繼續(xù)和雪雁周旋,兩人敷衍著說了些場面話,瑞珠就告辭了。 雪雁臉上的笑容一分都沒變,站在門口目送瑞珠走遠(yuǎn),等到關(guān)上門,雪雁臉上的笑立刻消失不見。 哼,還是嫩了點,雖說是臉上笑意盈盈,但是眼睛里的蔑視都沒有遮掩,不過是一個靠著在世子夫人身邊伺候幾年的情分爬上來的丫鬟罷了,聽說那晚,世子看都沒看一眼,到現(xiàn)在還是完璧之身,也不知道有什么資格看不起誰...? 短短一小段時間,雪雁早已看透了對方,便覺得沒什么意思,繼續(xù)坐著發(fā)呆。 瑞珠回到自己屋,有些生氣,本來以為兩人可以結(jié)為盟友,沒想到面了壁,對方怎么也不接自己這茬,不過瑞珠倒也不會放棄。 下午瑞珠帶著禮物又去了清渠那兒。 清渠聽到姚芝來稟告的時候,都愣了一會兒,差點沒反應(yīng)過來是誰,不過聽到說是姨娘,清渠才恍然大悟,心里疑惑,這井水不犯河水的,來自己這兒干什么? 不過還是讓人請進來。 瑞珠進來了后,行了禮,眼中滑過一絲羨慕和嫉妒,之前來的時候,自己也沒太在意清渠屋子里的擺設(shè),等到自己當(dāng)了妾室,看看自己屋里的東西,才知道與清渠這兒根本沒法相比,恐怕大部分都是世子給的吧。 “meimei給jiejie帶來了禮物,還望不嫌棄?!比鹬槌竺娴难诀呤疽?,瑞珠的丫鬟妙意端出一個盒子來,清渠笑著點點頭,表示感謝,宋屏上前接下了。 “瑞姨娘來,我也來不及準(zhǔn)備什么,剛好讓廚房新做了糕點,瑞姨娘不嫌棄,可以嘗嘗,如果喜歡,等會兒帶點回去?!鼻迩唤尤鹬閖iejiemeimei這一茬,直接叫瑞姨娘,將兩人的關(guān)系拉開了。 聽了瑞珠笑意收斂些,訕訕笑了笑,洗了手后,捏著糕點咬了一口后,連連夸贊。 瑞珠嘴甜,好聽的話一筐筐的往外說,說得清渠差點招架不住,平常也只有和之彧在一起的時候,之彧喜歡撩人,說一些好聽的話逗得清渠經(jīng)常很不好意思,但現(xiàn)在清渠聽了倒覺得尷尬,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不打笑臉人,清渠努力維持臉上的笑意,謙虛道,然后讓宋屏給瑞珠各包了點。 瑞珠熱情地讓妙意趕緊收好,說道:“下次瑞珠想嘗新糕點可以直接來jiejie這兒了?!?/br> 清渠:...... 可別吧 “瑞姨娘說笑了,我這只不過借花獻佛罷了,瑞姨娘想吃,可以直接讓廚房做...”清渠避重就輕,裝作沒聽懂的樣子。 兩人又說了些話,不過大部分都是瑞珠在說,清渠捧著茶盞聽著。 清渠幾次將茶盞放在桌子上,暗示瑞珠可以走人了,但不知道是不是瑞珠不懂,還是懂了故意裝不懂,安穩(wěn)坐著不動,兩人也不熟,根本沒話題講,瑞珠就使勁找話題聊,看個什么東西,就夸清渠一番。 弄得清渠臉都要笑僵了,還不能直接趕人,只能硬生生忍著。 第六十四章 又坐了一會兒, 清渠真的要忍不住了,這時外面?zhèn)鱽碚埌驳穆曇?,原來是之彧回來了?/br> 瑞珠眼神一亮, 連忙把手里的茶盞放下,雖然低著頭有所掩飾, 但是清渠立馬就捕捉到了。 清渠一時也是無語, 難怪一直不走, 原來正等著這兒呢。 外面,之彧幾步跨了進來, 一眼看到了清渠,上前握住清渠的手,叫道:“清娘?!?/br> 瑞珠理理裙擺,準(zhǔn)備起身行禮的,沒想到之彧幾步從身邊走過,完全被忽視了。 瑞珠滿臉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甚至有些扭曲。 一直看著瑞珠的清渠差點笑出聲來, 不過還是輕輕推了推之彧的手, 柔聲說道:“瑞姨娘還在呢...” 瑞姨娘?怎么冒出個瑞姨娘了? 之彧轉(zhuǎn)過頭,看到一旁的瑞珠,才恍然大悟,臉上收了笑, 面無表情:“原來是你啊, 你來干什么?” 瑞珠臉色慘白,不過還是扯著一絲笑容來, 行了禮。 之彧懶得回應(yīng),雖說已經(jīng)不追究,但是心里還是有氣的, 被逼著接受一個陌生的女人,是個男人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