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與她的兄長們#23(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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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金鑾被頸間不斷傳來的guntang觸感所驚擾,從睡夢中悠悠醒來。 “嗯~”灼人的溫度和呼吸刺激得她嚶嚀出聲。 “鑾兒?!?/br> 粗曠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金鑾徹底清醒,猛地在那人的臂彎中回頭查看。 “晉舜,你怎么在這?!”金鑾怕被門外的金衛(wèi)聽見響動,只敢壓低了聲音詢問。 身后壯碩的男人并沒有馬上回答金鑾的問題,反而隱隱有些急切地低頭含住了金鑾還未來得及閉合的唇瓣,探出厚大的舌,追逐著女子的小舌與之共舞。 嘖嘖的水聲在房內(nèi)傳開,金鑾被纏得軟了身子,剛要反抗,卻被晉舜難得有眼色地放開。 “抱歉,鑾兒,我實在是太想你了?!蹦腥说臍庀⒃诙潭痰目谏嘟焕p之后變得更加炙熱,呼吸間都透著nongnong的思念和不可言的情欲。 金鑾輕喘著氣,面色微紅地瞪了他一眼。 “你還沒回答我,我大哥呢?你怎么進來的?” 晉舜輕笑,“放心,大哥此時分身乏術(shù),我爹娘正在書房與他爭取咱倆的婚事?!?/br> “鑾兒,我一定會娶你?!睍x舜無比認真地說道。 金鑾看著他堅毅的眼神,嗯了一聲,心中卻沒有十分的底氣。 看金祁昨日的態(tài)度,這事恐怕并不容易。 盡管金鑾心不在焉,卻還是能清晰地感受得到頂在腿間與晉舜一本正經(jīng)神情相反,彰顯著存在感的硬物。 她其實被吻得早已有些情動,再加上此刻有些心煩,便順手伸進晉舜被頂起的下擺之中,貼到那磨人的yin根之上,似掐似揉地用雙指捏了一下。 “嗯哼!” 不想,隔了的一層布料瞬間濕漉,擠到她的指間開始蓬勃噴射。 黏膩的觸感從延著布料傳來,金鑾萬萬不曾想到這“海上惡霸”的定力弱到如此地步,只一下便在她的指尖射了出來。 怕染濕臥榻一會兒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金鑾在情急之下迅速用手包住了那個部位,隔著布料堵住了還在噴發(fā)的馬眼。 男人還陷在突來的刺激帶來的爽意之中,只顧著本能想將金鑾壓向自己,得到更多的親密感,哪想就被堵住了馬眼。 “讓我射!鑾兒~” 晉舜啃咬著小祖宗的耳廓,難耐地說道。 “不行,這是我大哥的臥榻,我不過就捏了一下,你怎么這么輕易就射出來了!” 金鑾惱火地低聲罵他,并用手堵著馬眼翻身壓上了這個“早泄”的玩意兒。 晉舜抬手用一只手臂遮住雙眼,卻著實平息不下欲望,只好可憐巴巴地捧著金鑾的腦袋,一邊湊近胡亂地親吻一邊哀求。 “求你,我好心的娘子。讓我射~我憋不回去的,讓你夫君射出來,嗯?” 晉舜深知下身的寶貝在心愛之人的觸碰下只會讓欲望愈演愈烈,此時不看也知大約已漲得青紫,他看到金鑾鮮嫩的紅唇,挺立的rou根突地又是一顫,竟是又大了一分,還未等金鑾罵他,便聽他說道,“不想夫君的子孫流在這房內(nèi),那恐怕就只能委屈娘子吃下以消尸滅跡了?!?/br> 金鑾自然聽出了晉舜無奈獻策語氣之下的興奮,可也只能如實照做。 “嘖,那你先憋一下,一下就好,可以嗎?我換手將你褻褲卸下先。”金鑾雖是在問他,卻已經(jīng)自顧自地開始著手。 她先是坐在男人的身上,將另一手伸進了褻褲之后,不等晉舜回答便松開了隔著布料堵著馬眼的手指,褲內(nèi)的柔荑快速替換接替了任務。 男人哪能憋得住,但還好金鑾動作迅速,在他忍不住釀成慘案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重新堵住了口子。 “鑾兒,你夫君的寶貝真的要憋炸了~” 晉舜的額角早已被欲望逼出了密汗,緩緩順著剛硬的棱角流下。 堂堂八尺男兒,海上的霸王,此刻委屈的反差模樣足以讓金鑾心軟。 金鑾嘆了口氣,讓晉舜自己扒下褲子,露出那漲得青紫的怪物的瞬間便低下了頭用嘴含住,咽下了立馬如火山噴發(fā)般guntang,濃稠的jingye。 心愛之人縱容的姿態(tài)刺激得晉舜囊袋緊縮,射出的量竟比往日還要多些,金鑾根本來不及完全吞下,還是溢出了嘴邊,索性這點污跡滴落在了身下的袍子上倒也無礙。 “嗯~咳!”即使被濃精嗆住,金鑾也根本不敢松懈,緊緊地含著碩大的蘑菇頭,反復著吞咽的動作。 “鑾兒,我的娘子,夫君的濃精都是你的!咱們成親之后,夫君日日喂你,將你喂飽可好!” 晉舜被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快感沖昏了頭腦,根本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些什么,直接將潛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欲念低吼了出來。 金鑾惱怒的同時也難免被他的污言穢語和嘴里濃郁的味道刺激得情動,下身抽縮著濕潤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身下的男人終于射空了子孫袋,在金鑾舔干凈殘留在roubang上的白濁之后就再也忍不住愛意,將金鑾拉起再次與她唇齒交纏。 “嗯!你@#不嫌¥%臟啊!” 嫌棄的聲音喃喃不清地從兩人唇齒的縫隙中溢出。 一番掙扎之后,晉舜終于放開了她,抱著她平復欲念。 “只要是被娘子碰過的,我都不嫌臟。”晉舜笑著說道。 “都是為夫的錯,為夫一碰到你就控制不了自己,更管不住底下的孽根,娘子就原諒為夫,嗯?” 晉舜柔情的吻落在金鑾的額頭,就像怎么都親不膩一樣。 這個世界的晉舜仿佛開了竅,與上個世界的傻大個大相徑庭。 上個世界的晉舜是剛正不阿的將軍,這一世卻是放蕩不羈的強盜,所接觸的環(huán)境和對自己的要求自是不同,本性再是老實,耳濡目染地多了也就難免學會了些。 金鑾冷哼一聲沒有理他,反倒鉆進晉舜的懷里,拉開胸襟,瞄準紅果一口咬了上去。 “嘶!” 即使晉舜鋼筋鐵骨,身上為數(shù)不多的柔軟之處陡然被咬也還是被疼得齜牙咧嘴。 好在金鑾只是對他小小懲戒,到底舍不得,在收嘴之際還不忘像小獸給伴侶療傷一般伸舌舔弄了一番。 “嘶!別..鑾兒!嗯哼~” 誰料晉舜反而發(fā)出了更為痛苦的呻吟。 重新頂進腿間的硬物讓金鑾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當機立斷地拉開兩人的距離,惡狠狠地替晉舜重新拉上衣襟。 “晉舜!” 咬牙切齒的女聲在房內(nèi)響起,金鑾簡直不知道該對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說什么好。 恰好此時,晉舜聽到了一聲極為微弱的蛤蟆叫聲,各種生物的叫聲正是僅為他們幫派內(nèi)部所知曉的暗號。 “娘子,我該走了,爹娘他們應當是和大舅子談完了。” 時間緊迫,晉舜扣住女子的后腦勺似生死離別般印下深深一吻后就如鬼神般瞬間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