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擦著墻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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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擦著墻根溜了 田真說得在理,商業(yè)中爾虞我詐,青花一個(gè)小妹子在里頭闖蕩著不知水深,怎么想都讓人放不下心來,剛才那會(huì)兒青花就把想法都往外說了,田真不怪青花對(duì)人不知防范,只怪自己阻止得不夠快來著。 這下可好,田真知曉那白家的肯定不會(huì)罷休了,不僅如此,那個(gè)叫白綾的阿姊看著青花的眼神也不對(duì)勁,可以想見之后肯定多有糾纏。 想到此田真不禁郁悶,自個(gè)兒都跟在一旁了竟是沒有防的夠緊...... 青花半回過頭就見田真悶著一張臉,本來就不是一張表情豐富了木訥兇煞臉了,表情再這么一拉,走在路上跟個(gè)討路費(fèi)的兇神惡煞似的,幾個(gè)路過人都讓她給唬了一跳,自動(dòng)往一旁閃去,青花看著膽子再小點(diǎn)的估計(jì)都要忍不住掏錢袋出來跟田真討?zhàn)埩恕?/br> 哎,這樣子不能不哄哄。 青花便順著她說「是我剛才不謹(jǐn)慎了,往后肯定把嘴管嚴(yán),不過,田家阿姐你也不必對(duì)我置氣吧?我以后不那般多嘴便是了?!?/br> 剛才確實(shí)大意,點(diǎn)子那種東西是能四處講得嗎?那是得用銀子來換的! 田真抬抬眼,青花哪里知曉她最在意的不是點(diǎn)子外流,而是沒能及早把潛在情敵扼殺在搖籃里,說來說去也就一個(gè)眼神的事兒,白綾多看一眼青花就讓田真回想起來不是滋味。 越想臉色越難看。 「還氣?。俊骨嗷此@臉都給氣黑了,本來就很有氣勢的五官真跟煞神似的,她突然啊了一聲「田家阿姐你臉上有道疤???臉色一黑才注意到呢!」 田真一聽反射的就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半邊臉頰。 青花見她這迅猛的速度,吐了吐舌感覺自己是白目了,跟人家久些就以為什么話都能說嘴,便低頭道歉「對(duì)不住田家阿姐,我就是嘴快了,不知道你介意那疤,其實(shí)嘛...也不需要介意什么的,那疤不明顯而且還特有氣勢,要是說得讓你不痛快了,我掌嘴幾下給你氣消!」 說著就啪啪啪的打了叁下嘴巴,也沒收力,幾下把自己嘴角給打了一道紅痕。 田真趕忙捏住她幾根手指,這妹子怎么著了還真打,這都什么事兒了,沒見過這種奇怪的妹子。 青花自己打的嘴角疼,小心翼翼的抬眼「能原諒我不?」 「我沒怪你。」田真一個(gè)阿姐的,還能在意人家說她臉上有疤?不過她問道「你...不覺得難看?不怕?」 聞言青花搖了搖頭「怕什么???疤又不咬人,也不難看啊,平常我都沒注意到呢?!?/br> 田真聽了也只能苦笑的嘆息一聲,哪里是疤痕咬不咬人的問題了,村里那些人與她保持距離,就是近日常交流的羅家或青馨,見著她也略有懼意不敢親近,整個(gè)村里能與她神色自然交流的也就青花和田善了,看著也不像是會(huì)怕她的小妹子。 想想田真也就放下了捂臉的手,見青花還小心怕她還介意,便眼底一閃精光,臉色沉沉道「我以前的妻可怕我了,成親不到一年就受不住跑了. .....」 果不其然青花聽著就替她心底泛酸了,心想咱們田真是多好的阿姊啊,在村里雖不說熱心助人,可那有什么忙活的也是二話不說扛上,其他不說,多少次渡船不給人收銅板青花都看在眼里的,哪里找的好阿姐是不是? 不多想便拍了拍田真的肩頭,想想不太夠,上前去給了個(gè)擁抱以示安慰「沒關(guān)系,我不嫌棄你。」 田真順手把青花的腰給撈了過來。 「?」青花后知后覺的把她推開,仔細(xì)一看田真臉上哪里還有剛才那一絲絲的落寞,這才驚覺怒道「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田真啥也沒說,也啥都不否認(rèn)。 青花讓她騙了一抱,臉色泛紅怒斥「田真你一點(diǎn)都不實(shí)在我告訴你!」 這都讓她給氣得直接叫真名兒了,田真笑了一聲竟有些賴皮「我也沒說過我實(shí)在?!?/br> 「你!」青花還想跟這人說說理,聲音卻突然全堵在嗓子眼兒了半句說不出來。 田真察覺異樣便問「怎么回事?」 青花不敢多話身子一貓便閃進(jìn)了一旁的暗巷之中,小耗子似的只露出一小邊邊的腦袋往外偷看,田真讓她堵在身后,身子往前便把青花的小腦袋給壓在了下頭,兩個(gè)腦袋上下并排著往外看「看什么呢?」 「噓!」青花讓她安靜。 田真也就不說話了,只往青花看出去的方向注視著,就看一個(gè)衣著整齊颯爽的阿姊,看著似是一個(gè)讀書人,舉止端正有禮,腳步有些趕急像是在找什么人。 她左右張望了會(huì)兒,剛才那酸梅攤上的小販就攀談道「言大娘子,可是在找什么人?」 言玉便問道「敢問這位大娘子,可有見一身穿鵝黃衣裳的女子從這兒走過?」 田真和青花同時(shí)低頭,就看青花身上穿著的不是別的,正是鵝黃色。 又抬頭,那小販抓了抓頭便道「倒是有,剛才還跟我買了兩碗糖水,和一位阿姐分著喝了,那阿姐就是巷口賣千層餅的,喝完糖水后還在我攤子前說了會(huì)兒話,該是往那邊去了......」她舉手大致指了個(gè)方向。 青花趕緊的縮頭回來,田真還在看,她也趕緊把她的腦袋給拖了回來,急急道「趕緊的趕緊的,咱們回去吧?!?/br> 田真瞇眼「那人是誰?為何你要躲她?」 就算不問她也知曉,估計(jì)那日青花徹夜不回便與那人拖不開關(guān)系。 青花哪里能細(xì)說這之間的因果關(guān)系,只得拉著田真要走,田真說道「要走也得往外頭,你把我直往巷子里扯做甚?」 「不能出去,我就躲著她呢,田家阿姐咱們就往這邊走吧。」青花死活不出巷口。 田真拗不過她,兩人只能在九紅城的小巷里七彎八拐的,好不容易才從另一個(gè)方向走出了巷弄,青花左右看來看去說了句SAFE,田真聽她沒頭沒腦的只能哭笑不得,應(yīng)青花的要求下擦著墻往九紅城外走去。 「讓你在外頭亂惹?!固镎婵辞嗷ㄟ@嚇壞的小樣子,在她身后涼涼道。 青花哪里知曉言玉會(huì)繼續(xù)找她,哭喪著臉「這事也不能全怪我......」要怪就怪那家伙酒品太差,酒后亂性的又不是她! 隨后兩人終于跨上了小船,田真收了綁船的繩子,遠(yuǎn)遠(yuǎn)就看那言大娘子追了上來,寬大的白色衣袍讓風(fēng)給吹得嘩嘩作響,看著青花臉上便有了明顯的怒氣「青花!」 唔哇那兇的,青花臉色一白抓緊了衣擺。 田真臉色不便,手里一柄木船槳往岸邊一拍,竟揮出了疑似劍氣的玩意兒,小船一下子飄出了老遠(yuǎn),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牟活嵢恕?/br> 這會(huì)兒言玉是怎么也追不上了,只能隔著岸邊一雙眼睛冒火,哪有平時(shí)那溫文如冷玉的矜持,朝著小船怒斥「青花!」 青花捂住耳朵立地成佛。 我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到...... --