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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早飯做得夠盡心盡意了,但清渠喝了小半碗粥后,肚子墊了墊底,就再也吃不下了,宋屏在旁邊急得不行,勸著清渠再多吃幾口。 但清渠在再喝了一口后,便捂著嘴,做要嘔吐狀。 宋屏眼疾手快,拿了痰盂過來,清渠將剛才吃的那口吐了出來,胃里還在劇烈收縮,想將之前吃下的也給吐出來,但吃得太少了,胃在一陣劇烈的蠕動(dòng)后,停了下來,什么也沒吐出來,倒讓清渠眼淚汪汪的。 這下宋屏也不敢勸了,只得端了茶遞到清渠手邊。 喝了茶,潤了潤喉,清渠才覺得好點(diǎn)。 宋屏看了心疼不已,幫著順順清渠的背,讓清渠更好受點(diǎn)。 清渠喘了喘氣,平息下來,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了。 宋屏只好讓下面的人趕緊將早飯撤了下去,清渠歉意地笑了笑,說道:“讓廚房別再這么麻煩了,就跟平常一樣就行。” “是,我等會(huì)兒就去廚房說。” 姚芝這時(shí)候進(jìn)來,手上端著托盤,“您嘗嘗這梅子看看,說不定能壓壓這孕吐?!?/br> 清渠挑了個(gè)梅子放入口中,酸酸的,讓清渠臉上緩和了些,也沖淡了剛才劇烈嘔吐的嘴里的苦澀味。 姚芝和宋屏都松了口氣,還好這梅子有效果,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已經(jīng)讓廚房煮了燕窩,等會(huì)兒就端來...雖然吃不下,但盡量吃點(diǎn),也不勉強(qiáng),大夫說了少食多餐?!币χフJ(rèn)真地說道。 清渠卻笑了,姚芝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還是少見,這一笑,倒讓姚芝紅了臉。 等到燕窩端來,清渠早上沒吃多少,有些餓了,雖說胃里還是有些不適,但好多了,慢慢吃著,居然吃了大半碗。 清渠放下湯匙,拭了拭嘴角,忍不住自嘲笑道:“早上的是一點(diǎn)兒沒吃進(jìn)去,這么金貴的東西倒全吃了,我這...真是...” 許是懷孕的緣故,忍不住有些多想,就只是吃個(gè)燕窩,平常還不是吃了就吃了,現(xiàn)在清渠倒有些別的思量。 姚芝見清渠情緒不對(duì),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剛才世子派人傳話過來,說是等會(huì)兒來看您,還問了奴婢您早上感覺怎么樣...” 清渠一聽,臉有些熱,輕嗔了一眼,“怎么不早說?...趕緊幫我梳妝吧,這衣服也要換...” 早上起來圖方便,就只穿了舒適的常服,本來以為之彧今天要祭祖什么的,肯定忙一整天,沒想到還記著來看自己,清渠心里還是高興的。 見成功轉(zhuǎn)移了清渠的注意力,姚芝和宋屏松了口氣。昨天兩人可是好好像大夫請教了一番,頓時(shí)感覺肩上重任巨大,兩人誓死要照顧好清渠。 *** 等到午時(shí)過了,清渠正在吃午飯,之彧才過來。 早飯還能清淡點(diǎn),但午飯?jiān)僭趺礃?,菜里還是必須放了油,rou都剔除了,但也不能說完全沒rou,廚房就只好,將rou剁碎了和菜炒在一起,清渠剛開始吃了幾口還好,但最后還是抵不住,吐了出來,吃了一口,至少是吐了半口出來。 之彧進(jìn)來時(shí),只見清渠彎著腰,臉朝著痰盂,捂著胸口,不停地喘著氣,旁邊的宋屏和姚芝一臉著急,一個(gè)端著茶,另一個(gè)拍著清渠的背。 “又吐了?”之彧皺起眉,連聲問道。 “你!”清渠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之彧,只來得說了一句話:“別進(jìn)來!”,就又埋頭吐了。 之彧抬起的腳還沒跨過門檻,只好又收了回來,站在門外,著急地往里面看,“怎么了?” 原來之彧?jiǎng)倧撵籼没貋?,身上都帶著燃香的煙熏味,清渠一聞到就感覺不好了。 但是也不能讓世子就站在門口吧,宋屏趕緊過去行了禮,解釋一番,緊張地盯著之彧的反應(yīng),很害怕之彧就這么甩袖子走了。 之彧無奈地摸摸鼻子,生氣倒不是生氣,只是有些心疼清渠的反應(yīng),一點(diǎn)點(diǎn)味道都受不了,應(yīng)該跟母親說說,讓母親派個(gè)嬤嬤來看看好些,兩個(gè)小丫鬟都沒生育過,心里有些不放心。 “清娘,我先去梳洗一番,等會(huì)兒再過來...”之彧站在門外沖里面喊道,才依依不舍地走了,腎甚至還三步一回頭。 宋屏和姚芝看了都忍不住想笑。 清渠根本沒吃什么,胃里堵著一股子氣,吐完就停下來了,拿著水漱了口,又吃了酸梅才壓住了反胃。 過了一會(huì)兒,之彧梳洗完了,換了身衣服才過來。清渠一見到之彧,心里就涌起一陣委屈,時(shí)自己的錯(cuò),讓周圍的人跟著受罪。 想著想著,這情緒擋也擋不住,眼眶就紅了。 姚芝看了直著急,想拿著帕子給清渠拭淚還想再勸勸,但被旁邊的宋屏一把拉住了,直接拉了下去。 姚芝也不是傻,主要關(guān)心則亂,一時(shí)沒想太多,被宋屏一把扯住,拉扯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和宋屏行了禮就下去了。 清渠也不想哭,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那淚珠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揉著手里的帕子,抹了抹臉,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身去了。 之彧笑笑,走上前啊,將手搭在清渠背上,輕輕撫了撫背,安慰道:“身子可還難受?乖,沒事,我沒關(guān)系的,本來我也是想洗漱一番的,祠堂里的燃香我也受不了...別多想,我一點(diǎn)也不覺得煩...” 知道是安慰自己,但這一番話倒讓清渠止了淚。 清渠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